[創作] 孤單又燦爛的星守者

看板battlegirlhs (戰鬥女子學園)作者Shisonin (紫蘇)時間8年前 (2017/02/03 03:36)推噓6(9推 3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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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老師？」「嗯？藤宮…現在不是上課中嗎？」「姆哈哈…先不說俺了，老師你是在…」醒來，不知道為什麼做了一個懷念的夢，星守者時期的夢。我是藤宮櫻，曾經的星守者之一；自從那場決定命運的戰役之後，星守者的責任也完成了。十年，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時間感，好像前幾個星期才發生的事，其實已經過了許久。如今，過去星守班的大家也都在自己的領域奮鬥，日向和昴學姊高中之後就被國外球團相中，在海外當職業球員，日向也是久久一次回國時才有機會聚聚；望學姊成為了新銳設計師，在流行界帶出一股新時尚風、千導院學姊繼承了家業，成為政商界的鐵腕經營者… 而我，則是升上高中後，成為了職業棋士，就像一場沒有止盡的游泳比賽，有的人不幸溺死了、有的人則游到了中繼點，又繼續向前游，因為如果不繼續向前，就等著溺死吧。對我來說，職業棋士，就是『嗯，應該可以』所以才去做的，也沒有什麼目標、或什麼理想抱負；當然過去也曾有過很熱血的時期，認為憑藉聰明才智就可以改變世界，雖然當星守者的時期真的改變過世界，但也發現─世界其實是不希望被改變的。神樹回歸地球之後，伊洛斯或許逐漸地消失了，但比伊洛斯還可怕的事物並沒有因此消散，戰爭、飢荒、犯罪、死亡…我不禁思考，這世界真的值得我們(星守者)去奮鬥嗎？或許就是從那時候起，改掉了星守班時期的老人語氣，周遭的人認為，這代表我長大了，但我覺得─長大爛透了。「吶，藤宮，我問你，你有聽過《Someday I'll Be Saturday Night》嗎…」糟透了…早上的夢害我一直無法專心在棋盤上，拿到了黑星，真是最糟糕的聖誕節禮物；不過，不知道星守班時期的老師現在過得如何呢？從早上起一直就心神不寧的，真的很令人煩躁，乾脆找間居酒屋，把自己弄醉算了。「咦…藤宮？」走在往車站的路上，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啊？！是老師嗎？也太巧合了吧…」是星守者時期的老師？！怎麼會這麼巧合… 「啊？我剛下班，想說要去居酒屋小酌一下嘛哈哈哈。」這巧合真是不禁讓我笑出來：「姆哈哈哈哈！」「嗯？遇到我這麼開心啊？」老師納悶道。「乾杯~」「乾杯~」居酒屋內這播著聖誕節的應景音樂，零零落落的幾桌，想必是大多數情侶真要慶祝聖誕節也不會選擇居酒屋吧？「沒想到老師還記得我呢！」聽到我開心的這麼說，老師露出有點調皮的笑容：「對啊~常常在電視看到你呢！當然認得出來。」「噢噢，老師是說棋賽的轉播啊。」通常職業將棋的大型比賽都會有電視轉播，不過我不認為收視率會很好，畢竟將棋對大部分的人來說是老人的活動；聽到老師這麼說，不知為何我感到有點失落？「不過真的過很久，自從我失業之後…」老師露出了苦笑：「星守班的大家過得好像蠻充實的，偶而會看到一些資訊，你成為了將棋界的神之子、朝比奈是百萬人的老婆，巫女偶像、南和若葉都在國外打職業球壇，真不錯啊！真不錯啊！」「姆哈哈，像個大叔似的。」以往都覺得清酒並不是特別的濃烈，但今天喝起來竟有幾分醉意。「哈哈哈，已經是囉。」老師喝了幾口酒，從口袋裡拿出來香菸。「嗯？老師你還在抽菸啊？」老師因為我的話停住了從菸盒取菸的動作：「嗯，怎麼？不喜歡菸味？」「沒有人會喜歡那種味道吧？」老師露出了苦笑：「這麼說來，你也不用老人的語氣了呢…」看著老師拿菸的動作，讓我又想起了早上的夢境… 那是在星守班決定要被廢除之後，星守班的大家好像瞬間被抽走了什麼，都失去了活力和動力，待在教室都感覺難受，所以我決定翹課去頂樓曬太陽。來到了頂樓之後，看到了熟悉的人：「唔，老師？」「嗯？藤宮…現在不是上課中嗎？」「姆哈哈…先不說俺了，老師你是在抽菸嗎？」「啊啊，很久都沒抽了…」老師喃喃自語地接下去說：「自從進入了星守班之後。」然後提振了下精神：「我剛失業嘛，鬱悶沒出口囉。」「請不要為抽菸找藉口好嗎？你這糟糕老師。」我疾言厲色：「糟糕大人。」又強調一次。「哇，連大人身份都被否定了嗎？哈哈哈。」老師收起了香煙，轉而向我詢問：「等等，現在不是在上課嗎？」「姆哈哈。」「哈哈哈。」一陣乾笑之後，老師用著有些調侃的語氣：「你翹課啊？八雲老師會氣炸喔！」「唔…俺翹課是因為鬱悶沒出口嘛。」「請不要為翹課找藉口好嗎？」「姆哈哈。」「哈哈哈。」「那，藤宮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老師的接下來是指星守班廢除之後，老實說，我一直沒有思考不當星守者後要幹嘛，我一直以為我會一直當星守者。「我想，應該會以職業將棋棋士為目標吧。」「喔？這樣很好啊！少女就該胸懷大志唄。」老師笑著說道，但笑聲總覺得有點詭異。「那，老師呢？失業之後有什麼目標？」我反問，老師露出有點驚訝的表情：「說實話，沒有。」然後又喃喃自語道：「…我好像已經達成我的目標了。」「沒有目標？怎麼會？」老師給我們的感覺一直都是開朗又體貼，像微風一樣的人，老實說，聽到他這麼消極的說法，讓我覺得很怪異。「嗯……對你說應該也沒關係；我是戰時孤兒，所以曾經我的目標是消滅所有伊洛斯，但沒有男性的星守者啊。」說到這裡，老師苦笑了一下：「不過很快的理事長找我擔任星守班的導師，所以我的目標就變成看到星守者的大家幸福愉快吧…」所以在得知要廢班的當下，老師也失去了目標… 喃喃自語之後，老師接著問我：「吶，藤宮，我問你，你有聽過《Someday I'll Be Saturday Night》嗎？」「蛤？」「哈哈，差不多要下課啦，我要回辦公室了，你也趕快回班級吧！」老師轉身揮手示意，看著老師的背影我也沒能說出話來，只是那樣的身影在我心中卻怎樣都揮之不去。「那麼，老師現在在幹嘛？」酒酣耳熟之後，我帶點醉意的詢問老師。「嗯？我在育幼院當老師。」「育幼院嗎…看來老師還是老師，姆哈哈。」不知為何有點開心。久久遇到熟悉的人，感覺如此懷念，不禁就忘了時間的流動，從居酒屋出來時已經是錯過夜班車的時間了。「啊啊啊…怎麼辦啊？」我不禁大喊。「唔，錢不夠搭計程車啊。」老師確認自己的錢包，然後苦笑地向我問：「看來我今晚要去找間便宜旅館過夜了，藤宮你呢？。」「啊？」「我問你要怎麼辦？搭計程車回家嗎？」「啊啊？！我錢也不夠，太大意了…」我確認下錢包，在居酒屋花太多錢，真是失策。「喔？那就找旅館租個兩間唄。」老師提議，我放棄掙扎地回答：「看來也只剩這個辦法了。」「客人，不好意思，我們只剩下一間單人房，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為您增加床墊。」櫃台說著恍如隔世的話。「嗯…所以藤宮，這樣要怎麼辦？」老師轉頭問我，我還沒從打擊中復原啊！「啊？啊啊…那就這樣吧。」我居然要跟以前的老師同房，這『巧合』也太捉弄人了吧。「喔？比想像中的還要好，看來今晚可以睡得不錯。」進到房間之後，老師環顧下房間四周說道。「看來我今晚會睡不好了……」我脫力地回應。「哈哈哈哈，別這麼說，雖然你身高是沒什麼成長、某地方成長了不少，但別擔心，我不會對以前的學生出手啦！」「請停止大叔的性騷擾黃色笑話！姆哈哈！」說也奇妙，聽到老師這麼說後，感覺我身邊的氣氛好像輕鬆不少。「吶，藤宮，我問你，你和南還常常見面嗎？」洗過澡之後，老師坐在地板的床墊上，我則是坐在床上。「沒有，日向他一年回國一次，有時因為媒體或公關活動很多，就沒辦法見面了。」「是喔，看來南也長大到不需要你照顧囉！」老師露出了熟悉的調侃笑容。接著，他收起了笑容：「那，你爺爺呢？」「他過世了，五年前。」從小到大總是照顧我的爺爺在五年前因為心肌梗塞，過世了，結果他最終還是沒辦法看到我結婚的樣子，小時候他還常說：「總有一天，俺一定要看小櫻你穿上白無垢，幸福的模樣。」「……是嗎？」老師似乎感覺自己說錯話了，有點尷尬的沉默。為了打破沉默，我接著說：「沒事沒事，爺爺他活了很長的歲數，也有很多回憶，人終究是難逃一死的，姆哈哈。」「……藤宮，你現在的表情比你哭出來的樣子還難看喔。」聽到老師這麼說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正在流淚。「藤宮，我是這麼覺得的，你啊，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用老人語氣就用老人語氣，這並不是成熟與否，而是，這就是你啊！雖然爺爺過世了，但他給了你很多很多的回憶，這樣難道不好嗎？」老師好像腦中一片混亂，整理不出有條理的說法，不過我並不討厭。「那麼，你現在的目標不就是要過的精彩，讓爺爺在天之靈也可以放心？」本來想回應老師的話很多，都梗在了喉嚨說不出來，最終只能回答：「嗯……」但聽到老師這樣說之後，我心中又有了一種違和感。「那老師呢？」老師聽到我這麼問之後，露出了苦笑：「你還真是敏銳，其實我現在還是找不到目標。」「從星守班之後？」「嗯，從星守班之後，感覺好像『嗯，應該可以』，所以才去育幼院當老師，也或許是在那些孤兒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老師喃喃自語：「但我不知道我的目標到底是什麼？」不知為何，老師落寞的樣子和夢中的身影重疊，在我心中始終揮之不去，有些難受，也或許是酒意的關係，讓我想要去給予眼前的孤單大叔溫暖。我抱住了老師，小小的我在老師懷中顯得有些不搭嘎。「藤宮？」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動作，老師顯得有些驚訝。我在老師的懷中搖搖頭，或許我們都是孤獨的，都需要另一個人的溫暖吧？我不禁這麼想。「……那麼，我能成為老師的目標嗎？」老師的身影讓我揮之不去的原因，我總算理解了。 ……… …… … 「唔…老師你這個笨蛋，笨蛋。」在床上筋疲力盡的我趴著嘟噥：「明明就是大叔，那什麼腰力，你是肌肉笨蛋嗎…」「嗚哇，被否定成這樣…我沒跟你說過，以前我沒辦法成為星守者之後，想加入軍隊，所以就鍛鍊了一下嗎？」「……明明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然後就養成習慣了啊，下班閒著沒事就會去運動。」老師苦笑，接著拿出了香菸，我將他的香菸搶了過來，在嘴前用雙手食指比出了『X』的手勢：「如果要以我為目標，老師你要先戒菸喔~」那是一個輕柔又燦爛的微笑，令老師不禁瞇起了雙眼。 Hey man I'm alive I'm takin' each day and night at a time Yeah, I'm down, but I know I'll get by Hey hey hey hey, man, gotta live my life Like I ain't got nothin' but this roll of the dice I'm feelin' like a Monday, but someday I'll be Saturday night ---------------------------- 總覺得好像在寫兩個不認識的人的故事... 啊不是，這是我跟內人的回憶啦哈哈！在構思的時候總會一直思考，小櫻的懶懶應該不只是這麼平面，一定有一些立體的原因，畢竟本篇對於小櫻和老師的描述也是少得可憐... 所以就亂塞了理由(X 然後就變成四不像了...寫完的時候驚覺老師不像老師、小櫻不像小櫻，窘迫的情況，但頭都洗了，就把它洗完吧！是說在烏拉拉生日的當天po小櫻廢文，好像有點不識相... 感謝illrt大的鼓勵，讓我可以把我和內人的回憶寫出來(X 以上，感謝大家，晚安。 -- 明日蓮見尋藤宮，常盤若葉南國枝，咲櫻花音莎朵霓，信步踱過綿木林，乍見火向井，火似蓮華次第開，天野星月聚成海，夜色已是朝比奈，驚覺，千導院歸結歐洲夢。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21.95.19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attlegirlhs/M.1486064169.A.CAE.html

推

ts1993

02/03 03:54,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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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會被劣退吼

推

Hornysonic

02/03 04:23, , 2^F

02/03 04:23, 2^F

噓

Hornysonic

02/03 04:26, , 3^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