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Fate/Melty brilliance Scene.11 (2)

看板TypeMoon作者syoutsuki77 (嘯風弄月)時間14年前 (2011/05/17 22:07)推噓0(0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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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次又拖了很久東方絢櫻祭的事情忙完後這次打算來衝發佈的進度 http://syoutsuki.blog113.fc2.com/blog-entry-282.html 網頁介面閱讀版本＝＝＝＝＝＝＝＝＝　　「剛才看你那麼緊張的樣子我還以為會怎麼樣，結果這不是挺好的嗎？」　　正午時分。　　看著端上桌的菜餚與麵包白飯、士郎想不透志貴之前的慘白臉色是從何而來。在聽過因為翡翠的手藝相當慘烈、遠野家的餐點便一律由琥珀準備之後，他本來還以為端出來的會是什麼難以下嚥的東西。　　「的確，以料理所呈現的美感來看相當出色呢、和琥珀作的菜不相上下不是嗎志貴？」　　Sion跟著附和說道。　　以料理首重的色香味三點來論、翡翠的料理已經在色上面拿下了相當不錯的成績。　　「等吃過…就知道了………」　　即使如此、志貴依然沒能回復血色，他身旁飄浮的冰冷空氣有如是要赴刑場的犯人，但每當他的視線與翡翠對上時、還是立即擠出了笑容。對於每天侍奉著自己、如家人一般的翡翠，要是拒絕了那份好意的話就算他能殺死自己的良心、琥珀也會從床上跳起來用菜刀挖出他的心肝。　　志貴還能期望的、就只剩偷偷藏在口袋裡頭、剛溜回房間去拿的胃藥。　　「我開動了───」　　士郎率先提起了筷子、朝向桌上的豬排進攻；Sion則是捲起了一份蕃茄義大利麵。　　「──────！」　　剛送入口中，剛咬下食物、舌頭剛接觸到、味覺剛感受到的一瞬間裡……兩人覺得自己窺見了什麼高深的魔術。　　應該是豬排的東西、不知怎麼地有著宛若海綿蛋糕般的口感…就連味道也是肉類不可能展現的甜膩、就算是將之浸泡在糖水內也無法理解是怎麼做到的。　　應該是蕃茄義大利麵的東西、不知是作了什麼樣的調味…各種濃郁而豐富的味道交織融合在一起後，形成的並非美味而是味覺的混沌之海。　　───這一定、是某種轉換物質屬性的大魔術對吧。就算對上了Berserker也足夠一次殺去七條命！　　接過志貴遞上來的水杯、士郎與Sion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灌下。　　無味的清水此刻宛如受過祝福的聖水，然後僅靠一杯仍無法沖走舌頭上的夢魘，重新注滿第二杯灌下後才勉強能與之抗衡。　　（這一定、是有什麼弄錯了！）　　不死心的士郎轉為伸向了麵包籃。還散發著從烤箱裡帶出的餘熱、烤成金黃色香味四溢的麵包應該是不會再有問題了，相信自己的料理經驗與判斷力、士郎大口咬了下去。　　然而…… 　　鏗───分不出這是真實傳出的聲音、還是自己腦中假想的音效。士郎覺得自己的牙齒、像是與某種防禦的概念武裝起了衝突。　　拿出嘴裡後重新審視著這塊麵包，顏色和氣味全都沒有問題、味道也總算比較正常了些。但是……外層柔軟似棉絮、裡側堅硬如鋼鐵。這般內外調換的口感到底是用了什麼技術才烤出來的？翡翠的料理再一次粉碎了士郎對食物的常識─── 　　身為廚師的道德無法容許對食物如此褻瀆，全身二十七條魔術回路彷彿呼應著怒火在咆哮、士郎放下麵包後瞪著作出這些料理的人！　　「我說───」　　「不好意思、請問這些菜還合兩位的胃口嗎？姊姊和志貴少爺都說我作的菜很有風味、深怕無法合衛宮先生與Sion小姐的胃口。」　　正當要斥責對方的時候、卻反被先下手反制了。　　像是有些為難又感到不好意思地詢問著，翡翠那雙眼瞳看不出沒有任何的惡意、反而充滿了對客人滿意與否的關切。從平時那無表情的面孔裡蛻變出來、像是期待但是又怕受到傷害的靦腆神情、是說不出地惹人憐愛。　　如果當面全盤否定了她的心血，說不定會當場哭出來吧。　　回過頭來瞧著另外兩位戰友、士郎急欲尋求協助。　　「琥珀她…非常疼愛翡翠的。要是傷害了翡翠的話將會比死還可怕吶，我們三個、一定會死的───」　　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志貴細聲說著。　　不知從何時起他脫下了眼鏡、凝神叮著桌上的食物像是要看穿什麼。　　士郎再看向另一位戰友… 　　「分割思考，一號至四號緊急切斷。雖然是非常有個性的味道、但基於營養方面有很高的攝取價值……這樣的話只好暫時關閉一部份的感覺了。」　　看著喃喃自語的Sion，士郎是以讀唇的方式來推測她在說些什麼。　　（別把鍊金術用在這種事上啊、封閉味覺不代表神經就不會接受刺激了、會燒壞的！）　　Sion的動作像是木偶般僵硬、戰戰兢兢地抓好水杯打算再挑戰她盤中的義大利麵。　　對兩位戰友不再懷抱希望、士郎決定靠自己化解這個難關。　　「那個…我認為……」　　「是的、衛宮先生請您老實告訴我感想，如果嫌不滿意的話我會立即重新煮過直到你們滿意為止。」　　「我認為…翡翠妳的料理確實是很有個性，味道非常濃郁又有顧及營養問題。只不過 …… 　　呃…真的太濃郁了！我想應該是調味太重的話、對於我們這些才剛康復的人來說太刺激了！可以的話下次請作清淡些的料理！」　　觀察著每多說一個字時對方的反應、士郎盡可能地婉轉地表示意見。　　他的背後不住冒著汗水、襯衫都快濕了一半。　　「原來如此……這確實是我的疏失，那請問需要幫您重作嗎？」　　翡翠低下頭表示抱歉，在確認抬起來的臉龐上沒有淚水後、士郎這才鬆了口氣。　　接著他將主導權搶了過來。　　「不、沒關係的！我對自己的廚意有信心、也懂營養學方面的知識。　　不然這樣好了、由我來負責重作大家的料理，翡翠就在一旁見習如何？」　　「可是這樣的話我的立場……」　　「沒問題的！你說是吧、那邊的遠野志貴！」　　絕佳的默契、志貴立即表示同意。他要翡翠儘管放心讓士郎去作就好、於是翡翠這才不再堅持自己的立場。　　翡翠引著士郎走進遠野家的廚房、來到這裡頭後士郎的精神為之一振。　　清點著冰箱裡擺放大量的食材、數著櫃子裡頭陳列的各式辛香調味料、他頓時感覺自己來到的寶庫。　　握起一陣子沒接觸的菜刀、士郎心裡湧上了說不出的愉快感。原本還有些僵硬的肩膀這下子終於舒展開來、爐火前的熱度他感到一陣舒暢。想像著著等下吃到他所煮料理的人會是什麼樣的面孔、從處理食材到亨調的過程裡士郎感到得心應手。　　拋開了各種沈重的思緒和責任、衛宮士郎現在投身進入了快樂之中。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後、遠野家的餐桌上換過了新的菜餚。　　之後時候凜和綺礼也走了進來，在變得熱鬧的餐廳裡、一群人享用著士郎所做的午餐。　　※ 　　「綺礼、你在嗎？」　　用過午餐後休息了一段時間、凜走到了綺礼的房門前面敲著。　　無人回應… 　　發覺房門沒有上鎖後、凜便打開了門入內察看，但果然……裡頭不見半個人影。　　輕輕地關上門後凜用手撐著下顎思考了片刻、她想了想綺礼可能會在的地方後、便輕快地走了過去。　　穿越過了走廊與樓梯、沿途和翡翠與志貴打了聲招呼後、凜來到了遠野家的大書房前。和一知半解的士郎不同，凜有事先詢問過了遠野家的每個房間位置與用途。據她所知這裡是上一任當主的書房，抱著碰看看運氣的心態、凜扭開了門把。　　「綺礼？你果然在這裡吶。」　　與推測的答案吻合，在書房裡她瞧見拿了一疊書後坐在高級沙發上閱讀的綺礼。他身旁的桌子上頭還擺了一瓶還剩約四分之一的紅酒、以及配酒用的水果乾，那副模樣倒是挺享受的。　　「是妳啊凜、有什麼事嗎…」　　目光沒從書上移開過、綺礼全憑聲音來分辨對方是誰。　　低沈而冷淡的口吻聽起來漠不關心、但事實上他的嘴勾成了愉快的弧線。看見綺礼似乎很愉快的樣子、凜大方地走近沙發坐了下來。　　她沒有直接坐在綺礼身旁、而是彼此之間留了一個半人的距離。隔空聞到了紅酒濃厚的香氣…凜覺得自己好像起了幾分醉意。她並不排斥酒精飲料、只是自從知道自己酒後德行開始、她就不敢輕易在人前喝酒了、特別是酒精濃度較高的。　　「你看起來心情很好嘛？」　　藍綠色的眼眸同樣沒有直接看著說話的對象，望著放滿藏書的木櫃、凜隨興地出聲問著。　　綺礼也同樣隨興地答著。　　他的語氣似乎不再那麼冷淡，低沈聲音裡的些微變化、在熟悉他的人聽來可以分辨出他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錯。　　「嗯、我覺得自己正處於幸福之中。包括藏書在內、這個家庭很有意思。如果可以的話在這邊多住上一個月似乎也不錯。」　　「這樣嘛？那你可以試著申請調職來這裡？　　是說這兩年來對你的印象還真是改觀了不少，以前總覺得你很討人厭、但聖杯戰爭過後自己似乎也慢慢地接受了……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呢。」　　放鬆地靠了下去、凜讓背後深深陷入了柔軟的沙發裡。　　回想起兩年來發生的種種、她感到有些不可置信，扣除衛宮士郎這個在聖杯戰爭時所結識的伙伴、一直在留身邊的、就是這個同樣學習過遠坂家魔術的師兄了。　　儘管、凜對於他所抱持的態度可說是百般複雜。　　「因為以前覺得我不可信任嗎。還是因為我早幾年開始和妳父親學習魔術呢。」　　綺礼立即以平淡的口吻回覆、但後半段直接了當地說中了凜心中的想法。　　認識彼此的時間是同樣、看著對方的時間也是同樣，但明顯地綺礼對凜的認知更超過凜對他的認知。　　被說中心事後、凜轉過了頭讓視線更加偏離綺礼，正因為對方會做出這種讓她感覺是在故意刁難自己的行為、凜才會一直無法對這個人卸下討厭的觀感。　　特別是她總覺得綺礼在那些刁難人的時候、就算是擺出了面無表情的神色，但看起來卻是像在嘲笑著自己。　　「……………」　　凜保持沈默、目光也沒有轉回去。她心頭不快的感覺還沒有散去、但也還沒到會想立即走出書房的程度。　　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露出孩子氣一面的凜，拿起水果乾含在嘴裡後啜飲一口紅酒。綺礼覺得這是無比的享受、陶醉感使他的心情更加愉快而無聲地笑了出來。　　在他為空了的水晶酒杯補充香醇液體的時候、凜這才又繼續開口。　　「如果是說信任程度的話，先不論態度、你辦起事來還真的是沒什麼可挑剔的。特別是這兩年來真的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所以說……該說是一種感覺的問題嗎？不清楚也說不上來吶。總之、就是覺得你和我不是同個世界的人。」　　「呵、小孩子總是比大人更敏感的緣故吧……」　　「嗯？」　　綺礼夾上書籤後、闔起了正在閱讀的書本。　　凜所說的是正確答案、早在最初見面的時候她就有所察覺吧、只是她自己完全不清楚罷了。最初排斥的理由或許並非首任弟子的順位問題，而是生物單純感到眼前的對象與自己相異的防衛本能……也說不定。　　綺礼在心中幾番竊笑、這個應該是與自己關係相當密切的師妹、在十餘年的光陰裡終究沒有識破他過去的本性。她確實對自己有所提防並排斥、卻沒能知覺那股情緒的源頭從何而來。而這似乎也不是她會想去探討的事情、所以始終對自己沒有更深入的瞭解。　　深知綺礼彼此本性的、只有同為異類的衛宮士郎。　　而士郎也不曾將他們之間的秘密透露給第三個人。　　「沒什麼。畢竟說起來自時臣老師和葵小姐死後我就成了妳的…不、甚至可說是『遠坂家』的監護人，對於妳和櫻我有照顧妳們的義務。」　　聽眼前男人義正嚴詞地的說著、凜的不快瞬時打消了一些。然而像是故意的、緊接著男人又將話題轉向了她不喜歡的方向。　　「對了、這樣一說起來還真容易想起一些往事，好比是妳小時候的樣子───」　　「……你果然很討人厭。」　　凜微微地咬了咬牙、右腳在磚紅色的地毯上不住踏了兩下。如果眼前換作是別人的話她絕對忍不下這口氣、會用盡手段在其他的事上討回來。　　但她唯獨對言峰綺礼感到沒輒，她打定主意不論對方再說什麼都會不為所動。這時、凜才思考起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的？被對方這樣一作弄下她幾乎要忘了自己的目的。　　然而綺礼不再說話、他默默地將一只酒杯送上凜的面前。　　晶瑩剔透的水晶杯裡只裝著一口不到的紅酒、聞著濃郁的酒味、看著因綺礼手腕微擺而晃動的液體，光這樣凜就覺得自己沾染上了醉意。　　嚴肅地拒絕了對方的『好意』、凜在心理咒罵著這個男人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對酒類的態度。　　然而伸出的手完全沒有縮回的跡象…… 　　雙方僵持了莫約一分鐘後、無可奈何之下凜還是接過了酒杯。看著紅豔的液體嗅了兩下、她期望不會是後勁強烈的酒類。　　「好喝嗎、這可是高級品吶。」　　「…還不錯啦。」　　凜敷衍地回答著，實際上她對於酒的好壞並沒什麼涉獵、只曉得這酒的濃度遠比她想像來得要強。一口黃湯下肚、這會兒凜真的忘記了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視線不經意地略過了綺礼手上的書籍、凜有些好奇對方剛才究竟是在讀些什麼。　　「你剛才到底在看什麼書？瞧你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有這麼吸引人嗎？」　　「只是一本在探討人類幸福的小品罷了。內容並沒有特別之處、但一部份論點還蠻有趣的。」　　拍了拍書皮、綺礼回答著。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有這種休閒嗜好吶，神父的身份畢竟不是當假的呢。」　　「不、真正讓我覺得有趣的是因為我在思考著衛宮士郎和衛宮切嗣的事情。」　　「士郎……和他的父親？那個曾經被士郎當作人生指標的和藹老爹怎麼了嗎？」　　凜心頭觸動了一下，她想起昨晚確實替士郎補充魔力的時候、士郎確實喃喃自語地說著如果是父親切嗣的話、他現在會怎麼做？　　任誰都看得出士郎心中有著什麼煩惱。　　「和藹老爹？喔、看來他似乎沒有告訴妳衛宮切嗣的全部吧。也對、畢竟那是他自己的家務事。」　　凜感到不解、她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我認為妳有知道完整事情的必要性，這是為了讓我們現在故事進行下去……這場搜索Angra Mainyu的行動是衛宮士郎人生的第二個抉擇點，依他所做的決定可能會換來截然不同的結局吧。　　不過這個故事很長，妳打算聽下去嗎？」　　凜想了一下後、默默地點了頭。　　於是、綺礼開始說著遠在十餘年，不……更久遠以前的故事。這些是他查遍全世界有關衛宮切嗣的相關資料後、融合自己的推測所撰成的故事。（待續） - 為什麼寫到飲食的時候總是特別快樂呢... -- 嘯風弄月~syoutsuki~ 個人創作區http://syoutsuki.idv.st/ 雜談Blog http://syoutsuki.blog113.fc2.com/ Twilight~日月之境~ http://twilight.idv.st/ 以TM與東方為主的同人社團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2.102.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