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Fate/Melty brilliance Ⅱ Scene.8 突 …
先說聲抱歉、離前一個Scene已經不知過了多久orz
這一年將都在東方project裡面度過了
口袋戰爭的劇本稿和自家社團的東西寫來寫去
不知不覺就拖了這樣久
真的很不好意思.ˍ.
但該給的還是要給出來才行
趁著板上又出現強度討論XD
就讓這部以戰鬥為主的同人小說
連 載 再 開
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ˍ
Fate/Melty brilliance Ⅱ
Scene.8 突圍(前)
深夜,失去屋頂保護的舊工場被下起的大雨無情拍打著。冰冷的雨水沖刷著無機的金
屬設備、同時也沖刷著人心令意志失溫。
幾近全毀的的舊工場裡,青年懊悔地跪倒在地…神情彷彿末日降臨。
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受到重力的牽引墜落地面;間歇的雷光不再閃爍下來,使烏
雲密佈的黑夜更加深沈。
───這陣雨,就宛如內心的慟哭。
「你做得不錯了…只能怪運氣實在太差。但、說不定這也是命運吧。」
無慈悲的聲音,就像是閱讀過一份未達標準的報告後、客觀地做出冷漠評語。
異質的神父無情訴說著事實,在那聲音之中包含了憐憫,包含沈重,以及…無法抑止
的喜悅。微醺的陶醉感充斥言峰綺礼的感受、吞食人心的惡魔露出了他的笑容。
「告訴我言峰…我該怎麼做……」
低著頭的衛宮士郎看不見綺礼那陶醉的神情,他那彷彿失魂的聲音只是向著在場唯一
的伙伴尋求救助。
「那是由你自己決定的事,要進要退都是操之在你。我只是你的協力者、還有見證者
。」
伙伴沒有給他可用的答案。
「Angra Mainyu的碎片逃走了吶言峰。我們兩年來的努力都是白費嗎…」
「確實再捕捉到它的可能性並不高,不過也不至於為零。前提是你能夠活過今晚。」
「你說前提……是指突破這個困境對吧…」
瞧不見彼此的面孔,綺礼也只能從聲音來判斷衛宮士郎的精神狀態、也將依照那份結
果來做出決定。他沒有任何鼓勵與安慰、但也不再對溺水的人拋下石塊。
「嘛…在想清楚前就盡情的洗個澡吧、這陣雨對你來說或許是不錯的冷卻劑。」
略遲了兩拍子的應答,旁人無法理解的對話中言峰綺礼在確認著什麼。
「言峰,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在笑對吧…」
「似乎是。」
綺礼乾脆地回覆了這個問題。對深知這個男人本性、又與他相處兩年的士郎來說…或
許也是意料中的答案。
果然在緊要關頭時這名生為異端的男人為了自身的慾望而背叛了嗎?還是說老謀深算
的他有著什麼計策呢?
思考無法整合,意識又開始模糊了……衛宮士郎保持原樣不動、不論身體或是思緒都
如同石頭般僵硬。他無法作出判斷,對於這位無法捉摸的危險友人、似乎所有不論正反面
的行動都必須保持保留才行。
「總之,決定權在你們。一直以來我也只是配合著你們行動罷了…」
對、就這那樣罷了。
綺礼拋下士郎、回過身來面對他必須首要處裡的事項。
他收起笑容、摒息審視現狀───腳邊倒下的Sion Eltnam確認已沒有任何行動能力
。最具戰鬥能力的真祖正專心治療先前與衛宮士郎交戰的少年、一時間大概還不會有所行
動。至於衛宮士郎……不論他打算怎麼做、都要先等被灌注治療魔術的水晶作用完畢後才
知道吧。
那麼最迫切的問題在於同是教會代行者的『伙伴』───Ciel。
「…………」
綺礼踏出步伐、緩緩走向Ciel的位置。不說片字話語地和對方一步步拉近距離、默默
觀察著對方的反應,他繃起神經警戒、提防對方就這樣直接攻擊過來。
對方,是教會最強悍的實戰集團。
對方,是教會最兇惡的殺戮集團。
對於構成妨礙又有所嫌疑的對象、就算是自己人也很可能會不予容赦地殺之。
瞧著接近過來的言峰綺礼,Ciel也從高處一躍下來。埋葬機關第七位的特殊代行者、
只要她趁現在認真出手的話、就能一舉擊潰綺礼與士郎吧。
可是她沒有那麼做,縱使她對將遠野志貴打成重傷的紅髮青年充滿了敵意。
(他們不是伙伴嗎?怎麼……?)
Ciel遲疑了,天空藍色彩的眼瞳裡帶著迷惑的霧色。
沒有放鬆警戒,手中的黑鍵依然緊握、隨時可以投擲出去。但她猜不透綺礼與士郎間
的關係…從行動來看兩人似乎是伙伴、但剛才綺礼並未對士郎伸出任何援手。
身處前線的代行者有獨斷作戰的權力。利益一致的話、教會與魔術師暫時聯手也是稀
鬆平常。青年可能是綺礼的協力者、也可能只是雇用的戰力。但不論如何、無法掌握的情
況與人士令她感到不快…還有不安。
───特別是這城市正被死徒Warachia所籠罩。
「言峰神父、可以請你明確地說明現狀嗎?」
習慣先發制人的代行者『弓』、射出了她的質問。
「我成功逮捕了通緝中的死徒嫌疑者Sion Eltnam,不過也因此毀了一間工場就是。
」
「那名紅髮青年是什麼人?他是魔術師對嗎、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可以算是雇用來的戰鬥型魔術師吧,冬木市聖杯戰爭的殘存Master之一、兩年前因
緣際會認識後這次就和我一同前來三咲市了。
考量到戰鬥能力、我認為他會是不錯的協助者。不過彼此間只有協議幫忙對付十三祖
而已、除此外的行動就互不干涉了。」
在這裡想劃清和衛宮士郎的關係是無可能的。綺礼的回話裡幾乎無所虛假,大方承認
了互相合作的關係,但避開深入的部分不語。
「把事情鬧這樣大…!?真不太像是魔術師會做的事。」
潛伏在社會底下隱密地行動,這是魔術師一貫的模式才對。
Ciel皺了下眉頭盯著仍無反應的青年。樣子看起來如同踏了永眠的石像,就這樣死去
的話也不會有任何意外。
她和Arcueid同樣是在最後一刻才趕到的、但能夠想像戰鬥型魔術師遇上了直死魔眼
的使用者會有什麼反應。
(因為魔術屢次被『殺掉』、所以只好不顧後果地反擊了吧。)
但、他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衝突的?以她的認知、遠野志貴不是那種會主動挑起爭端
的人。
「不、正確來說他只是個半調子,不屬於任何協會也無意追尋根源、只是為了自己私
人目行動的麻煩傢伙,老實說我也有些困擾……。至於他們戰鬥的詳情我就不清楚了,捉
拿Sion Eltnam倒是讓我花了一番功夫,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顧慮另一邊發生了什麼事。
再說就如妳所見、連我自己都差點被活埋吶。」
「這些事、可完全沒聽你提起喔…言峰神父。所以說他是脫離掌控了的雇員嗎?…而
且還是不屬於協會。」
對方語氣開始變得銳利。
汗水從皮膚表面滲了出來、綺礼感受到某種無形利刃對準了自己的喉嚨。就像是以寒冰製
成的短刃…
「不、好意思…因為還不清楚埋葬機關對於和魔術師聯手一事的態度。」
「那種事的話我個人是無所謂的。不過…既然你都說了他是麻煩的傢伙───」
回過神、綺礼才發覺到自己前面似乎說太多了。
是因為品嚐了衛宮士郎的絕望後變得太興奮了嗎?不對…他感到哪裡有著什麼違和感
,卻又不太說得上來。
『騷動』…嗎。
他努力找出一個字眼來形容這種違和感的源頭,無形的氣息就和前天夜裡與Nrvnqsr
=Chaos對峙時一樣、彷彿有著什麼在背後影響著所有人。
(將一切局面狂亂推向如此的、會是你嗎?真面目不明的第十三祖Warachia之夜…)
依照長年的經驗與直覺,綺礼下了判斷。
然而在警覺出幕後推手之前、薄冰製成的棋盤上已經邁入了checkmate的一步。
雷電的閃光再次照亮黑夜。
沒有人注意到、男人的嘴角再次勾勒起了一剎那的笑容。男人的笑容為了誰為了什麼
?沒有人知道;笑容的含意是什麼?沒有人讀得出來。
只曉得他看見了、Ciel右手已舉起了黑鍵做出射擊準備。
這是肯定的。
雖然百般不願與對方合作、但這個城市裡已有最強的真祖了;底限上也有遠野一家可
以作為支援。Ciel認為沒必要放任不熟悉又無法掌握的魔術師在自己轄區裡,打算在此將
紅髮青年處理掉。
「言峰神父、請你遠離射擊的軌道以測安全。」
面對已經不再動作的獵物、Ciel依然沒打算手下留情。右手裡展開的三支黑鍵只需不
到半秒就能送出,如砲彈般加速的銳劍足以將人類的軀體打的分家。
思考時間即將已經用盡、再不移動棋子的話國王就會被女王吃掉。
棋子該如何移動?綺礼悄悄思考著。
但在此之前更該質疑的是───這個男人究竟是黑或白的哪一方。
他、究竟是哪一側的棋手?
心跳的鼓動聲似乎增大了一倍、蓋過了雨聲……這會是誰所聽見的聲音?
手腕緊緊地握起、連鐵塊也能握碎的手裡緊握的是冷汗……這會是誰的手腕?
冰製的棋盤上頭,裂縫不斷增加著。
「對了、那個正在被真祖治療的少年……」
黑鍵即將執出的前刻、惡魔般的棋手終於移動了。
「請問她又和你是什麼關係?可以回答我嗎、『弓』。」
「……就像你有協力者一樣,我這邊也有。就是這樣而已。」
「是嗎……不過異端的存在不被容許,妳說是吧。」
「這是當然的、有什麼問題嗎。」
「只不過日本這塊土地過於遠離教會的管轄、所以能採取限度內放任的處理沒錯吧─
──像是人與魔的混血。」
對方已無表情的面孔和聲音說著,Ciel卻感覺到莫名的壓力。
這是什麼?這是冰冷的寒意……但卻不是来自雨水,一瞬間凍結過的是她的精神。
有什麼咬了上來……那像是某種生物的獠牙。
「不過,妳似乎還有隱瞞了什麼。妳似乎對於那個少年很關心的樣子、是熟識嘛?」
噗通。心跳猛烈加重了一下。
Ciel刻意直視著言峰綺礼、不讓自己的眼角餘光飄向遠野志貴。
但綺礼已經察覺了,這段時間內對方的目光隔一段時間就會移去注意一旁受治療中的
少年。其實他無從推測兩人的關係,只是想到了就試上一試、略為施加壓力罷了。
男人恐怖的絕非肉體上的強悍,而是摧殘對手精神的冷酷。
動搖Ciel的,正是她自身的恐懼心。
「嗯。如之前提供給你的『混沌』r與『蛇』事件裡的報告那樣、除了真祖的力量外
也借助了當地混血的力量。與他們就是那時認識的。」
「啊啊、這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前天才與Nrvnqsr=Chaos再現體交戰過的我、很難想
像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消滅Nrvnqsr=Chaos。加上對協助我的魔術師…我對他的實力非常
清楚,老實說對於那名少年能將他重傷成那樣實在令人震驚吶。」
「你究竟想說什麼…?」
漣漪化作了波浪…在Ceil的心海中已無法停止。
「只是對那名少年與他的家族起了些興趣,異端的消滅與審問不正是我們的使命嗎。
更何況是力量強大者。」
「…不、這麼做會觸怒真祖的!她與遠野一族的交情非常好、要是我們冒然出手的話
恐怕會演變成全面戰爭吧。」
「這點我並沒有聽說過…原則上對於所得的情報應該全數回報才對不是嘛。假使能夠
成為掌控真祖的利器、對教會也是很大的收穫吶。」
心跳又劇烈加重了一下。
魔術師是一群只為私欲的瘋狂異類……但教會又何嘗不是信仰之名下的冷酷劊子手。
不、某些時候他們比魔術師更加殘忍。
腦中閃過了那些情景,Ciel想起當年教會以審問之名研究自己那不死身的謎團的事。
利刃、巨鋸、槍砲、爆破、電擊、放血、挖心、割喉、貫體、肢解、碎腦、焦炙、熔
解、粉碎───上百種、近千種,人類能夠想出的殘虐殺害手法全被施加在她身上。
刻骨銘心的痛。
那不是人類所該承受的痛苦。
即使死而復活、即使轉世輪迴也不會消去的疼痛。
所以她極度不願意見到遠野家的人同樣淪為實驗動物、至今以來一直保留了資料沒有
據實回報。
如今、這保守的秘密隱約被人察覺了;對方、被認定為『最富信仰者』的代行者一員
。
「………………」
一觸即發的氣息、彼此不再言語。
猛獸被毒蛇的獠牙劃開了一道細小傷口,但毒液漸漸擴散開來。
Ciel可以確信對方懷抱惡意。彼此相離約三公尺的距離、本對著衛宮士郎的殺意轉為
指向了綺礼。
雨勢驟然轉小了,宛如被身穿法袍的少女、她那強烈的氣勢所攝住一般。
「看來彼此都有保留沒說的部分。」
成功反過來咬住對方的綺礼沒有半點得意,他的衣服裡頭早已滿是汗水…
冷汗被雨水沖去著、不太能辨別哪一邊的溫度比較低。
原本他就清楚,試探眼前對象的底線有多麼危險。光是一開始對方不以質疑信仰有異
為由將他重創後再帶回去審問、就已經能拍額慶喜。
襲擊對方的內心、這是在戰場外才最適合的行為,而不是這樣面對面地一味刺激。
而現在、是到達極限該拉回的時候了…
他不敢抱有過多的期待,只能戰戰兢兢地在冰製的棋盤上走著一步是一步。
不握有任何王牌,無論權力與武力都比不上對方、只要輸一棋的話很可能就會性命不
保。
綺礼唯一能依靠的鬼牌是經驗與己身那異質的感性。他從Ciel身上嗅到了苦惱的氣息
、直覺告訴了他對方有所動搖。
Ciel的心…似乎不若肉體與技術那般強韌。綺礼有著這種感覺。
「那不如就此打住吧,那兩人應該不會再發生衝突了。既然不會影響到今後任務執行
的話不如彼此都退一步吧、我認為這是最好的作法。」
「你這是在威脅我讓步嗎,言峰神父?」
Ciel的殺意再度加重了。
她能感受出來言峰綺礼是危險的角色、只要一落有把柄就會後患無窮。莫名的騷動與
不安在她心中擴大著。
「不、只是提案罷了。何況真正的敵人是二十七祖才對,我說的沒錯吧。彼此沒有必
要兵刃相向。」
「是沒錯……但我必須先確定你能夠信任,況且那名魔術師我判斷不該放任他。」
「他還能派上用場,至少沒必要現在施以處刑。」
「對了…關於言峰神父你,我也聽聞過一些事…像是身為聖杯戰爭監督者時的越權嫌
疑、以及曾遭受過某種詛咒。」
混著雨水一同、彷彿要結霜的冷汗自綺礼背後滑落。
像是要將寒氣吐出體外、他開口說著。
「有時處在教會與協會之間是必須即時變通的吶,希望妳能理解。」
「抱歉、不明的疑點太多了。所以對於你的提案我拒絕!這裡的首位負責人是我、我
有權限要求你配合。假若你不願的話、那我也只好來硬的了。」
「我本來是想避免這種兩敗事態的。所以是打算直接處刑我嗎…埋葬機關的第七位。
」
「這要看你的回───!!」
Ciel的話還來不及說完……電光石火間的正面突擊就來到她眼前。
沒有任何預警下綺礼如鬼魅般逼近了Ciel面前。勁風驅逐了雨水、在空中開出一條隧
道、子彈般的拳頭往對方的心窩筆直擊去。
颯…法袍內吸進的雨水如同被這一拳的勁道震了出來。千鈞一髮之際Ciel雙手交錯架
起了十字防禦,同時後躍試圖減輕衝擊。
筋骨在嘎嘎作響、有著被粉碎的錯覺,光是一瞬的突襲就能判斷對手體術的修為驚人
。
(果然是有著豐碩戰果的實力派代行者───!)
代號「弓」的頂尖代行者舞動手腕、將右手中的三支黑鍵以迅雷般的速度擲出。
可是反擊沒能逼退對手───
對於近距離迎面射來的黑鍵、綺礼反而加速衝上了前。他在瞬間判斷彈道後以雙手從
側面擊檔開來、剩餘一支則在劃破腹邊衣服的情況下與他擦身而過。
咬上獵物後就絕不能放開,這是綺礼對於這場戰鬥的覺悟。
與Sion=Eltnam的戰鬥裡珍貴的令咒代為承受了創傷,因此他仍保留充分的戰鬥能力
。將機會賭在得意的體術上頭、腳勁全開衝刺追上,呼吸間言峰綺礼綺礼再次咬住了Ciel
!
磅…!踏出的震腳使得地面碎裂水花飛濺,絕招步法的剛勁拳頭往Ciel身上招呼過去
。認為這一拳不該正面檔下的Ciel只敢以巧勁撥開。
即使如此一只袖子還是被拳勁削去了大半。
一隻手臂裸露了出來、上頭有道輕傷。但那並非所拳頭造成的傷害、創口看起來應是
某種尖銳的東西造成。
(她之前有和人交手過嗎?)
「咕…這是什麼體術!」
Ciel硬是展開了反擊、同樣以體術迎擊對手。男人的武術是八極、少女的則趨近自由
博擊,強烈且分明的節奏彼此衝突著。
水花不斷隨著每一記的交手爆散、總和後的力量與速度該是Ciel優秀、但綺礼那在自
虐般訓練中所昇華出來的體術卻硬是克服了這個差距!
雙方拳腳交錯不斷、拳風陣陣呼嘯吹飛了周遭雨水。
(不愧是埋葬機關的成員... 應該不是強項的體術也如此出色。)
(言峰綺礼……這股氣勢───!)
幾回合的攻防後、被綺礼那種博命氣勢所壓迫的Ciel產生了自己會輸的預感…
她放棄在近戰中取勝的打算、開始要拉開距離切換為得意的中至遠距離攻擊。
看穿這個意圖的綺礼不打算讓對方有這個機會。他寧可給對方擊中、也不讓她有空檔
能切換戰術來反擊。
高大的黑色身軀化作了破壞兵器、攻防一體的套路逐漸以更猛烈的攻勢襲向法袍少女
。威震八方的拳腳不斷壓了過來令Ciel感覺防守逐漸吃力。評價上應該是她遠來得高才對
、可是現在的實戰中卻被壓迫的手腳幾乎施展不開。
有辦法打破現狀,只是她感到懊惱、她在猶豫。
可是情勢逼的她不得再猶豫下去。
為了想守護的東西、為了她的自尊!
「Thunder───!」
電光在空中飛舞、如蟒蛇竄動的強大雷擊逼退了糾纏住Ciel的高大男人、讓她有時間
重整體勢。
距離立即拉開約四十公尺、埋葬機關的『弓』取回了她的優勢,眨眼間左右手中各掌
握了三支黑鍵、帶著破空之音發射出去!
(咕、一音節…不、僅僅一文字的詠唱就有這種威力嗎,連凜也比不上吶。)
綺礼暫時無法靈活移動、雷擊奪去了雙腿的行動自由。
面對重整勢態的對手、他立即作出反應,幾乎同時擲出了身上僅剩的四支黑鍵企圖進
行牽制。
鏗───!八支黑鍵勉強是彼此抵消了,餘下兩支男人奮力扭動身軀閃過。但他明白
、隨即就會有下一波的攻勢。那一夜源源不斷射向Nrvnqsr=Chaos的黑鍵如浪般將牠掩沒
、深刻的印象至今仍在綺礼心中未散去。
用力踢擊了身旁的工廠殘骸,重物被當作掩護送出使黑鍵的軌道產生偏差。
檔下第二波攻勢的同時綺礼確認了、他發現所攜帶過來的行李箱的位置,在那裡頭有
著補給用的魔力水晶、槍械、黑鍵。以及至今仍未使用、可以稱得上對魔術戰王牌的概念
武裝。
距離稍有點遠、他沒把握僅靠肉身對抗『弓』的射擊到達那裡。
不過、依然還有手段能用───
令咒兩道、水晶三顆。這些是言峰綺礼扣除身體以外的武裝。
利用爆發性的魔力再度纏上對手進行特攻;或是利用龐大的魔力作為掩護取得補給。
綺礼沒有多想、在雙腿重拾反應後即刻奔向較近的行李箱。他拾起地上沈重的鋼板施
展強化魔術後, 作為護盾往前推進。。
三支、六支、十支。轉眼護盾上插滿了敵人的箭枝,每承受一次還會伴隨著強烈衝擊
。
綺礼挺住了、他確實拉近了與行李箱的距離。剩餘距離十公尺不到、只需一次衝刺就
能取得逆轉局勢的利器。
然而對手比他所想的更為強悍───連綿不斷襲來的黑鍵產生了變化。衝擊……灼熱
的氣息吹飛了綺礼那高大的身軀。
鋼板被烈焰溶蝕了、綺礼這才想起對方還擅長在黑鍵上附加魔術……
(真是棘手───這樣的話就只能使用令咒了。)
下一波攻勢即將到來,附加了火葬式典的黑鍵繼續鎖定著。而綺礼也重新擬定戰術後
準備再次迎擊、強韌意念的支持下沒有一絲畏懼。
宛若修羅化身的男人衝刺了,Ciel的黑鍵也再次射擊───
幕間Ⅵ Kirei 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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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e.1~7的錯漏字修訂版連載
週日晚開始將會重新整理在個人BLOG
到時歡迎同好來看一看...O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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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風弄月~syoutsuki~ 個人創作區http://syoutsuki.idv.st/
雜談Blog http://syoutsuki.blog113.fc2.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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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TM與東方為主的同人社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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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14.42.100.33
※ 編輯: syoutsuki77 來自: 114.42.100.33 (07/16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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