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Fate/Crashed delight (九.2)
(接上篇)
在確定沒有追殺者之後,兩個人七手八腳的盡量在不吵醒其他人的情況下把
堯月抬到了院子裡,就在搬運的時候,堯月的血還是一直流著,沒有停下來的樣子。
「凜,不是應該先止血比較好嗎?」
「我也想啊。但是我剛剛稍微檢查過了他腹部流血的部份,根本就沒有傷口啊
,血卻像是整個皮膚都不見一樣的從皮膚中滲出,這樣是要怎麼止血?應該是被什
麼不知名效果的詛咒給打到了吧。傷腦筋,我對治療型的魔術又不是很在行……」
凜飛快的在腦中動著腦筋。
「那樣的話,用『那個』來做治療的話應該會有效吧?雖然會消耗非常多的魔
力……」
「嗯,只能這樣了嗎……」
凜其實很不想動用理想鄉的力量,因為如果連魔術協會代行者都被打成這樣的話
,表示對方的力量不是一般的魔術師可以相比的。在這樣的情況下,魔力是戰備時需
要的能源,越避免大量的使用,她們的勝算就多一分。
不過相較之下,堯月這份戰力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就算要這樣幾近浪費的使用看
來也是不得已了。
「唔……原來我回到這裡了嗎?」
就在凜正在考慮時,滿臉血跡的堯月撐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了幾句話
「……回到這裡就好辦多了,嗚……那個,遠坂啊……我好像走不太到自己房
間耶……能不能請你到我房間拿個紅色的小瓶子給我,治療用的。就放在桌子上的
……謝謝你了……」
他講完話,眼睛又半闔了起來。
「喂,你先醒醒,醒醒啊!糟糕,我先去找那個東西,Saber妳先負責想辦法
讓他醒著吧!」
遠坂交待完,就急急忙忙的朝房內衝去。
「咦,我嗎?」Saber望著躺在地上的堯月「……是也可以啦……」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堯月像是被開水燙到一樣的張開眼低聲喊著,眼淚都飆了出來,而Saber捏過
的地方,堯月的一整隻耳朵則是直接變成了紫色。
「看來戰場上的方法對於中魔術詛咒的人來講也通用呢。」
「……好痛啊,你平時都是這樣對待重傷的病患的嗎?」
「失血過多的士兵我都是這樣處理的。畢竟只要一睡下去就起不來了,這也是
不得已的。」
Saber用一種像是家常便飯的認真口氣講著。
「我找到了!就是這個對吧……咦?堯月你的耳朵……剛剛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遠坂匆匆忙忙的從房內跑了出來。
「沒什麼,趕快把東西給我吧。」堯月伸出滿是血污的手。
遠坂將小瓶子交給堯月,堯月打開瓶蓋從瓶中灑了些白色的粉末在出血的地方
,然後用手指沾著粉末在傷口上畫了一個圖騰。圖騰先是開始發光,隨後消失不見
,而血也漸漸不再流出了。
「整個腹部都是血……這樣也好,就不用我再咬破手指了……這樣大概就可以
了……」
堯月看著止血的部份,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
「真的好了嗎?我怎麼從來沒看過這種治療魔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遠坂,那個,該處理的部份我都處理完了。有事明天再問可以嗎?我剛
剛施的魔術需要一小段時間睡眠效果才有辦法出來,還有……」
堯月掙扎著,靠著面對庭院的木頭走廊站了起來
「?」
「可以扶我到我房間嗎,我剛剛好像血流的多了一……」
話沒說完,堯月又整個身子軟了下去。
「喂!還好吧?」遠坂跟Saber趕緊撐住堯月將倒下來的身子。
只是堯月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堯月的房間。
「哈~吃飽了~早上的粥真是太好吃了,是你做的嗎,遠坂?」床上的堯月先
大喇喇的打了個飽嗝,才心滿意足的把空碗放在一旁的桌上,衣服上還沾著昨夜自
己的,已經乾掉的黑褐色的血。
「現在可以講講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無視堯月的問題,遠坂跟Saber各自拉了張椅子直接坐在堯月的床邊,用極認
真的態度詢問著。「跟靈脈管理者報告土地上的問題也是代行者的工作之一吧?
何況看昨晚的那個傷口,想必是跟其它魔術師發生戰鬥了對吧?」
「等一下,跟你報告我沒有意見,但是你確定要讓Saber也參與?我不希望相
關的對話給戰鬥人員以外的人聽見,會造成無形的壓力的。」
「堯月你在講什麼啊?Saber不僅算是這次事件的核心人物,也算是很重要的
戰力吧?再說看到你昨晚這樣血淋淋的跑回來,會有哪個人不擔心的啊?」
遠坂皺起了眉頭。
「……我不否認Saber是核心人物這點,但是這之後已經不會再有跟英靈同等
級的對手出現了,所以Saber沒有參戰的必要,這是我跟士郎和Saber討論過後的
想法,我也不打算改變。」堯月的口氣嚴肅了起來。
遠坂還沒回話,倒是Saber先說話了:
「就算不再對此世有身為英靈應許的承諾與責任,我還是有資格聽聽根本原因
是自己與聖杯而起的戰鬥對吧,堯月先生?」
「……嗯,好吧,既然妳都這樣講了。」
堯月雖然皺著眉,但倒是從善如流
「其實說穿了也沒有什麽啦,只是在寄完東西回來的路上順道去檢查靈脈,被
兩個魔術師鬼鬼祟祟的跟蹤了,就四處亂走讓他們繞了大半個冬木市,最後直接起
了衝突這樣而已。」
「結果呢?」
「嗯……你也知道的嘛……處理掉了啊……」
堯月的眼神飄向一旁,故意不去看遠坂的眼睛。
「有把握的話,為什麼要拖到一整個下午跟晚上?沒把握的話,為什麼不想
個辦法通知這裡尋求支援?」
遠坂雙手直接岔在胸前,看起來像是氣炸了
「你知道你這樣失聯一整個下午加晚上,會讓人不知道情況到底有多壞嗎?
我還在擔心你有沒有可能被其他魔術師幹掉了咧?」
「……因為有其他人……」
「什麼?」
「因為我是在跟一群小男孩講話的時候被盯上的,我不想要讓他們因為我的
原因事後被捲進來,所以才會一個一個送他們回家去,之後才直接對那兩個魔術
師挑釁把他們引到人較少的地方去的。」
堯月抓了抓自己的後腦杓,望向Saber
「你知道吧?就是那群常跟妳一起踢足球的小孩啊,我上次去教會找妳的時
候他們有看見我,所以跑過來問我有關妳的事……」
Saber睜大了眼睛想說些什麼,卻被遠坂挑眉的表情跟異常冷漠的口氣硬生生
打斷:「協會代理者,不要開玩笑了,你真的認為這種說法可以當理由嗎?」
「……我不理解你這句話的意思,靈脈的管理者。」堯月的眼神重新回到遠坂
的臉上,眼裡盡是問號。
「真令人不解,像你這樣天真,是怎麼當上時鐘塔的代理者的,堯月申一?」
遠坂冷哼了一聲
「你這次被派來不是為了監測靈脈跟保護靈脈管理者與相關人士的安危嗎?其
他非魔術師者的安危不是你這次任務的重點吧?竟然還為了幾個小孩子去冒可能會
出亂子的危險,有沒有搞錯啊?」
Saber非常驚訝的轉過頭來,看著說出這席話的遠坂。
堯月則是盯著遠坂看,用一副完全不認識這個人的眼神直直的瞪了三四秒。
一陣短暫的,充滿窒礙對峙感的沉默
「……哼,這就是你今天早上急急忙忙把我叫起來的原因嗎,靈脈管理者?
真讓人失望,我看過你的經歷,還期待妳跟時鐘塔裡那些腦袋壞掉的自私老番癲
會有些不一樣咧,看來也只不過是這樣而已呵」
堯月終於開了口,口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那我也提醒妳一點,我的頂頭上司是時鐘塔那些老番癲,而不是妳。所以
只要妳沒有出事,我怎麼做都是我的自由。妳如果有任何不滿,就麻煩妳回去找
你們家寶石翁老祖先把我換掉,我求之不得。」
他說完話,便掙扎著從床上起來。Saber見狀要上前攙扶,卻被他作勢撥開:
「哼,這房子真讓人惡心,我看我還是搬出去住好了,免得惹人麻煩。」
「凜,妳說的會不會有點太過份了……」
Saber邊皺眉回頭看凜,卻看見凜偷偷的掩住嘴偷笑。
「嘻嘻嘻嘻嘻……」
「?」
x x x
「……」
堯月沒堅持著要下床,卻用雙手撐著一張臭臉坐在床上往旁邊看著,不說話了。
「對不起嘛~單純只是為了要試試你的為人而已啊~就原諒我這次嘛~」
遠坂在一旁笑嘻嘻的說著
「畢竟這件事跟我妹妹有關,不慎重點不行啊。」
在一陣竊笑後,遠坂才道出自己剛剛的態度其實是在測試堯月的為人,以及這
樣做的用意──希望堯月可以指導間桐櫻有關魔術的一些基本常識。
「雖然說我個人是不希望櫻再跟魔術社會有牽連,不過這還得要看她自己的意
願就是了。再說她現在體內的魔術回路被印刻蟲吃掉一大半,就算沒有打算要在魔
術上面再有所精進,還是需要對自己的魔術屬性有些了解,以後萬一我不在她身邊
時,如果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也比較容易做出反應。不過問題就出在這裡了,
她的魔術屬性是架空元素,剛好跟我所屬的五大元素毫無相關,所以我就算要指導
她有關這方面的控制應該也是跟紙上談兵一樣沒什麼作用。堯月,我查過你在時鐘
塔的資料了,雖然不清楚你的能力,但你的屬性也是屬於能掌握乙太的架空元素對
吧?所以我想要拜託妳幫忙指導一下我妹妹──當然這不能算拜師,只是單純的照
顧而已,我知道這個並不算是你的職務範圍,所以這個算是我個人單方面的請求。
至於剛剛對你的測試實在是不得已,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剛脫離魔掌又被一個觀
念偏差的神經病照顧到,這點還請你多見諒了。」
遠坂滔滔不絕的一口氣講完。而在遠坂面前,則是聽的膛目結舌的Saber,以及
越聽越無言,臉越來越臭(到最後索性把頭擺到一邊)的堯月。
(……嗚,這次根本是徹底的輸了嘛,被狐狸般格格笑的傢伙玩弄於手心啊……)
一想到這點,堯月的臉就更臭了
堯月沒有轉頭過來,遠坂卻聽見他的後腦杓傳出沒什麼感情的聲音:
「這種事情就算我不同意。只要你回去找澤爾裡奇老爺爺對時鐘塔施壓,應該
就可以直接逼我。不,甚至可以找到更多比我更好的人選吧?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你這個人個性我認為還勉強可以,比時鐘塔那些怪裡怪氣的傢伙好一點,
所以我就說了是尊重你個人的單方面請求了嘛,當然你不答應的話,我還是得這樣
做就是了……」
那不是結果還是一樣嗎,堯月心裡想著
「……好吧,反正問題終究是要解決,我也不想其它的魔術師再過來礙手礙腳
。不過我先說好,這個不算師徒,而我除了教她基本處理魔術回路的方法,不會教
她任何魔術喔!」他轉過頭來白了遠坂一眼。
「嗯,你能做到這樣我就很感謝了。對了,正題都還沒問呢,會出現這樣不見
傷口的創傷,對方應該使用的是精神干涉方面的魔術吧?不是魔術協會的人?」
「嗯,也不像是鍊金術師的手法,應該是徬徨海那邊的魔術師吧?雖然說會
同時有多方勢力出現並不意外,但是對付起來還是比想像中麻煩啊。還有……」
堯月看來是在思考該不該講,吞吞吐吐了一下子後才又繼續講了下去
「……在處理完兩個魔術師後,其實還有意料外的第三人出現。」
「誰?」
「前兩天來拜訪的那個神父」
「你是說,那個大叔嗎?」
遠坂想起了,上次他留給自己的那把儀式短劍,的那個大叔。
「嗯,就在我處理掉兩個魔術師後就雙手握著黑鍵著現身了。雖然他是說在路
上感覺到這裡有魔力的變化而趕來查看,但是我持疑,畢竟我選的地方相當偏僻,
即使要從教會趕過來也是需要相當時間才對。只是他的魔術回路稀薄到讓人幾乎感
覺不出來能使用魔術或使用式典,所以也沒有辦法證明他的動機為何。」
「嗯……所以說還是未能確認的狀態嗎……後來呢?」
「他跟我打聲招呼後就走了,看來像是沒有可疑的樣子」
「......嗯,我了解了。今天就這樣吧,說這麼多,我們也該稍微讓傷者再好
好休息一下了~」
遠坂笑著起身準備走出房門,Saber見狀也站了起來
「不過我還蠻驚訝的,你說要把Saber排除在戰力之外是認真的嗎?這樣的話會
很吃力喔?」
「我同意」
不等堯月回話,Saber就直接接著遠坂的話說了下去
「堯月先生,我在這個世界裡是不再需要背負著身為英靈時在世的責任沒錯,
但是我還是個騎士。只要手還有力氣持劍,騎士就有必要貫徹自己的騎士道與保
護自己珍惜的人,這點希望你清楚記得。」
兩個人看來是沒打算聽堯月的回應,說完話就逕自走出了房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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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懶了好幾個月啊 @@"
看來是要徵人來監督我的進度了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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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flysonics 來自: 140.116.118.150 (01/14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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