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if創作「歷史的終焉」
女孩望著躺在地面上的銀髮少女．藤原妹紅，好奇地問道。
「姐姐，為什麼妳會躺在這裡呢。衣服都破了...」
「嘿...真不想回答。因為我又輸給輝夜那傢伙了」
「既然輸了，為什麼妳還會笑呢？」
「無所謂啊，這筆帳下次再討回來就好。喔，妳會什麼會跑到這片竹林來。」
「我和其他人到這附近來玩，結果不小心走散了...」
「會怕嗎？」
「慧音老師會來救我的。」
女孩的眼中充滿了小孩子特有的、不參雜任何猜疑...一種純粹的敬慕。
妹紅笑了笑，撫摸著女孩的頭髮。
「我送妳回去。別老是給慧添麻煩啊。」
「姐姐也認識慧音老師嗎？」
「這個嘛...」
妹紅回了少女一個真誠的笑容。
--
上白澤慧音面帶微笑，將來訪的記者迎入了寺子屋。
「真是稀客。」
「哎呀呀呀，我不是常來人里嗎。」
「妳上一次來是半年前事了，這次也是來採訪的嗎？」
「只是純粹來喝茶的啦。對了，在來人里的途中，我見到藤原妹紅往永遠亭的方向去了。
」
「我曉得。」
「放任她和永遠亭的公主這樣打下去，真的好嗎？」
「這是她們唯一能產生共鳴的方式，不是我可以阻止的。」
「那種戰鬥未免太過殘忍...居然還能持續好幾百年，我都懶得去取材了。難道說她只能
依附對蓬萊山輝夜的憎恨活下去？」
「射命丸小姐，能請妳幫我送封信嗎？」
「這封信....咦？」
看到信封上的收件者，文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這封信的內容請不要對其他人提起，我另外會提供一條獨家新聞給妳。」
「成交！」
「那就麻煩妳了。」
臨走前，文回頭問了一句。
「對了，妳的氣色好像不太好？」
「這一代有不少好學的孩子，我想多教一些東西給他們。」
「這些年來，寺子屋不也培育了一些優秀的人才？妳的負擔也可以輕一些了。」
「就是因為看到他們也在用心的傳授知識，所以才閒不下來呀。」
送走文之後，慧音望著窗外西沉的斜陽。
「是時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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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巡邏啦？現在已經沒有那種不長眼的傢伙會來襲擊人里了喲。」
「習慣一但建立，就很難改回來了。妹紅，謝謝妳送那孩子回來。」
「謝什麼，小事一樁」
一群在草原上玩耍的孩子們，突然指著妹紅大喊。
「快看，是忍者的末裔！」
「胡說八道！」
在嘻笑聲中，孩子們一哄而散。
妹紅忍不住向慧音埋怨。
「都是幻想鄉緣起害的啦...說我是什麼忍者的後代。慧，妳不能去改一改嗎？」
「我沒資格修改稗田大人的著作。等下一代的御阿禮之子降生後，妳再去解釋吧。」
「還要等幾十年耶。」
「妹紅，要不要住到人里來呢？這樣里民對妳的印象也會改變吧。」
「我不要。」
「為什麼？」
「即使里民不會在意我是蓬萊人...住在人里的話，和輝夜的戰鬥可能會牽連到他們。」
「從我認識妳以來，妳已經和輝夜交戰九千六百三十七次了。」
「連當事人都忘記的事情，妳記得那麼清楚幹什麼。」
「然後勝敗比是...」
「夠了！夠了！當然是我比較多。」
「下一場是什麼時候？」
「我想是三天後吧，我一定會贏的！不過，永生還真是無聊啊...還好有慧和輝夜在。」
「有時候，反而有點羨慕妹紅妳呢。」
「有什麼好羨慕的」
「抱歉...」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啦。」
妹紅覺得慧音的表情不太自然，不過也沒繼續追問下去。
雖然兩人的年齡差了一大截，被關照的反而是妹紅。
憑著慧音幹練的手腕和學識，是不會發生什麼困擾的吧。
--
「可惡...怎麼又輸了。」
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慘敗，這回妹紅昏迷了好幾天才復原完畢。
「嘖...回去又要被慧給唸一頓了。」
看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妹紅忍不住埋怨著。
一道黑影突然降臨在妹紅面前。
「妳是...射命丸文。好啊！來拍我這副狼狽模樣嗎？」
文搖搖頭，將一份報紙遞給了妹紅。
報紙的頭版赫然寫著五個大字：『歷史的終焉』
「我前來傳達上白澤小姐病逝的消息。」
轟地紅光一閃。
厚厚的一疊報紙，在瞬時間灰飛煙滅。
--
送葬的隊伍排成了一條長長的人龍。
自從那個人妖爭戰不息的時代結束之後，人里已經很久沒有沉浸在悲傷的氣息中了。
「嗚...咕...慧音老師........」
女孩用手帕擦著不斷湧出的眼淚，跌跌撞撞地跟在雙親後面。
妹紅只是蹲在街道角落，靜靜看著這一幕。直到看不下去的文打破了沉默。
「不去送上白澤小姐最後一程嗎？」
「..............」
「沒想到妳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抽出自己的肝...」
「..............」
「既然妳和上白澤小姐的感情很深，那為什麼她臨終之前....」
妹紅猛然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文一眼。
文嘆了一口氣。像是要逃離那令人鬱悶的感傷一般，展翅飛離人里。
「對，如果沒有那傢伙.......」
餘灰復燃，妹紅無生氣的雙瞳又燃起了新的火焰。
--
入夜後天氣驟變，開始下起像瀑布似的大雨。
然而，雨也澆不息的大火仍然把漆黑的天空燒得像白晝一樣。
看到不祥的火光逐漸在竹林中，八意永琳不禁皺起了眉頭。
「如同公主所料，真的來了呢」
「嗯。」
輝夜只輕輕應了一聲，語氣聽不出有任何激情存在。
「接下來該如何處置？」
「永琳，等會妳和因幡們都留在永遠亭。」
「這樣真的妥當嗎？」
「我一下決定，就不會再改變。」
「是。」
「好了，該去迎接我們的千金小姐了。」
輝夜的唇邊露出了一抹淡然的微笑
--
「蓬萊山輝夜......！！！」
「我第一次遇到那位半獸時，她還是人類呢。雖然後來成了妖怪，看來還是逃不過輪迴的
束縛啊。」
「今夜我一定要將妳的存在從幻想鄉中抹消！」
「妳可以試試看。」
不等輝夜說完，妹紅就抓住了她的衣襟。
接著，熊熊烈焰吞噬了兩人。
等到火光止息後，已不見輝夜的身影。
「輝夜，給我出來。我知道事情不會這樣就結束的。」
話才剛說完，無數道雷射擊穿了妹紅的身軀
「沒錯，今夜還很漫長呢。」
輝夜又完好的出現在天空中。
妹紅低頭看著開始復原的傷口，又昂然看向上頭。
輝夜的第二波雷射已蓄勢待發。
「還在使用咒卡嗎...光靠那種東西可殺不了我。」
「那妳能破解我美麗的彈幕難題嗎。」
「笑話！」
火紅色彈幕蓋滿了整個天空。
--
兩人起初是勢均力敵。隨著時間流轉，妹紅開始單方面的壓倒輝夜。
被怒火燒成灰燼、轉生、再被怒火燒成灰燼、轉生。相同的輪迴不斷地重複著。
經過無數次轉生的消耗，輝夜從容自如的美麗臉孔也出現了疲態。
「妳滿足了嗎？」
「少來！輝夜，如果沒有妳在...！」
「其實妳是在憎恨自己吧。明明早已掌握到幸福，卻因為自己沉溺於殺戮的樂趣中而...
」
「住口！妳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由業火幻化而成的巨大鳳凰，夾著驚人氣勢衝向了輝夜。
輝夜沒有放出五彩的彈幕試圖與之對消，也沒有迴避。
再華麗的彈幕，終究無法正面承受由憤怒所構成的、純粹的力量。
「那一夜，也是下著這樣的雨。」
雨水打在輝夜臉上，然後輕輕滑下。
「那一夜，我選擇逃避現實。今夜，我不會離開了。」
輝夜亮出了一張咒卡。
那既不是五神寶、五難題，也不是永夜回歸。
「那是...高天原！？」
妹紅愣愣地看著那張似曾相似的咒卡。
「天該亮了。三十六萬個長夜構築而成的歷史...也差不多該做個了結了。」
伴隨著蚊鳴一般的低語，輝夜唱出了咒卡的名字
「東方的破曉───『未來』」
--
「我...果然被慧給...不，是我自己...」
像是隻失去鋼絲操作的人偶，妹紅跪坐在泥地上。
空洞兩眼已找不到先前的憤怒、或者悲傷。
「我記得妳那時說過...妳會活下去，直到怨恨隨著我一同變成白色灰燼為止。可是，當
一切都變成灰燼時。妳還剩下什麼？」
「妳總是從我身邊奪走重要的人...千年以前是，現在也是。」
「上白澤慧音是送了『高天原』給我。但是，她所遺留事物之中...哪一項是真正重要的
，妳自己應該比誰都更了解。」
「..........」
「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啊。」
輝夜高傲無暇的身體，忽然無力的倒落在地。
這是妹紅記憶從未出現的場景。
「輝夜！」
「要在短短數天內將『高天原』改寫成更強力的新咒卡，還是太勉強了。」
「無法撐到最後...算是我的失敗。」
「接下來要如何，就隨妳的意吧......妹紅。」
在意識稀薄時，輝夜隱約聽到了慟哭聲
「嗚嗚......嗚哇哇哇....................」
是妹紅在哭泣。
妹紅一向是不輕易掉淚的，是為了已經逝去的半獸吧？
離別是必然的。對永生的蓬萊人來說，其他人只是無限旅程中的一位過客。
接下來還有未來...
上白澤慧音還真的留了一個大難題下來呢。
不過沒問題的吧。畢竟，那段歷史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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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妳居然會來人里。」
「拜妳先前送了不少人里的病患來永遠亭診治所賜，我來看人里是天經地義的事。」
「那是八意永琳診治的，又不是妳。」
「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巡邏的工作還習慣嗎？」
「小事一樁...我還沒完全原諒妳喔。我把妳送回永遠亭，該怎麼感謝我。」
「那還真是感謝妳手下留情，下回來永遠亭茶敘？」
「不會下毒吧？」
「別把我和那陰險的亡靈姬相提並論。」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妹紅指向了一處山頭。
「慧就葬在那裡，她有交代說在那裡可以望盡整個人里。」
「確實很像她的作風。」
「慧沒有留下遺言給我。」
妹紅的表情流露出些許惆悵。
「是嗎...」
「但是，我知道慧要我從哪些地方去追尋她的影子。」
『妹紅姐姐！快要上課了，要來看我們喔。』
一群孩子在人里入口齊聲大喊。
妹紅向他們揮揮手，快步奔向人里。
「不和妳戰鬥的話也無事可做。在想出下一步前，就暫時留在這裡吧。」
「我也一起去看看。」
「隨便妳。」
妹紅牽住了輝夜的手。輝夜則詫異地望了妹紅一眼。
「在我們決裂以前，是這樣子的吧。」
「是呀...那時候。」
兩人一起走向了已越過哀傷的人里。
一段歷史結束了。
人與人之間，還會繼續交織出新的歷史吧。
只要東方的樂園還存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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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れは夢，山々の眠を映す遙かな息吹
それは想，金色の波に搖れる黃昏への憧憬
それは封，再生のため燃える炎の搖らぎ
それは印，歷史の狹間に刻まれる白き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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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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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IrisAyame 來自: 218.169.64.19 (04/03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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