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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戰鎚40K小說-《卡迪亞永不陷落》(14)

看板RTS (即時戰略 - Real Time Strategy)作者card101 (XD)時間4年前 (2019/09/24 15:46)推噓1(1推 0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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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克突出部在卡爾夫堡壘破碎的碉堡中，南極的軌道陣列上，卡度卡度斯（ Caducades）群島的堡壘島嶼上，在整個卡地亞，防御者還在戰鬥的地方，衛軍們坐在他們的通訊器旁等待著，他們的臉色緊張，眼睛垂下，因為他們經歷了即將來臨的突擊，以及他們在其中的角色。在零點時刻，通訊器發出劈啪聲，克里德的聲音開始響起。 “反擊已經開始……”他告訴他們。“要有信心。要有勇氣。不要憐憫我們的敵人。” 然後口哨聲響起。命令被下達了。要么執行，要么去死（戰死）。已經戰鬥了幾個月的被大大削弱的團，根據可用性、邏輯和機緣被拼湊在一起。步兵與坦克旅配對;擁有裝甲先頭部隊的空降部隊;配有砲兵連的偵察團。為數不多的幾台巨大的能衝破防線的帝皇毒刃和它們的同類被拉到一起組成中隊和連隊。曾經有過激烈的爭論和爭鬥，因為充滿驕傲和個性特徵的兵團與缺乏悠久歷史的年輕兵團合併了。卡地亞第三團有個中尉，這個團是卡地亞之門的創始團之一，拒絕在卡地亞第4002步槍團的上校下服役—— 那是一個由其他三個團合併而成的單位，在斯卡努斯星區的赫斯塔爾高地上被打殘, 後軍務部執行十一抽殺。卡迪亞第99槍騎兵團的一名少校寧可解除自己的職務，也不願在步兵軍官下服役。他在第一次對奈克薩斯之門（Nexus Gate）的衝鋒中帶領他的蠻騎兵小隊，被射死兩匹坐騎，最後一次被看到他帶領倖存者爬上城牆沖向敵人。但卡地亞部隊遵循同樣的職業行為準則和戰爭準則。他們都面對同一個敵人。敵人和卡地亞人都不知道，克里德的隱藏部隊正從安全的救贖哨所中出來。反攻的規模聲勢浩大。在遙遠的卡迪亞三號星，機僕給掠奪者驅逐機裝載了大量的暴風矢和地獄攻擊導彈。隱蔽的發射艙門打開了，一個中隊接著一個中隊飛了出去，來淨化卡迪亞的天空。在卡迪亞主星的平原上，步兵團在地下軍械庫排著隊，軍需官們卸下地獄槍和激光槍、火焰噴射器、榴彈發射器、爆破炸藥、重爆彈、在三腳架上上了油的自動炮和激光炮。克里德的演說響徹了現場，而那些因孤立而惱怒的戰士們的憤怒，變得像剛磨過的刀刃一樣冷酷無情。一些步槍團花了兩天時間才爬到突擊點。在卡地亞二號星的山丘下，裝甲部隊由巨大的升降梯從深處抬上來，升降梯一次能運送整整一個中隊的坦克。他們越接近地表，灰燼和燃燒的氣味就越強烈。最後，他們終於站在關閉的突擊點前，靴子的踩踏聲停了下來。對於一些在門口等候的士兵來說，還要站上幾個小時。還有一些人在救贖之門預定的開啟時間前不久才到達。將軍們、少校們、上校們、中校們和中士們都發表了講話—— 有的冗長而充滿博學，有的簡短而充滿咒罵，而且切中要害。在卡迪亞主星和二號星，數以百萬計的精銳的卡迪亞閃擊軍緊緊地握著槍，咬緊牙關，詛咒著人類帝國的敵人，為戰爭做好了準備。那天早上，卡地亞發起反擊。在米拉克突出部的戰壕里，吹起了哨聲，整個排的士兵都越過了戰壕，進入了重型伐木槍和重爆彈的陣地。裝甲矛頭，被裝在他們的奇美拉中，以五列寬的縱隊穿越無人區，他們車頂的砲塔上安裝的自動炮和多官激光正在跟踪目標。帶著綿延八千年的榮譽名冊的坦克團衝入戰場，戰鬥加農炮冒著煙。空降部隊起飛了，擠在低空飛向地面的女武神裡，側舷砲塔的砲手在搜索目標。對於一些不幸的團來說，時候到了，密碼被敲進了鎖定板，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大地已經被軌道轟炸徹底改變了，地堡的門都打不開了，這些單位意識到他們被困住了。但是，大多數向卡地亞主星進發的人都發現了一片被戰爭摧毀的土地。他們所熟悉的這片土地現在是一片陌生的由彈坑組成的迷宮。令人驕傲的城市被燒毀，空空的彈殼。巨大的坦克墓地顯示，地面上戰火肆虐，地面一片漆黑，彷彿一場野火席捲了整個星球，燒焦了沿途的一切。每個單位都有要前往的坐標，要佔領的目標，但對他們中的許多人來說，戰鬥已經失敗，他們本應援救的堡壘已經被掠奪。 “這裡曾有一場烈火，”賈斯托斯（ Justus ）將軍對他的士兵們說。 “那是大異教徒的傑作。它是阿巴頓的傑作。他要為此負責。我們要仇恨的是他。以及所有跟隨他的人。”在卡地亞主星燃燒的平原上，許多部隊發現自己被鋼鐵戰士包圍。卡地亞第652裝甲旅的領頭坦克突然起火，當餘下的部隊試圖繞過他們時，他們也被瞄準好的激光砲擊中。坦克指揮官們絕望地試圖把燃燒的殘骸移開，而越來越多的縱隊被他們看不見的敵人撕裂，縱隊也隨之停止了前進。一些坦克指揮官試圖還擊，但這是一項無望的任務，很快，鋼鐵戰士們就在停著的縱隊中橫衝直撞，直到整個碉堡被煙霧和火焰弄得一團糟。隨著卡迪亞主星屠殺的規模在恐怖和暴力中不斷擴大，骯髒的巫術被釋放出來，維持非物質0界的束縛開始減弱。在黑暗和煙霧中，出現了一些可怕的、不可能的形狀。一群邪惡的、長著角的紅色皮囊怪物用爪子和邪惡的劍撕裂坦克。巨大的翼形出現了，戰斧有哨兵機甲那麼大，咆哮著，撕咬著，嚎叫著渴望鮮血。人們嚇得說不出話來。巨大的惡魔們用斧頭一擊就粉碎了坦克，或者用他們紅色的蹄子踩碎了坦克。儘管卡地亞軍隊有數百萬之多，但他們發現自己寡不敵眾，。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全力抵抗。那些在人類帝國境內取得勝利，並以此為豪的兵團，他們被發現在每一座小山或一個土丘上，把他們的旗幟插在燃燒的土地上，向異教徒的浪潮開火和劈刺，一寸一寸地慢慢被淹沒，就像一個環礁被上升的海洋淹沒一樣。卡迪亞二號星大陸受到的打擊沒有北方大陸那麼嚴重，在這裡，卡地亞軍隊的情況要好一些。在許多像是八號棱堡這樣的地方，指揮和控制仍然牢牢控制著局勢。防守者們衝了出去，他們中的許多人與拉爾斯在率領坦克縱隊前進時有著同樣的經歷。 “接敵!”他在通訊器中說道。他的火砲裝載完畢。他的測距儀已經把砲口對準了目標。 “坦克，”拉爾斯對他的部隊說。他本想說“幾十個”，但他看得出來他錯了。至少有一百輛坦克。越來越多的坦克從他面前的地面湧出。 “神聖的王座啊!”他說。“別開砲。他們是卡迪亞人!” 兩列縱隊連在一起，坦克對坦克。拉爾斯驚訝地搖了搖頭。“班迪克特，是你嗎?” 在救贖前哨，整支軍隊都出現了，精神飽滿，隨時準備戰鬥。戰爭的浪潮開始改變，在整個大陸上，卡地亞的軍隊感到新部隊的突然注入把異端勢力打了回去，許多部隊取得了迅速的進展。在第一交叉點，第79裝甲團從沃斯卡尼鐵騎軍控制的一段防線上沖了過去，從奇美拉運輸車的背上發射等離子炮，殺死了數以千計的異教徒。第992 /328 /674偵察團擁有一支由600多名哨兵機甲組成的聯合部隊，裝備有多管激光和自動炮，其中50台裝備有激光加農炮。在第1911砲兵團200台美杜莎的近程炮火掩護下，偵察哨兵在老兵哨兵駕駛員埃斯特·維斯中尉的帶領下向前推進。當他們接近敵人的戰壕時，步行機甲方陣加速奔跑，全副武裝的哨兵掩護著後面的輕裝部隊。哨兵機甲們受到重爆彈和激光炮的持續不斷的縱射火力，在幾分鐘內損失了五十多名步行機甲。一時間內，衝鋒似乎要被擊退了，但接著，埃斯特·維斯一邊高唱帝國讚美詩，一邊衝鋒陷陣，沖向敵人的防線。集結的哨兵縱隊攻入了戰壕和沃斯卡尼步兵的憤怒。哨兵們踢來踢去，跺著腳穿過敵人，雙方進行了短暫而激烈的戰鬥。他們本想停下來，直到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白光，把敵人趕回去。一些人聲稱看到天空中有一個明亮的人形。一些人認為那是克里德。不管怎樣，它對敵人造成的短暫的衝擊使得裝備重型噴火器的哨兵衝了上來，用點燃的钷給異教徒的戰壕洗了個澡。被燒焦的身影在燃燒的洪流中跳著，然後他們倒了下去，淹沒在煙霧中，哨兵的駕駛員們踩著任何一個跑出來的人。這是一場慘烈的人與機器的戰鬥，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進入了開闊地帶，給敵人的補給卡車造成了沉重的損失，並擴大了戰線上的缺口。在前線的一些地方，指揮部和控制中心已經被黑色軍團的恐怖小隊打擊了很多次，甚至著名的卡地亞紀律在壓力下也開始動搖。這些攻擊的效果是偶然的，有時甚至適得其反。卡迪亞第987 /23坦克團提前了三個小時出發。六十三輛的黎曼·魯斯和兩輛九頭蛇防空坦克佈滿了異教徒的崇高山脊, 艱難地穿過六英里倉促修築的防禦工事, 地獄犬在前面和兩側偵察,用燃燒的钷填充壕溝,使得主戰坦克繼續駛向他們的目標, 米拉克堡壘北部的高地。他們的指揮官是一名只有35歲的卡迪亞老兵，名叫博爾德·布拉斯克，他看到敵人的坦克編隊向他們逼近，在不到兩個小時的交火中將其摧毀，留下的殘骸燒毀了邁拉克山腳下15英里的土地。似乎起初的錯誤將被證明是一個大膽的和絕妙的舉動, 但他們的攻勢走得太遠了,太快了,不久敵人反應了過來，坦克受到一群覆蓋著火焰盔甲的金屬腐肉的攻擊,把車組活活煮熟在他們的載具中。九頭蛇築起了堅固的防禦，但無濟於事，一旦一輛被摧毀，另一輛的任務就顯得太艱鉅了。它被三個那種生物摧毀，它們從四面八方撲過來，就像食腐鳥撲向一隻受傷的野獸。隨著他們的防空力量的摧毀，剩下的坦克縱隊被暴露出來並被孤立。博爾德·布拉斯克的滅絕者型黎曼·魯斯主戰坦克正緩慢地向一片由光禿禿的樹樁組成的炭火森林的掩體開去，這時它被7架飛行器攻擊，還好幸運地躲過導彈攻擊。 “要有信仰，”布拉斯克對他的車組們說道，他們都是卡迪亞人:堅強、無情、現實。他擊中了一隻會飛的生物的翅膀。它盤旋著墜落到地面，頭先著地。它的背一下子就斷了。他擊中了另一個隻的胸部，持續不斷的齊射撕裂了他的身體。第三隻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兒，設法保持在自動炮的前面，另外兩隻從後面飛了過來。博爾德·布拉斯克得到了片刻的警告，因為他們到來的轟鳴聲就像狂風吹過高高的草原松林。他只需要一點時間。他跳進坦克里，拉下他身後的指揮塔的艙門，轉了半圈，把它鎖上了。片刻的寂靜，然後又是一聲怒吼，怪獸們對著密封的坦克吼叫。當火焰繼續噴湧時，裡面的熱量上升得驚人。這時其中一條履帶鬆動時，發出了“咔嗒”的一聲，引擎熄火時發出了“咯”的一聲，但火焰仍在繼續奔湧。 “臥槽，”布拉斯克咒罵道，他的視線被一道明亮的藍光照亮。幾秒鐘之內，溫度上升得更加驚人。薄薄的陶鋼碎片開始發出暗淡的紅色，然後變成了橙色。 “我們要被烤熟了。”考特在駕駛座上大叫著，就在這會兒，狹小的黎曼·魯斯車艙內部從寒冷變得滾燙。他解掉了安全帶。布拉斯克想說話，卻發現自己上氣不接下氣。大火吞噬了空氣中的氧氣。他們的體溫飆升時，視野被撕裂，發出嘶嘶聲，然後有什麼東西滴到布拉爾斯克的手上，他疼得大叫起來。鎖上艙蓋的黑色塑料旋鈕已經融化，正在滴著粘液。地板下的中繼管爆裂，墨黑色的蒸汽和滾燙的水噴進車艙。布拉爾斯克一邊咒罵一邊試圖把皮膚上滴下來的東西彈掉。空氣中有臭氧的臭味。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打開艙蓋。又一滴黑色的粘液滴到他的面頰上。車艙裡有煙，它卡在他的喉嚨後面。他踢了一腳，把自己從黎曼·魯斯推到了火堆裡（ He kicked as he pushed himself out of the Leman Russ and into the flames ）。來自卡地亞第47團“火焰犬”的瓦倫丁上校，他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在救贖37A號哨站，喝了整整一噸上好的斯卡努斯干邑，不知怎樣，以某種方式取代了他們大部分的定量供應（ somehow replaced a large section of theirration supply ）。當電梯升到地表的時候，他的“地獄犬”突擊坦克的引擎運作良好，他和其他指揮官分享了最後一杯干邑，然後搖搖晃晃地爬上指揮塔。當他率領地獄犬單位和協調突擊坦克運上地表時，他是很清醒的，他把他的白色絲巾圍在脖子上時，揮了揮手，給他的縱隊發出信號，走進卡迪亞上空持續了一天的灰色煙霧中。 “前進,兄弟們!”他喊道，甚至懶得通過通訊頻道播出這句話。他甚至不用檢查坐標。他不需要這麼做;敵人的戰壕線清楚地從鐵絲網，和被扔向他們的砲火沖刷的迷彩顏料的神盾防線的暗淡光亮中顯露出來。就在進攻開始前一分鐘，他的一整個連的500輛突擊坦克已整裝待發，率領著一支由2000多輛坦克組成的部隊，在他身後組成一個坦克營。 “準備好了嗎,長官?”他的駕駛員，馬托（ Matto ）喊道。瓦倫丁的圍巾在微風中飄動。“不能再TMD等下去了。” 轟隆隆的砲聲淹沒了他的話語。他們使大地震動，天空顫抖，整個世界充滿了咆哮的聲音和憤怒。瓦倫丁把望遠鏡靠在眼睛上，看著異教徒的戰線噴出泥土和煙霧的噴泉。彈幕的精準令人敬畏。它幾乎以一種外科手術般的精準命中了前線，拋出了一排泥漿，就像一個長期被埋在地下的炸藥突然被點燃了。 “神聖的王座啊!”瓦倫丁笑著，他的坦克在顫抖。他覺得他的車子是一個活生生的東西，急於沖向敵人。現在輪到異教徒嚐嚐地獄的滋味了。 “還有誰在帶頭進攻?”馬托喊道。 “鋼鐵之拳（ Steel Punch ）和卡迪亞的忠誠擁護者（ Cadian Stalwarts ）。 ”瓦倫丁可以看到其他突擊坦克旅正在向兩邊移動。他突然感到一陣恐慌，擔心他們會先下手為強，搶走他的榮譽。瓦倫丁的腦袋裡還殘留著淡淡的酒精。他們的攻擊細節已經被精心安排好了，也打好了彈幕的時間差，但瓦倫丁等不及了。在砲擊開始前半分鐘，他向司機打了個信號，“地獄犬”坦克踉蹌著向前開去，偽裝網在自己的氣流中打轉。在他身後，他的整個縱隊開始向前移動，履帶旋轉，塵土飛揚。離異端戰線有半英里遠。瓦倫丁的圍巾幾乎在他身後飛了起來，他的坦克領頭衝鋒。在廢墟和爆炸聲中，他可以看到一些人影絕望地想操作槍砲，或者在混亂中後退，因為成群的地獄犬快速地穿過開闊的地面，它們踢起泥土時，履帶打滑了。當地獄犬逼近最後幾百碼時，彈幕慢慢地向前推進。在倖存的異教徒還沒來得及裝備反坦克武器之前，突擊連必須先穿過地面，這是一場競賽。瓦倫丁剛通過地面的一半，第一炮就向他們射來。當重武器從碉堡和砲位上打開時，曳光彈在空中劃過。他嘲笑那些從他耳邊掠過的激光。射擊是瘋狂和混亂的。他們遭遇了猛烈的轟擊，這似乎是值得注意。他沒有躲閃。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感到充滿活力，因為異教徒的怒火向他衝了出來。 “向敵人開火，”他對他的組員們喊道。“以對人類帝皇信仰的名義”。在演講的最後，他喊道:“卡迪亞屹立不倒!”這時自動炮的砲彈在地獄犬的裝甲上轟鳴。測距儀呈螺旋形下降。在150碼處，他測試了火焰炮。地獄犬主砲的噴口噴出了一股短暫的液體火焰，這是一種薄薄的受壓錐狀物，呈扇形散開，形成一股火焰漩渦。他的鼻孔裡充滿了地獄犬級別的钷。雖然宿醉未醒，但感覺很好，幫助他集中精神。在一百碼處，瓦倫丁溜進射擊陣地，開始掃射左邊的神盾防線。上面覆蓋著衛軍的屍體，用作沙袋。從曳光彈彈道推測，至少有一個重武器小組在那裡。一枚導彈飛出一條弧線，擊中了瓦倫丁右邊的坦克。油箱著火了，爆炸在雲層下發出紅色和黃色的光。一英寸厚的燒蝕裝甲像紙一樣撕開。一股大火沖上200碼高的空中，幾秒鐘後，燃燒的金屬碎片開始像雨點般落下。瓦倫丁幾乎沒有注意到。他跟踪、瞄準並開火，噴出的一團燃料像羽毛一樣燃燒著。當火焰使傳感器過載時，他的測距儀發出綠光。他讓火苗在碉堡上停留了一會兒。液體燃料從狹窄的通風口湧進來，把室內充滿了熾熱的火焰。他的坦克已經轉到下個目標了。地獄犬撞到鐵絲網時，發出砰的一聲。帶刺的線圈支撐了一會兒，履帶開始旋轉。鐵絲啪的一聲斷了，地獄犬向前衝去。它撞上了神盾防線，一個抖動把瓦倫丁推到了前面。馬托發動了引擎，坦克轉向，坦克腹部露出了可怕的一瞬間，然後他們又撞了下去，撞在簡單的懸架上。瓦倫丁轉過身來，向敵人的陣線開火。第一團烈焰就像一條齊膝高的钷一樣充滿了第一條戰壕，全都在燃燒。下一團吞噬了第二條神盾防線。第三團擊中了一群異教徒，他們向前衝去，彎下腰，手裡拿著炸藥。黑暗的身影從地獄裡滾了出來，瓦倫丁咧嘴一笑。起舞吧,異教徒們,起舞吧! 然後炸藥爆炸，濕潤的身體部分擊中他的坦克前部。馬托查看周圍。一個人被打倒在地，被壓得粉碎，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而不是熱熔或穿甲炸藥的聲音。在他身後，瓦倫丁的縱隊打擊了異教徒的防線，擴大了他們的攻擊範圍。在瓦倫丁的右翼，一台地獄犬——一定是克里斯汀（ Kristen ）的—— 壓到了地雷，側身滑了下來。它停在一個彈孔裡，排氣口的火焰還在發出危險的嘶嘶聲。另一台地獄犬越過神盾防線，被熱熔槍近距離射擊擊中腹部，擊穿了地獄犬，燒毀了加固的裝甲油箱。隨著爆炸，它被抬離地面20英尺，並向戰場的各個方向100碼處發射燃燒著的殘骸。他按下所有頻道的通訊按鈕。“所有坦克，向南前進。”瓦倫丁命令道。“全速前進。火力全開。卡迪亞屹立不倒!” “卡迪亞屹立不倒!”每個坦克里都重複著這句話。他們向前猛衝，衝進了第二、第三和第四道防線，每一次突破之前，他們衝擊的停頓時間都更長。這是一個關鍵時刻。儘管遭受了損失，但他們必須繼續前進，不計損失，向前直取開闊地。豪澤（ Hauser ）的坦克被鐵絲網纏住，打滑著停了下來。一枚導彈劃出弧線，擊中了側面裝甲。停了一下，然後它開始燃燒。駕駛室啪地一聲開了，火從裡面冒了出來。該死的，快跑出來!瓦倫丁心裡想著，但是那個設法打開艙門的人沒有出現。也許他們回去是為了幫助別人，瓦倫丁想。快跑出來，他心裡想著，打著面前的指揮塔，但是火苗蔓延開來，整個坦克被點著了起來，發出一聲嘶嘶的火焰，形成噴槍般的轟鳴。瓦倫丁拔出手槍，朝一個揮舞斧頭的異教徒的前額開了一槍。 “前進!”他怒吼著，他那地獄炮又一次燃燒起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1.230.249.68 (中國)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RTS/M.1569311183.A.BA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