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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戰鎚40K小說-《卡迪亞永不陷落》(9)

看板RTS (即時戰略 - Real Time Strategy)作者card101 (XD)時間5年前 (2019/08/20 21:38)推噓0(0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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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立信平原封閉者祖法爾並不在乎其他那些在Kraf要塞城牆上戰鬥著的其他戰幫，暴力與狂怒洗刷著他們，像粘稠的油亦像無辜者的鮮血。透過頭盔，他聽到了那些狂怒的嚎叫，惡毒的詛咒和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誓言……爆彈槍狂吠著，鏈鋸劍嘶吼著，祖法爾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血液開始沸騰，戰鬥的慾望不斷上漲。 “你在哪裡，祖法爾？”西凱在通訊器裡朝他吼道。西凱花了六個小時才發現祖法爾和他的戰士，並沒有出現在戰場上。祖法爾和他的部隊沒有跟隨黑軍團其他的部隊在Kraf要塞第三城牆的廢墟里大開殺戒，他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去做。透過通訊器，他能聽見西凱鏈鋸斧的悲鳴，甚至能感受到單分子刀刃切開骨骼時的那瞬間的停頓。 “你們需要我嗎？”他回應道。 “哈！我們從沒需要過你，封閉者！”西凱狂笑道，通訊器里傳來他一次又一次將劍刃插進屍體裡的聲音。祖法爾無視了對方對自己的冒犯，“我將這些殺戮讓給你。” “你總是如此”西凱再一次放聲大笑。祖法爾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西凱那張長著長牙的臉上的詭異微笑。在卡迪亞上的戰鬥是如此愉悅，如此令人熱血沸騰，從沒有哪場戰鬥像在卡迪亞上一般令他們如此享受，即使是以冷靜著稱的祖法爾也不禁被浴血的渴望所吸引，但他將這些想法從腦中驅散。 “我還有更重要的是要去做。”他簡單地說道。 “還有什麼事情比殺戮更重要？”西凱不屑的問道，通訊器的另一邊西凱的手下也驅動手中的鏈鋸劍表示贊成。 “你用戰斧殺戮，我則用無形的武器，如果你要計算的話，我比你多謀殺了上百萬人。” “你說的太多，做的太少，拿起一把斧子，在敵人的腥風血雨裡跋涉吧。” 祖法爾被激怒了，“你在跋涉，而我將從他們的血海中輕鬆游過。” 在他說話的同時，他看到叢林已經近在眼前了，“那裡”，他命令道。那個駕駛他的座機的“東西”曾經是個人類，祖法爾早已忘記他的名字，但他基本完美滿足了祖法爾的全部需要，祖法爾對他做了一些調整，比如讓他安靜一些。一開始那個駕駛員並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改動，但這都不重要，祖法爾不喜歡他的奴隸說話。現在，粉色的帶有螺紋的管子從他的眼睛和嘴部湧出，他的腿被移除了，手變成了兩根長長的觸手，插在飛行控制台上。 “帶我們降落。” 機體在降落的過程中顫抖著，“那裡”，祖法爾再次指向他們的目的地。飛行員的觸手動了起來，液體順著他體表的管道流動著，嘴部的管道發出了一陣短促的鳴叫聲。祖法爾猜測在那些濕乎乎的聲音裡也許表達著一些詞彙， '也許應該把他的喉嚨也切掉'，祖法爾暗暗想到。降落順利完成了，飛行員依舊在發出那種濕乎乎的聲音，儘管沒有任何人在聽。祖法爾的戰幫早已確保了降落區的安全，他順著駕駛艙的梯子降到地面上，他已經為這個時刻等了十個千年了。在離地還有時英尺的時候他鬆開梯子躍下，“砰”地一聲落在地上。祖法爾早已忘卻他曾經踏足過多少個星球，每個星球地面的質感都不同，但沒有一個像卡迪亞的土地一樣讓人感到享受，堅硬卻不易碎，鬆軟程度又足夠人類在上面居住。祖法爾踏步向前，腳下的土地彷彿因為他的到來而收縮在一起，這讓祖法爾感到享受，就像看到他的飛行員掙扎一樣讓人愉悅。他暫時停下了步伐抬頭仰望，那裡，紫中帶綠的恐懼之眼是他的家。站在這裡是他上千年來的夙願，好像一個被監禁著的囚犯發現監獄的大門在自己眼前敞開，走出牢門後看著長久以來囚禁著自己的牢房一樣。光踏上卡迪亞還不夠，現在他站在這裡，這個特別的地方，站在鑰匙孔前，並非卡迪亞本身限制了恐懼之眼的擴張，而是這些石頭。祖法爾凝視著他們，這些如同森林般立在他眼前的建築群，每一個都是獨特的，宏偉的，完美的。沒錯，這些石頭過於美麗，但也同樣令人痛苦，他們是束縛著阿巴頓的繩索。祖法爾和黑軍團已經研究黑石碑十個千年之久了，但他始終沒有機會去真正觸摸他們，直到今天。祖法爾興奮地走向眼前的建築群，鼻腔中連接著的管道不斷向他的肺裡灌注著甜蜜卻又令人作嘔的藥劑。黑石碑的表面呈灰白色，像大理石一樣。碑體在祖法爾的面前沖天而起，四面的方尖碑，有一百多碼高。黑石碑的表面無比光滑平整，除了這一座，它的表面發生了破碎，其頂部的一部分被削去了。祖法爾繼續前進，尋找著碎片，最後，他找到了，無觸，無暇，完美。祖法爾脫掉了動力甲的護手，這些石碑遠在荷魯斯叛亂前就已經在遏制著亞空間在實體宇宙的擴張，像西凱那樣的蠢貨想要通過殺掉所有的衛軍士兵來毀滅人類帝國，就像想用一隻手擋住大海一樣。人類繁衍的速度要比西凱屠戮的速度更快，而祖法爾並不蠢，他是最早效忠於阿巴頓並加入黑軍團的星際戰士之一。阿巴頓有著自己的計劃，他擁有獨特的視野和他人無法企及的遠見，他所尋求的力量並不為摧毀某個人或某個星際戰士，而是為了摧毀一個城市，一個星球，一個帝國。祖法爾對阿巴頓第十三次黑暗遠征的勝利深信不疑，但黑暗諸神是多變的，保險起見，他將把一座卡迪亞黑石碑帶回他的戰艦上進行研究。他看著完美的黑石，並用手去觸摸它，透過皮膚，一股溫暖的能量竄遍他的全身，黑石微弱的抽動著，彷彿有生命一般，像心跳一樣微弱的跳動著。他感到一陣輕鬆，並伴隨著一股復仇成功的愉快感，這就是他想要的那塊。在祖法爾的身後，他的奴隸戰幫也從他的座機裡下來了。祖法爾轉向了戰幫領袖，一個身材高大的技術神甫，兜帽遮住了他刻有刺青的頭皮，他雙膝跪地，聲音從他的鋼牙中傳出，“是這塊嗎，主人？” “是的”他答道。挖掘機從運輸機中倒了下來，歐格林奴隸隨著一同走了下來，他們呆呆地站在祖法爾身前，兩手垂在身體兩側呆呆地等待命令。 “小心點”，祖法爾和神甫說道，“我不想看到它受一點損傷。” 祖法爾的戰幫花了一天才找到黑石碑的最底部，隨後挖掘作業展開，有著機械蜘蛛腿的起重機展開，起重機不斷地呻吟著，一點一點地把方尖碑拔出地表。祖法爾看著他的手下不斷地調整著吊繩將方尖碑裝載到運輸車上，戰幫領袖緊張地跑來跑去發號施令，直到看見黑石碑靜靜地躺在運輸車上以後，祖法爾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監視了整個作業過程，沒有睡眠，自始至終頭盔的通訊器都一直在傳來戰場上的噪音，但直到這一會祖法爾才注意到。喊叫，爆彈槍射擊，鏈鋸劍轟鳴，重武器彈藥在裝甲上炸開…… “西凱，你殺了多少人了？”他通過通訊器問道。 “八千七百四十六人。”西凱通過通訊器答道。 “你佔領那座城市了嗎？” 西凱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通訊器的另一端仍在傳來殺戮的聲音， “我很快就會佔領這座城市”，西凱總算答道。祖法爾暗中嘲笑著他，面對面的戰鬥來贏得一場戰鬥效率之低簡直愚蠢至極，西凱之輩不過是吸引守軍注意力的工具，讓他們無法意識到真正的威脅。在祖法爾的前方，一支部隊在靠近，一輛灰色蘭德劫掠者帶頭的部隊沖出廢墟，狼頭被印在車體的兩側，正前方則印著交叉雙斧——白狼連的特有標誌。蘭德劫掠者衝鋒在前，其他的部隊緊隨在後，包括一支狂野的狼人部隊。在石碑林的映襯下，白狼連的戰士們顯得如此渺小，他們順著被破壞的石碑一路向前，直到邊緣位置，他們看到了自己的敵人。騎在雷狼之上，白色勇士奧塔爾是這支野狼部隊的指揮官，他的巨斧，閃電使者，閃耀著內在的白色光芒，引領著白狼連的戰士們走向勝利。順著石碑林，奧塔爾看到了敵人黃黑相間的運輸機。這些異端從地上拔走了一根黑石碑，奧塔爾不禁笑出了聲，“看看他們！這群蠢貨居然想一根一根地搬走黑石碑！這幫不了他們！衝鋒！兄弟們！衝鋒！” 在他的身後，白狼連的戰士們興奮地高呼著沖向敵陣。身著黑色動力甲的異端們迅速做出了反應，精準的爆彈向他們襲來。爆彈打在黑石碑的邊緣四處飛濺，奧塔爾感受到了胸甲上傳來的衝擊，但他無視了受到的攻擊繼續衝鋒著。黑軍團沒有正面承受野狼們的衝鋒，他們在奧塔爾等人靠近時退到了後面，歐格林保鏢們站到了隊伍的前面。第一個面對奧塔爾的歐格林一手拿著簡陋的爆彈槍，另一手拿著砍刀。爆彈再次打在奧塔爾的胸甲上，警報咒文在他的頭盔裡不斷迴響著，但奧塔爾此時並不在乎，他完全陷入了戰鬥的狂熱之中，他的尖牙外露著，發出純粹的憤怒嚎叫。歐格林們試圖阻擋住野狼們的衝鋒，但他們從來沒有面對過這些芬里斯之子們，巨斧與爆彈摧毀了一切阻擋在前的事物。騎在雷狼之上的奧塔爾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閃電使者所到之處筋骨俱碎，奧塔爾眼中閃耀著野性的光芒，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更多的歐格林保鏢衝了過來，他們巨大的身體彷彿一堵厚厚的牆擋住了野狼們的去路。奧塔爾毫不在乎地帶著部隊再次沖入敵陣，他的所到之處無不肢體，頭部，不可名狀的碎塊四處紛飛，奧塔爾的狼騎兵們緊緊跟在他的身邊，鏈鋸劍憤怒地鳴叫著，解決所有試圖從後方靠近奧塔爾的敵人們。奧塔爾一行人一直殺到了敵人的內部，即使他的雷狼戰死也沒有停下。蘭德劫掠者也衝入敵陣，終結者狼衛們從車裡衝出，蒼穹之下充斥著野狼們的戰吼，狼人們緊跟在終結者部隊的身後，嗥叫著將歐格林們，異端們，混沌星際戰士們撕成碎片。奧塔爾從自己死去的坐騎上躍下，動力甲在他衝刺時也不禁發出呻吟，閃電使者悅動的白光形成了一道光弧，沒有任何人能在這道弧中倖存。被控制的奴隸奴工們像海一樣湧向奧塔爾，奧塔爾不斷地屠殺著但敵人彷彿有無限的生命可以用來消耗，屍體在奧塔爾身邊鑄成一道道難以逾越的高牆，拖緩了他前進的腳步。祖法爾的戰幫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太空野狼的指揮官被拖住的同時他們發起了衝鋒，將奧塔爾和他的戰士分割開來。太空野狼們雖然寡不敵眾但依舊用巨斧守住了戰線，但叛徒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正當野狼們準備再次發動衝鋒時，黑軍團的熱熔槍們開火了，站位密集的太空野狼部隊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熱熔流穿過了他們的盔甲和軀體，只留下一陣蒸汽與血霧。滿臉鬍鬚的野狼戰士身負重傷，武器的重量讓他步履蹣跚，但他拒絕倒下，他的戰鬥至死方休。祖法爾走進了戰場。他的戰幫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但他從未見過如太空野狼般頑強的對手。他們的指揮官的盔甲坑坑洼窪佈滿抓痕，液體從縫隙中不斷流出，由於出力不足，其肢體運動已經顯得遲緩不堪。這名太空野狼扯掉了自己的頭盔，祖法爾同樣摘掉了自己的頭盔還禮以示尊敬。 “你無法帶走這個星球上的每根黑石碑的！”這名古老的戰士喊道。 “我，白色勇士奧塔爾會割開你的喉嚨，扯出你的xx，然後把你和你手下的雜種們一起繫在黑石碑上！” 奧塔爾向祖法爾衝來，祖法爾不斷向後避讓著，身負重傷切動力甲出力低下的情況下，對手的動作在奧塔爾看來簡直遲緩不堪，在巨斧再一次於身前劃過時，祖法爾突然向前，將動力劍送入了對手的身體。這一擊迅速切致命，分解立場切開了野狼的灰黑色的陶瓷胸甲，深深的刺入他的身體。奧塔爾的臉上滿是痛苦與仇恨，彷彿敵人的劍在吸食自己的靈魂一般。最終祖法爾將劍從野狼的身體裡抽出，芬里斯之子倒在地上，死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1.230.249.68 (中國)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RTS/M.1566308285.A.A8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