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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戰鎚40K小說-《卡迪亞永不陷落》(8)

看板RTS (即時戰略 - Real Time Strategy)作者card101 (XD)時間5年前 (2019/08/20 21:21)推噓0(0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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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軍博物館貝拉格知道自己該撤了，但沃斯卡尼人的旗手還對隊伍遭到狙擊一事處在茫然之中，這使他成為了一個完美的靶子。貝拉格瞄準並扣動了扳機，他看著光束擊中沃斯卡尼旗手的胸膛，穿著誇張紅色制服的身影頹然倒地，沃斯卡尼旗幟倒在了廢墟之中。貝拉格所在的建築有一根鋼筋連接著旁邊的大樓，他收起自己的激光狙擊步槍伸出臂膀保持平衡，快速通過鋼筋移動到隔壁的建築裡，他沒有停下腳步，從二樓處跳下，進入老兵紀念堂的廢墟中。貝拉格在紀念堂廢墟的長廊中迅速地穿行，散落的紙張如同秋日的落葉一般散落一地，不遠處傳來戰鬥的喊叫聲與咆哮聲，而這並沒有讓他感到困擾，狙擊手處於這一切之外，他在戰場之外展開殺戮。沒有人發現他的行踪，貝拉格趕往自己的另一個戰場。在某個瞬間貝拉格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盯著他，他轉過身來——漫長的走廊空無一物，是錯覺嗎？貝拉格決定還是先專注於目前的任務繼續前進。在不遠的前方他發現了可以下樓的樓梯間但目前沃斯卡尼人的攻勢很猛烈，回到地面上對他而言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又是這個感覺，他再次轉過身來，比上次速度更快，還是什麼都沒有。但是作為萊特林人的本能已經開始不斷提醒他危險在靠近，他的心跳開始漸漸加速。他擦掉手心的汗水，蹲下身來環顧四周，他的視線停在一雙大腳上，被平滑又巨大的藍黑色裝甲緊緊包裹著，他無法想像這麼沉重的東西是如何穿戴在人身上的，但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經驗讓他反應過來這是動力甲的一部分。貝拉格曾經目睹過阿斯塔特修士們的身影，在Hargal世界上，當他在一顆珊瑚樹的樹冠上狙擊敵人的時候，天空中突然滑過幾個明亮的光點，拉著長長的尾焰尖嘯著砸在Hargal的土地上。一個降落倉落在他十五英尺外的地面上，它一路推開了一切可能阻擋它的障礙，在周圍形成了一片黑焦色的廢墟。降落倉的大門猛然降下，十個身著金甲的星際戰士越出降落倉，迅速分成兩隊開始殺戮。貝拉格懷著敬畏之情目睹著他們的戰鬥，這些阿斯塔特修士完全無視敵人武器的射擊，敵人們的武器無法在他們華美的盔甲上留下哪怕一個划痕，帝皇的死亡天使們用手上的爆彈槍準確又高效地擊殺了一個又一個敵人。突然，他們中的一個戰士突然轉向了貝拉格並標記了他的位置，在他能夠做出任何反應之前，星際戰士們就已經以非人的反應速度將爆彈槍指向了他，貝拉格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如此的迫近，瞬間被嚇得魂飛魄散。不過星際戰士們並沒有扣下扳機，他們朝他點了點頭，彷彿在向他說“我們站在同一個戰線，小傢伙。” 在貝拉格慢慢抬頭向上看的過程中這段記憶快速地掠過他的腦海。他慢慢掃視著面前的這個巨人，從腳腕到膝蓋，從膝蓋到腹股，再到管線與胸甲，直至隱藏在陰影中無法被看清的頭部，他的肩甲上披著一張蒼白的濕乎乎的人皮，上面的洞孔顯示著它曾經屬於某個活生生的人…… 當貝拉格慢慢看清他的臉的時候，他真希望自己不曾目睹這一切。博物館的前線陣地已經完全淪陷，沃斯卡尼叛軍如成群結隊的巢蟻般順著廢墟湧入博物館內部。他們不顧傷亡地用火焰噴射器和手榴彈清理每一個他們經過的陣地和碉堡，然後繼續向內部推進。敏卡和蓋倫通科恩中士的小隊會和沿著入口大廳向更深處的畫廊撤退。蓋倫打光了重伐木槍的彈藥，現在他倒拿著槍管將其當作棒子使用，這名壯碩的歐格林戰士身上傷痕累累，在殿後的過程中他身中十數槍，鮮血順著他的肌肉流淌著，敏卡不忍在讓他處在殿後的位置便自告奮勇的走在隊伍的末端，蓋倫走到了畫廊的入口大門前，這是她最後一次看見蓋倫的身影。火舌突然從身後竄來，沃斯卡尼人已經追到了他們的身後，敵人開始了射擊。一發流彈擊中了敏卡的肩部，卡迪亞制式肩甲替她擋住了這一擊。火光之中，敏卡看到了一名沃斯卡尼人搖曳著的身影，敏卡一咬牙從地上跳起來朝他衝了過去，絕望讓她爆發出了無法阻擋的力量，刺刀深深地撞入叛徒的胸膛，敏卡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發出慘叫，她不在乎。當她用力將刺刀從叛徒身上拔出來時，一枚手雷突然滾到了她的面前，科恩大聲地警告著她，敏卡迅速臥倒的瞬間，手雷炸開了。一陣尖銳和灼熱的痛感襲來，敏卡抬起手來看到了上面全是自己的鮮血。在一陣呼嘯聲過後身後的畫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到處都是火與塵埃，敏卡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了。就在此時，濃煙中一個熟悉的身影衝了出來，是拉斯，他將敏卡從地上拉了起來衝著她的耳朵喊道“回去穿過廣場！” 又一枚砲彈在她右側三十碼處炸開了，衝擊波再次將敏卡掀翻在地，拉斯再次將她拉了起來，一隻手抓住敏卡那過大的製服，他緊緊盯著敏卡的眼睛，確保她能夠聽明白自己的意思。 “回去！快！”在他朝敏卡耳邊大喊的同時，又一枚砲彈擊中了博物館的牆壁。星際戰士低頭盯著貝拉格，這名巨人戴著一頂渾圓的頭盔，上面裝飾著黃銅色的華美浮雕，兩側都連接著呼吸管線。暗藍色的盔甲散發出詭異的光澤，他的雙眼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燒紅的炭火一般，充斥著仇恨與殘忍。貝拉格的雙手開始顫抖，激光狙擊步槍掉到了地上，他絕望地一步一步向後退，他的身後便是廢墟邊緣。他知道自己被困住了，即使從樓上跳下去的生存機率也要高於在這裡陪著這個怪物，他的野性本能告訴他從跳樓而死會是個快速而沒有痛苦的過程，遠好過被眼前的這個傢伙折磨致死。巨人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但貝拉格體格小又很靈活，他在星際戰士抓住他之前一躍而下。他看著教堂大街的路面離自己越來越近，過去的記憶走馬燈般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後悔沒能走有限的時間內殺掉更多的異端，他後悔很多事情，但沒有死在這個怪物手中讓他感到了一點點的成就感。從八層高的位置跳下來帶來的衝擊將是致命而短暫的，對於一名身份卑微的衛軍士兵而言，一個乾脆利落的死亡已經是很不錯的結局了。在下降的幾秒鐘中貝拉格這樣安慰自己，一切都結束了，他馬上要死了。速度取決於物體的質量和空氣阻力的大小，更重的物體下降速度越快這是午夜領主阿塞布克萊格幾千年前便學到的知識。他站在建築的底部等待著萊特林人落地，就像一個小孩準備接住從高處扔下來的玩具一樣，他抓住了下落中的小矮人，並把他舉到了臉前。在他的頭盔內，午夜領主那沒有嘴唇的嘴裂開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不！”萊特林人絕望的喊道。 “你還沒有死”，阿塞布停頓了一下， “目前還沒有……”他的聲音裡溢滿了飢渴與瘋狂。塔維深呼一口氣，在沃斯卡尼人的裝甲分隊經過預設點時引爆了提前佈設好的炸藥，破片與瓦礫打在毀滅者李曼魯斯的裝甲上，但並沒有對它造成明顯的損傷，塔維和他的小隊沒有任何方法傷到這些怪物們。除非…… “我弄好了！”衛軍士兵萊林向塔維喊道，他的手中握著一把熱熔槍，這是他們從一個異端的屍體上搜來的，他們顯然對這把熱熔槍做了很多異端的改裝導致其使用起來非常不可靠。 “你確定能用嗎？”塔維問道。 “沒問題！”萊林堅定地答道。 “我始終和你在一起”，塔維拍了怕他的肩膀說道。上方碉堡的重爆彈槍開始以精確的短點射向敵人的毀滅者李曼魯斯開火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萊林趁著這個空隙跳到地上，瞄準並開火。槍口射出的過載熱熔流致使周遭的空氣都發生了扭曲，塔維的臉頰上感受到了迎面拍來的熱氣。熱熔流在毀滅者的裝甲板上燒出了碗大的一個洞，直接燒穿了引擎室，隨後便是劇烈的爆炸。爆炸直接炸塌了塔維頭頂的天花板，塔維感覺到了什麼東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腿上，宛如被鐵鎚猛擊了一樣。王座在上啊，塔維咒罵著並試圖把腿拔出來。突然，附近的瓦礫中傳來了腳步聲，千萬別是沃斯卡尼人，塔維在地上摸索尋找自己的激光步槍，卻怎麼也找不到，完蛋了，他心想到。腳步聲已經到了自己的耳前，他閉上眼睛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你就待這不走了？”身影突然開口。 “拉斯？是你？？你從哪蹦出來的？”塔維驚喜地睜開雙眼。 “總不能讓你把這個丟了吧，你說是不。”拉斯搖了搖手上的熱熔槍。 “萊林呢？” “死了，你能出來嗎？” “如果你能幫把手幫我把這玩意移開的話。” 拉斯奮力將壓在塔維腿上的石板抬起，塔維則趁機將腿抽了出來。 “斷了嗎”拉斯問道。 “我覺得應該沒有。” “很好”，拉斯說道，“來，扶著我。” 拉斯和他的部隊盡可能地穿過廣場向後撤退，一部分部隊選擇走旁邊的輔路，利用燒黑的樹樁作為掩護。塔維中士一瘸一拐的撤到廣場中間的一處以公共廁所廢墟構成的掩體內，加入了另外十五名士兵組成的戰鬥小組，塔維在牆上敲了個小洞讓自己可以觀察到廣場東南角的動向。沃斯卡尼人從無數的彈坑與鐵絲網間選擇著自己的進攻路線，越過無數的屍體，車輛殘骸和被摧毀的陣地向卡迪亞戰士們襲來，塔維在沃斯卡尼人發起衝鋒時，象徵性的打了幾輪短點射，他們將敵人趕進了預先設計好的包圍圈內，在敵人完全湧入陷阱後，卡迪亞的戰士們從掩體內一躍而起，將所有的火力傾瀉在他們可憎的敵人身上，對於進入口袋中的沃斯卡尼人而言，防御者的火力是如此致命，完全淹沒了他們，雕像廣場被激光束，自動炮砲彈，重爆彈和手榴彈交織的火力網點亮了。交叉火力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收割著沃斯卡尼人的有生力量，敵人兩次試圖發起突圍但都以失敗告終。拉斯很清楚自己的部隊遲早會被趕到廣場上，便提前設好了包圍圈以待不測，沒想到真的起到了效果。衝進廣場包圍圈的沃斯卡尼亞人的裝甲部隊被重武器組徹底的摧毀了，激光加農炮和爆破炸藥撕碎了衝鋒在前的坦克部隊，其他輕裝甲部隊也被很快消滅得一干二淨。第二天早晨，卡迪亞部隊的防線整體轉移到了廣場北側一代，穩固了下來。醫療兵羅恩正在清掃新設立的戰地醫院地板上的灰塵時，塔維走了進來。 “中士，”羅恩問候到，“你喜歡我的新設施嗎？” 塔維看著一地的灰塵苦澀地搖了搖頭，羅恩輕輕一笑，指了指帳篷中央放有天鵝絨坐墊的椅子，塔維坐了下來。看著塔維鮮血淋漓的傷口，羅恩開口道，“跟我講講吧，你的腿怎麼了？” “呃……一面牆砸在了我的腿上，然後什麼人打了我一槍，一開始我完全沒注意到，直到看到腿上多了個洞。” 激光彈藥在他的腿上燒出了一個整潔的傷口，留下了黑色焦痕。 “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打中的”塔維補充道。塔維將褲腿捲到膝蓋上面露出完整的傷口，暗紅色的血液與黑色的焦痕使塔維的皮膚看起來異常慘白。羅恩仔細的觀察著塔維的傷口，“看起來沒有感染”，他最後說道，“你是真的幸運，正好錯過了骨頭與重要血管。” “那我會活下去？” “這種小傷還殺不了你”，羅恩笑道。羅恩在對傷口消毒之後敷上了外傷藥，然後用煮沸的從卡迪亞制服上剪下的布條將傷口扎了起來。 “看看，完好如新！”羅恩說道。在於羅恩道別之後塔維離開了戰地醫院，精疲力盡的倖存者們在街道上緩慢的穿行著，像一條長龍一樣連綿到後方。拉斯的剩餘部隊在廣場北部建立了防線，依托20英尺高的防護牆進行防禦，拉斯上尉則將他的指揮部轉移到了一個退伍將軍的地下畫室內。房間的牆上掛著一些舊時的軍事人物畫像，鏡子早已破碎，沙發也裂成兩半，白色的鵝絨滿地都是。但目前指揮官拉斯上尉不在這裡，塔維在前線找到了他。拉斯在掩體內緊緊凝視著廣場的另一端，沃斯卡尼人在24小時前便把大部分的守軍趕到了廣場北端，現在他們仍然急於確保對廣場南側建築的控制權，博物館一半以上的面積已經淪入敵手。叛徒們將天鷹徽章從博物館門口拆下打碎為幾截，拽倒了博物館門前的卡迪亞戰士雕像。塔維可以看到他們身著紅色制服的身影，他們有成百上千人， “他們為何不再一次發動攻擊？”他問道。拉斯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混沌的部隊不講邏輯”，他只能這樣說道。兩人陷入了一陣長長的沉默，“我們損失了多少人？”塔維小聲問道。 “一百四十六人。” 塔維稍稍鬆了一口氣，他曾恐懼過他們會損失更多的兄弟。拉斯列出了行踪不明的小隊，“蘭戴爾和他的人在博物館裡被擊潰了，齊爾德的小隊被困在老兵紀念堂裡，敵人比我們想像的速度更快” 拉斯沒有再說下去，一陣沉默後，他轉頭問道， “你的腿怎麼樣了？” “我會活下去，大概。” 拉斯笑了。 “你吃過了嗎？” 塔維搖了搖頭，他完全沒有心思去考慮這種事情，但他的胃現在的確感到了飢餓。 “去吃點東西吧”拉斯轉向他說道。當加奈兒和馬爾弗雷德將燉肉排的蓋子掀開時，敏卡聞到了食物的香氣。戰地廚房設在了大圖書館的附近，圖書館裡厚重的典籍和軍事資料書變成了絕佳的燃料。廚子加奈兒失去了一隻手，在一場爆炸中他的整個手連同小臂被一起炸斷了，傷口被精心包紮了起來，但顯然加奈兒還沒能習慣少了一隻手的生活，他一邊咒罵著一邊用一隻手工作。奧利維特正在拉斯的指揮部內調試通訊裝置，他很年輕，同敏卡一樣，戰爭爆發時他也僅僅是白盾中的一員。奧利維特看到了角落裡的敏卡，他不太清楚該說些什麼。 “所以……耶高爾死了？”他試探性的問道。敏卡點了點頭。奧利維特低下了頭，“我很抱歉”他說道。敏卡看起來很失落，耶高爾的死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奧利維特還在談論這件事，然後她才意識到，和耶高爾在舊學院裡穿行還僅僅是一天前的事情。她搖了搖頭，奧利維特將電台接入了大堡主的通訊頻道。 “還有多久？”敏卡問道。 “五分鐘”奧利維特看了看表答道。她點了點頭，“那我就坐在這了”，她回到了角落裡，倚著牆坐下了。一個人影從她眼前閃過，是拉斯，他拍了拍敏卡的頭盔， “高興點”，他說道。敏卡拉低了自己的頭盔遮住自己的臉，《卡迪亞之花》開始在電台裡響起。 “放大聲音”，拉斯說道，此時樂曲不再奏響，取而代之的是克里德那渾厚的嗓音。 “卡迪亞的人民們！戰鬥中的兄弟們！你們問我我要從你們身上要求什麼，我會告訴你們，但是我們還是先來看幾個好消息。我們的部隊在很多條戰線上都取得了進展，我們在迫使敵人後退……” 克里德列舉著那些小小的勝利，說著敵人在撤退，敵軍被摧毀，補給即將到來。 “但是兄弟姐妹們，我仍舊需要你們的力量。我們以必死的決意，無盡的勇氣以及人類帝國堅不可摧的信念對抗怪物般兇殘的敵人，我們是困住他們的倒刺，當帝國做好準備時，我們的反擊將徹底摧毀他們！” 在廣播的最後，克里德慷慨激昂地說道， “我對你們僅有如下要求，我要求你們用一切可能的方法擋住你們的敵人，和他們戰鬥到底！不要出讓一寸土地，除非暫時的後撤可以給予敵人更大的殺傷。不要心懷希望，因為希望會引來絕望。” 在最後的最後他總會用那沙啞的聲音喊出那幾個字，“卡迪亞永存！” 敏卡和他一起喊著，但如果卡迪亞部隊真的在迫使敵人後退的話，那為什麼Myrak要塞的部隊仍然在得不到任何支援地孤軍奮戰？這毫無道理。對於敏卡來說，她覺得她們正在輸掉這場戰爭，以一種很糟糕的方式。敏卡抬起頭時正好與拉斯四目交匯，他的生化義眼閃爍著陰沉的紅光，如同邪惡的恐懼之眼一樣。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01.230.249.68 (中國)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RTS/M.1566307269.A.2F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