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旋轉跳躍我不停歇 (上)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LillyWhite (桃李不語下自成蹊)時間7年前 (2017/10/11 23:33)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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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鄉　人里　龍神雕像廣場】一則告示被貼在廣場的佈告欄上。《遊藝團尋舞者，盼有緣人明子時至北市集入口；獻命予神，必得神助以探盡三千世界》精簡用字、神秘感濃厚的內容，曾經在人來人往當中吸引住幾個人的目光，但普遍反應冷淡，隨即別頭離去。這是當然的，人里是妖魔潛伏的幻想鄉中唯一具規模的人類聚落，遊藝團除了人里外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賣藝賺錢？莫非要造訪各地妖魔居住的聚落？「走出里外就會被妖魔攻擊」是寺子屋從小就在教的常識，連小孩都知道，這告示另一方面簡直在叫人拿性命開玩笑。然而時近黃昏，有兩個十歲女童矗立在告示前，端詳甚久。有一名抱著兩匹布料，臉有麻斑的十八歲少女簇見此景，直言以勸。少女：「孩子，妳們不會是對遊藝團有興趣吧？先不說出里的危險性，舞者的生活是相當　　　　艱苦的，她們必須花費長久時間去訓練舞藝，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你們還　　　　有多彩多姿的人生可以過，千萬別去做傻事呀。」另一名背著一捆米袋，唇邊有痣的二十歲大姐停下腳步，跟著點頭。大姐：「這告示很明顯是個陷阱，如果想靠賣藝維生，打響知名度是維持收入的關鍵，但　　　　這遊藝團的藝名、表演的內容、活動的地點什麼的支字未提，不是很反常嗎？更　　　　何況我活的歲月裡從沒聽過幻想鄉有什麼遊藝團…」接著，大姐上前撕下告示。大姐：「這告示根本沒有里長的認可用印，還是把它撕了吧；貼這告示的人真惡質，根本　　　　在拐騙沒有社會工作經驗的年輕人，獻命予神什麼的令人毛骨悚然，還說什麼探　　　　盡三千世界？孩子，忘了它，趕快回家吧。」夕陽持續西斜，也許是還有晚飯要煮，洗澡水要燒，只見少女與大姐轉頭快步離去。只剩下兩位女童了，她倆彼此相望，也許是之前都沒把注意力放在對方身上，此時她們才開始仔細端詳對方的儀容；一位扎著灰色的馬尾，穿著老舊的麻衣，一位是棕色的及肩長直，穿著高級的和服。不過也僅止於相望而已，兩人的複雜思緒在這一刻還沒有交會的火花，於是兩女童一語不發，各自走向回家的道路。人里的生活是忙碌的，為了能在妖魔潛伏的幻想鄉中生存，村里的居民每天都有好多事情要做；一日所需，百工斯為備。遊藝團什麼的，別開玩笑了。 *　*　*　*　*　*　隔夜，亥時正一刻。 (晚上 22:15) 棕色及肩髮的十歲女童睜開雙眼，爬起床，只穿襦袢未著外衣的她提著草鞋，小心翼翼地越過長廊走到後門，一邊蹲下紮好草鞋一邊聽著打更夫的吶喊聲，確認聲音正逐漸朝南方遠去後，她輕推開門，跑向北市集。等她跑到北市集入口時，已經有人影在那裡了，昨天那名灰馬尾女童正坐在地上看星星。灰髮女童：「放心吧，還沒有人來。」棕髮女童：「…這衣服不是昨天的嗎？妳沒有洗澡？」灰髮女童：「哈哈，怎麼可能沒洗，是我外衣只有兩件；倒是妳別冷著了，千金小姐。」灰髮女童泰然自若地回答，再望回璀璨星空，棕髮女童也沒說什麼，找了木箱便坐下來。接下來，兩人完全沒有互動。這對比於一般十歲女童的活潑好動，落差極大。靜悄悄的，子時到了。有腳步聲越來越靠近，坐在木箱上的棕髮女童緊張了起來，而灰髮女童拾起身旁的木棍迅速起身，步伐踏開，竟是劍道構持姿勢。？？？？：「…哎呀，完全被師父說中了。」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到月光下，原來是一位成年女性，月光打亮了她身穿的綠色狩衣及奇特帽子，右手握著一根帶有稀疏葉片的笹（細竹），仔細一瞧，會發現她嘴邊有一顆痣。棕髮女童：「…嘴邊的痣…啊！昨天傍晚撕告示的那位米袋大姐！」灰髮女童：「呃？真的耶！」棕髮女童：「但是不對呀！既然妳就是貼告示的人，為什麼又撕掉，而且還對我們說…」大姐：「唉，我說的可是真心話，明明看起來就像是陷阱，為什麼妳們還是來了？」棕髮女童低下頭，不發一語，而灰髮女童則是鬆懈構持，把木棍叉在腰帶上。灰髮女童：「來加入妳們的，姐姐，我已經準備好了。」棕髮女童：「…我、我也是！」大姐：「我必須再次重申，我們的訓練十分艱苦，即使如此妳們還是想加入嗎？」灰髮女童＆棕髮女童：「…是！」大姐：「既然如此，隨我來吧。」大姐左手向牆壁一拍，居然就這麼憑空拍出一道門，她把門推開，裡面是看不清的黑暗！兩位女童大驚失色！灰髮女童再度拔出木棍！棕髮女童：「妖、妖怪？」灰髮女童：「危險！快到我背後來！」大姐：「別怕，這是秘神的國度『後戶之國』，以後妳們就懂了，總之先進來吧。」 *　*　*　*　*　*　【幻想鄉　後戶之國】甫進門，兩位女童因為身體漂浮起來而感到恐懼，引路的大姐一邊安撫、一邊要兩人在心中想著「往前飛」的念頭，等到兩女童發現「想像力」能讓身體隨心所欲的飛翔時，恐懼感才逐漸消去。這是一片漆黑宛如宇宙的次元空間，而且沒有重力；在綠衣大姐的帶領下，三人緩緩飛翔，像是太空人一般；然而點綴宇宙的，不是數不完的星光，而是算不盡的木門，木門有規律的在漆黑半空中依序排開，且一望無際。棕髮女童：「…所以每一扇木門，都通向不一樣的世界？」大姐：「正確來說是師父設下的『傳送點』，有些是幻想鄉，有些是結界外的世界，有些是以特殊條件構築的『次元空間』，有些則是連我也不知道的地方。總之，要開門前，先問過師父比較保險。」棕髮女童：「…是我所學不足嗎？居然完全無法理解…」大姐：「這感覺我體驗過，在『後戶之國』暫時別太依靠常識會比較好，哈哈；妳呢？這位千金小姐展現出旺盛的求知慾，反倒是妳有沒有什麼問題想問我？」是呀，比起棕髮女童因恐懼感激起的諸多提問，這灰髮女童簡直安靜得不像正常人。灰髮女童：「呃？嗯………姐姐妳頭上那頂像黑鞋反戴的帽子是什麼？」棕髮女童：「哪壺不提提哪壺呀！」大姐：「噗哧！哈哈哈哈～黑鞋反戴嗎？不錯不錯～」棕髮女童：「姐姐妳別生氣呀…」大姐：「這樣問正常啦～我當初還以為是海苔捲咧！這頂帽子是什麼，等妳們通過考驗、正式任職那天就知道了，不過記得，等等見到師父別問這種問題，態度正經點對妳們以後比較好～嗯……我們到囉，做好心理準備。」前方出現了一坐一立的人影，綠衣大姐一邊提醒、一邊帶領兩女童靠了過去；人影越來越明顯，坐著的人是一位頭戴身穿七星道服、左手持小鼓的金髮成年女性，站著的人是一位穿著桃紅狩衣、手持名荷、戴著跟綠衣大姐一樣款式帽子的少女，臉有麻斑。灰髮女童：「呃？大型菱角？」棕髮女童：「啊！昨天傍晚那位說舞者很辛苦、抱布料的姐姐！」少女：「記性不錯呀，值得嘉許。」棕髮女童獲得桃衣麻斑少女的讚美，而灰髮女童的發言卻讓綠衣有痣大姐嚇出冷汗！她勉強鎮定，然後向坐下的金髮女性拱手作揖。大姐：「…師父，這次在指定時間出現的，是這兩位人里少女，我帶過來了。」？？？？：「辛苦了，丁禮多童子。」究極的絕對秘神----摩多羅隱歧奈隱歧奈：「本座乃摩多羅隱歧奈，是身為佛教護法的後戶之神，也是障礙之神，能樂之神、宿神與星神，並且是創造幻想鄉的賢者之一，這次貼出告示的原因是要尋找丁禮多童子、爾子多童子的後繼者。」棕髮女童：「創、創造幻想鄉的賢者？佛教護法？能樂之神？」灰髮女童：「妳就是尋找舞者的遊藝團『師父』？」隱歧奈：「正是，即使位列神階，依然在參悟宇宙奧秘、洞悉世界真理的修行當中，不斷　　　　　地苦練舞蹈技藝。回答我一個問題，是什麼原因，在看過那凡人眼中破綻百出　　　　　的告示後，還會想加入雲遊四海的『遊藝團』？」這就是這次的試驗！兩女童的回答將會決定是否能順利拜師。隱歧奈身旁的爾子多童子、丁禮多童子忍不住屏息以待。棕髮女童似乎還沒從「眼前是幻想鄉大人物」的震撼中回神，神情緊張的她似乎還在分析當前形勢，而看似開朗的灰髮女童聽到問題後居然開始面露愁容，低頭不語了。她們的答案將成為撐過艱苦訓練的「決心」。灰髮女童：「我想逃離從小開始纏身、形影不離的諸多煩惱，尋求一個更理想的自己。」灰髮女童率先開口後，棕髮女童緊抿雙唇，試作鎮定，定下心神回答。棕髮女童：「我想擴展自己的視野，探索里外的世界，見識更多人里看不到的新事物。」隱岐奈：「嗯，回答得不錯；既然如此，我就接著說明童子們的任務吧，我是幻想鄉的賢　　　　　者，所以丁禮多童子、爾子多童子主要任務就是協助我維護幻想鄉的平衡，成　　　　　為我的代行者，因為我的力量是藉由舞蹈激發出來的，所以其餘時間必須跟著　　　　　我練舞、悟道，如同印度的祭祀舞者一般；然而有個重點，在維護幻想鄉平衡的時候不能加入個人情感，所以我必須封印妳們過去的記憶、中斷妳們跟過去親友間的往來，直到妳們解除職務的那一刻為止，這一點，我必須強調。」棕髮女童：「什麼！居然必須封印過去的記憶？」摩多羅隱岐奈拿起了小鼓，開始整理兩側的緒條。隱岐奈：「這就是成為童子的條件，我已經告訴妳們了，今晚就先回去吧，妳們可以有七　　　　　天的時間可以考慮，深思熟慮後，只要向任何一座佛像祭拜，並說出妳們的承　　　　　諾，現任的兩位童子就會出現在妳們身邊，並協助後續的相關處理。」棕髮女童：「…竟然…」灰髮女童：「…不必了，我現在就能答應妳，我沒問題。」隱岐奈：「哦？」過去的記憶，對灰髮女童只是傷痛，所以她回答得很瀟灑。棕髮女童：「…如果改天我卸任了，在擔任童子這段期間的記憶會消失嗎？」隱岐奈：「除了後戶之國的相關資料外，其他記憶會以夢境的認知留在妳們的意識中。」棕髮女童：「…也就是日後回想起來會覺得是夢嗎？唔…」 …約略45秒的深思後… 棕髮女童：「…好！我也沒問題！」兩人同時恭敬的行拜禮。棕髮女童＆灰髮女童：「請隱岐奈大人帶領我修行。」隱岐奈整理緒條的雙手停了下來。隱歧奈：「今晚就能得到回答倒是讓我相當意外。那麼，妳們合格了。」聞言，左右陪侍的丁禮多童子、爾子多童子左旋一圈、右轉一圈，再向前一躍，那跳躍的距離足足一間有餘！接著眨眼一瞬，笹與名荷同時拍響兩女童背門！灰髮女童與棕髮女童皆感到有股力量從體內源源不絕的湧出！隱岐奈：「往後，我的力量將與妳們同在，回去吧，回去跟塵緣做個乾淨的了斷，兩位童子會協助妳們的。我在後戶之國等妳們。」 * * * * * * 翌日。【幻想鄉　人里】灰髮女童，舞，是一位侍奉稗田家的武士後代，母親生下自己後身體嚴重不適，在送往永遠亭的半路上便斷氣了，而父親則是在一次護衛任務中，為了讓被妖魔襲擊的宗家少爺逃走，自己留下來跟妖魔斷後，稍後稗田家派人回去救援時，已經只剩下破碎的衣服及一隻右臂；稗田家為父親舉行葬禮後，將舞寄宿到其叔父稗田權兵衛的家。儘管權兵衛告訴年僅四歲的舞小妹妹他的父親是光榮戰死，要以他為榮，頂天立地的活著，可在她幼小的心靈中，這句話一點實感也沒有，她不想父親戰死，不想一個人孤單的活者；年紀稍大的她即使在劍道場上表現優異，也會因為無意間想起父親的死而漸漸喪失鬥志，即使視她為對手的叔父二兒子挑釁她也沒用。不想再練劍道了。在舞九歲時，她向叔父家告辭，一個人住進專為稗田家佃農設置的長屋裡，跟著佃農一起耕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爾半夜一個人躺在長廊上看星空，一邊思索人生的意義。直到十歲夏季的某一天，也就是昨日，她在人里廣場看到了一則告示。這一天，扮成流浪女武士的丁禮多童子跟著舞，來到稗田家宅邸，拜訪叔父權兵衛，商量出里旅行的事宜；在妖魔環伺的幻想鄉中，出里旅行意義上已經等同於武者修行了；權兵衛沉思過後，準備了盤纏及自己的愛刀給舞，並表示只要舞能重拾武藝，再次振作起來，叔父將會傾全力支持。在舞回絕，並叩謝過養育之恩後，兩人準備離開稗田家。此時叔父二兒子出現在門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抱住舞，說出了要她別死，他會一輩子等著她回來人里，到時候在劍道場上相遇這樣的話，依依不捨的送童子與舞到人里邊界後才離去。丁禮多：「那個小弟弟有雙好眼神耶，舞小妹妹。」舞：「咳！是說姐姐妳這樣不是在詐騙嗎？我接下來又不是要真的要修練武藝！」丁禮多：「不不不，妳的武藝接下來會有長足進步，我跟妳保證。」舞：「…什麼意思？真的假的？」另一方面，棕髮女童，里乃，也帶著女修行僧打扮的爾子多童子回家。在解說里乃的故事之前，要先提到一些幻想鄉中的「裁縫設計」的狀態。幻想鄉裡雖然資訊封閉，但「服飾」的發展上是意外蓬勃的，除了傳統和式風格服飾之外，西洋風格服飾也很流行；原因大致上有二，一是紅魔館等新住民，當初直接將西洋穿著風格帶進幻想鄉；二是特殊古董店，香霖堂，偶而會有幾本外界過期雜誌，雜誌上的沙龍照能讓幻想鄉居民看到新穎的服飾風格。照片上新鮮有趣的新式服飾一旦讓婦女裁縫家傾心，她們就會嘗試用現有資源「模仿」一套出來，並加上一點自己喜好的創新，所以幻想鄉的少女會有和風、西洋風、甚至各式混搭等等許多風格的衣服，是人里、及幻想鄉中各妖怪聚落裁縫家努力至今的結果。以天狗記者射命丸文為例，她有出席正式場合的天狗傳統服，外出用的白襯衫黑短裙，人里活動專用的鴨舌帽記者服等等；租書店的本居小鈴，除了有和式工作服外，也有大正風外衣搭荷葉邊圍裙、長筒馬靴的店舖用服。幻想鄉的裁縫設計是多元發展且持續進步的。然而外界與幻想鄉中最大的不同，就是幻想鄉中沒有成衣的概念，全部都像外界的西裝一樣，由裁縫家用「布料」量身訂製。因此，布料是幻想鄉一項重要的生活用品。里乃的家族是世代在人里從事織布、染布的布莊世家，家境小康，在父親過世後，由最年長的大哥努力維持家族事業的繁榮；但祀奉技術革新之神的守矢神社建立起核能發電廠，並向幻想鄉宣揚電力概念後，河童推出了以電為動力的織布機，「河童新布」開始出現在幻想鄉的物流之中。「河童新布」的材料不明，但價格便宜，生產速度更是無法想像的快，很快的在河童部落、天狗部落、舊都等等市場中佔有一席之地，人里當然也開始出現這種新布料。布莊雖然努力改善作業問題以提昇產量，但產能完全追不過「河童新布」，家族面對越來越多人選擇以「河童新布」製成衣服的趨勢大感頭痛不已。一個小規模的紅海競爭態勢在里乃的眼前成形，然而從小撥算盤長大的她沒有其他方法可以應戰，家族會議中甚至開始出現「投資其他產業」的聲音。悲觀與壓力讓里乃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惆悵的她開始養成在黃昏時出門散心的習慣，直到在昨天看到告示為止。而這天，里乃興高采烈的帶著一名女修行僧及兩匹布料回家，跟大哥說她在市場上買到能對付「河童新布」的新希望，接著把「常世絲綢」介紹給大哥，大哥伸手試探絲綢觸感，發現是人里內布料從未有過的細緻！沒錯！「河童新布」雖然價格便宜，但觸感頗粗糙，比麻布還不舒服一點，吸汗效果也差，可能是妖怪對於衣料的需求，跟人類想要的有所落差的緣故，麻布可能贏不了「河童新布」，但這「常世絲綢」是完完全全的不同，如果是順利推出這種布料，就能佔下「河童新布」不能取代的市場需求。但里乃接下來的要求卻讓大哥臉垮下來，她打算跟著修行僧旅行四處遊歷，尋找這種新品種蟲，並將這種蟲帶回家裡量產；大哥語重心長的表示賺錢是其次，妹妹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幻想鄉從沒聽過什麼修行僧，豈能讓自己的妹妹跟著名不見經傳的修行僧出去跟妖怪賭命？里乃的心差點動搖，但她立刻提出「這位修行僧既然有實力在幻想鄉旅行這麼久，一定也有實力能保護她的生命安全」的看法，並舉起核能發電廠也是由外界巫女介紹進來的新科技的例子，學習新技術才能有新的機會，所以不只是蟲，她還想看更多的新事物。也許是體驗過技術革新可怕之處了，大哥不再反對里乃的提案，吩咐僕人準備組一個隊伍負責保護里乃，卻被里乃本人回絕了。爾子多童子與里乃離開了人里。爾子多：「妳的氣勢真是驚人，我嘆為觀止，妳真的十歲嗎？」里乃：「…說來話長，哈哈…」其實有些苦衷里乃沒有說出口，商人如果沒有觀察市場的眼光，從獲利陷入一片潦倒只是一轉眼的事，因此從商維生的人必須時時盯住市場脈動，是一種壓力時常在身邊的生存方式；只是一項革新所得的新技術，就讓里乃家的布莊全體同仁面臨存亡關頭，新技術的影響實在太大了…所以里乃才會希望在遊藝團的旅行中學習更多新事物。爾子多：「嘛～我們前往後戶之國吧，隱岐奈大人在等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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