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不要對正邪太嚴厲!/溺愛是不行的!其之九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ppgame (虎紋蜜瓜)時間8年前 (2016/08/20 22:41)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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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根據妳所說的話，背景這首「永遠的春夢」究竟是按照怎麼樣的心情在撥放？「雖然我表面上是夢的管理人，實際上根本沒有權限能夠隨意干涉夢境，而且妳所在的世界看起來也有趣得多。」看來妳不肯招供究竟用那面鏡子做了甚麼，還是把現在的情況好好跟我說明吧。「首先就直接點出結論，這場由地面妖怪發起的侵略作戰，以妖怪的全面落敗收場。」果然不出所料，從對方的大將想要靠我扭轉戰局這件事就能看出端倪。連綿月姊妹都沒辦法應付，只能說是太過無謀的決定。「無謀？我倒不這麼認為，那位叫做紫的妖怪的確在最後一刻都掌握住勝機。」勝機？「夢反映著人深層的意識，我長年看著形形色色的夢，所以我很清楚，當時的華扇心中存在著另一個決定。」是欺騙…直到剛才為止，她仍然想要用那副面孔欺騙我嗎？但是從結果來說，她還是選擇保護我，我們倆的愛還是戰勝一切！「要是她是會為了愛情而隨意背叛同伴的人，難道妳還能相信她嗎？」我只能用沉默以對。長年被拘禁在遼闊世界中的我，和華扇的相處中體驗到很多從未有過的豐富感情，但也未成熟能夠判斷對錯。「她當時心中的另一個決定，是如何在保全妳的情況下，讓妖怪們也能安全撤退。」怎麼可能！想要包容不曾信任過自己的夥伴，這種事連神明都辦不到！「因為她是害怕孤獨到極致的妖怪，為了不再次從虛幻的夢中驚醒，她一直一直地全心相信他人，即使沒有任何回報，也從不間斷這個想法。」「所以她才在最後決定要保護妳到底，因為妳是她有史以來回應她信任的人。」「這也真是諷刺，要是沒有這次的莽撞侵略，她這輩子只能這樣傻傻地相信別人嗎？」我沒有這麼偉大…到頭來我還是被她所拯救，我卻甚麼事都無法替她做。「真的是這樣嗎？依我看是因為她相信還有件事是只有妳能辦到。」妳說什麼？「妳還不明白自己為甚麼會突然來到夢世界嗎？」大概是對於身為月民的我而言，這場爭鬥的汙穢實在太過嚴重，以致於讓我喪失意識。「和華扇相處這麼多天，妳的身體想必和一般月人有些許不同，已經對汙穢有點抵抗力。」那還會有其他理由嗎？「是藥，她不知道是甚麼時候偷偷摸來的安眠藥，在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時候讓妳服下，無味無色無臭，還能讓人在完全沒有查覺到的情況下入眠，不過似乎沒有辦法立刻生效。」這大概是過去永琳為了幫我醫治失眠所開的藥，雖然還有剩下一些，沒想到竟然被華扇偷偷帶走。「也多虧妳曾經和她提起過我的事，所以才讓她能夠賭上一把，賭是否能把妳安全送來這個世界。」那她呢？她也安全逃到這裡來了嗎？不…妳說過妖怪是不會作夢的吧？哆來咪點過頭後，搬出她口中的「夢鏡」，多次嘗試調整頻道後，最後落到華扇的鏡頭。華扇！她人在哪裡？後來到底發生甚麼事？可是哆來咪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手指指鏡子，要我自己看下去。稍微把鏡頭往後點，映入眼簾的是被遍體鱗傷，雙手雙腳都被荊棘狠狠綑綁在針床上，鐵製的針床上還有著烈火在灼燒，甚至連口鼻都沒有自由，被沾滿水的髒布塞住。似乎怕華扇昏厥過去，每過幾分鐘就會有人用連冰都還未消融的冷水往她身上澆，諷刺的是，這竟也是讓她的表情能夠輕鬆點的瞬間，大概是因為被燒著的背部被冷卻下來。下手的還是和她一起侵略月都的妖怪夥伴，明明他們都說華扇做得很好，為什麼還要讓她受到這種待遇？我把頭給別過去，用綿雲將耳朵給塞住，緊緊塞到在也裝不下去，已經夠了，如果要我繼續看到她受苦，就連無辜的耳朵和眼睛我也不要了！可是我卻辦不到，塞在耳裡的綿雲自己跳了出來，頭轉不過去，眼睛也閉不上。「就算這是妳的夢，我也不准妳逃避。」雖然哆來咪總是自嘲自己只是名目上的夢管理員，但她還是有本事干涉在夢世界的一切。但我認識的哆來咪應該是只將能力用在溫柔的地方，把噩夢吃掉的妖怪，又為什麼要這要折磨我？「妳又想逃避現實，準備在日後慢慢用自責來殘害自己嗎？」「不論是為了捨身救妳的她，還是為了拯救不被懊悔壓垮的自己，妳有義務完整看完這齣慘劇。」我不要！不要！！我寧可自斷性命，要不要看到華扇痛苦的模樣！明明…明明我根本沒有她做到這種地步的價值，卻只有我平安無事，這太不公平了，只有比她早走一步，才是我唯一補償她的方式！「笨蛋！」哆來咪重重在我臉上搧了一巴掌。我從未被人暴力相向，當然也沒被人賞過巴掌，夢世界的一切感受都是來自於現實體驗，潛意識才能加以理解反應。但是這一巴掌卻是麻麻辣辣，有千根刺從臉龐刺穿一樣，明明沒有體驗過，卻是如此具體鮮明。我知道這巴掌是帶有哆來咪多大的意念所打出來，因為這股意念之大甚至將我的現實徹底改變。但這並表示我會甘願挨打，我用力將哆來咪的手抓住，在這裡我絲毫不用顧忌。可是我就像是忘記該如何言語一樣，扯開喉嚨卻發不出半點聲響。哆來咪哭了。無論何時都願意接納我的哆來咪哭了。我原以為她總是眼睛半開，睡眼惺忪的神情是因為她對一切蠻不在乎，所以才能不痛不癢地安慰我。但是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即便身處在不同世界，哆來咪和我卻也沒有什麼不同。「妳知道我多希望能代替華扇，多希望是我為妳做出這一切嗎！」「妳知道我有痛恨將夢境和現實劃分的日月，明明…明明！」「我有多麼想為妳付出一切，但是除了無濟於事的撫摸妳的夢境外，我什麼辦不到！」我這下愣住了，此時的哆來咪身上的感情是我從未認識，且異常複雜的感情。散發溫暖，卻又讓人感到冷冽，連氣味也混雜難分，夢世界的風景也隨之產生巨大變化，我多想學學哆來咪過去安慰我的那樣，但這種能力對我來說卻是非常陌生。我唯一會的，就只有讓她埋進我的胸口，就像我對華扇做的那樣。似乎有些作用，雖然胸口被浸溼，但是四周的巨變也停止了。除了學哆來咪過去輕撫我的頭以外，我就只能靜靜陪伴在她身邊。對，就像以前我無數次向哆來咪撒嬌，這回輪到我了，就算連時間都停止流逝，我也會慢慢等待，因為我也想替她多分擔一些。「所以妳算怎麼做？」等到哆來咪的眼淚似乎流乾後，她劈頭就丟給我一個問題，但我連她在說什麼都不明白。「妳打算繼續待在這裡嗎？」說這什麼話？待在這裡的確很愉快，但是月都才剛遭到攻擊，就算是以勝利收場，但是還是有不少的損失，雖然也許派不上用場，但是我還是想盡力幫忙大家。但是哆來咪卻搖搖頭，表示我根本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別賣關子，我都弄糊塗了。哆來咪指指我的肚子說。「難道妳認為回去後，世界還是會照往常一樣運行嗎？」我摸摸肚子，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或是腹脹，真要說起來，還有點餓，這夢世界還會感覺肚子餓，的確是件怪事。但這還不至於是多嚴重的事吧？哆來咪放棄解釋，直接往我肚子重重打了一拳。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拳頭，真是…痛呢… 我痛到在地上打滾，還好哆來咪的力道不強，聽說這種攻擊能夠輕易讓人昏厥，不過光這樣也夠我受了。在我抱持著雙手抱肚打滾的時候，哆來咪繼續說。「趁還能打妳這下，不打不就吃虧了？明白告訴妳，妳已經懷孕了。」懷孕？那是什麼意思？「對了，月人似乎不會懷孕，真好奇你們的繁衍方式，總而言之，用妳也聽得懂的話就是『妳的身體有了新生命』。」有了…新生命？哆來咪所說的話我還是無法了解，摸摸剛才被揍過一拳的肚子，妳說這裡有著其他的生命？就在我狹小的身體裡？那豈不是會把身子給撐破嗎？妳就別開玩笑了，就算我傻，把東西塞進更小的盒子這種是怎麼樣都辦不到。「要怎麼跟妳解釋呢，總之地上生物有自己一套延續種族的方式。」精子啊、還有卵子這些如何結合，從而誕生出新的生命，到生命如何費盡心思的爭取將血脈流傳到後世等等，哆來咪全都一五一十地和我說明仔細。說來奇怪，明明就是為了整個族群著想，十分神聖重大的儀式，但說的過程中，哆來咪的臉色卻紅到不行，當我問到如何將男性的遺傳因子和女性的遺傳因子結合時，更是一度燒到連站也站不穩。總而言之，至少我了解到，我和華扇之間的確有過地上生物的繁衍行為，就在那個不被性別所拘束的夜晚，原來當時她的激情是出自於這麼大的用意。雖然哆來咪極力反駁我口中的神聖性，生物大多時候的繁衍行為不過是出自於追求快感的本能行為，但由掌握睡眠這項本能的哆來咪來說這句話，實在有失公道。可是問題來了，地上生物的繁衍行為又怎麼可能會對我造成影響？我想是妳的能力無意間改變了月民和地上人之間的隔閡，才讓妳的腹部懷著不合理的生命吧？」原來…華扇費盡全力，不惜被過去的夥伴折磨，不只是為了我，也是想要保護這個孩子。我摸摸肚子，輕聲地對他說，你看，這就是你的爸爸，雖然現在狼狽不堪，但是她保護了我們，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爸爸。也許我真的沒有任何力量，但唯獨這個孩子，我一定會保護他的，這也是為了華扇。「所以我才說，妳到底打算怎麼做？」當然是好好把這個孩子養大啊，該取什麼名字才好呢？聽說胎教也很重要，讓他聽月民的清澈演奏，成為一個無暇純真的好孩子。「啪」的一聲，哆來咪雙手打腫我的雙頰後，用力捏著我的臉頰。痛…痛痛！好啦！好啦！我就讓哆來咪妳一起來幫忙想名字！「難道妳以為月都會接受這個孩子嗎？姑且不提月都對於新生命的態度，這孩子的存在就是鐵錚錚，妳和敵人有過親密接觸的證據，難道月都會好心到幫忙撫養長大，當作一切都沒發生嗎？」不被祝福的孩子嗎？沒有關係，這不是和我挺像的嗎？不用擔心，媽媽一定會好好把妳扶養長大。這時哆來咪提出一個提議。「放棄回去，留在夢的世界吧。」這個主意不錯，反正月都也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在這裡慢慢陪伴這個孩子長大也不錯。哆來咪搖搖頭，神情變得十分嚴肅。「這個孩子…不能留下。」疑？哆來咪妳在說什麼？因為是華扇的孩子，所以妳才不願意嗎？難道這是地上所稱的「忌妒」？如果是為了這個孩子，那麼讓妳當「父親」也無妨，我想華扇也能夠接受。拜託了，不要說出這種非得捨棄誰這種殘酷的話。「的確，我是很忌妒華扇，但這件事和我的意志無關，而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這個世界是由人的意識所形成的世界，在妳懷中的孩子還是個胚胎，根本還沒有意識的形成，完全無法成為這個世界的居民。」「況且就算出生了，這也是個時間停止流動、極度封閉的世界，難道妳願意看到這個孩子重複像妳一樣的命運嗎？」和我一樣的命運…只有這個，我無論如何都希望他能幸福。哆來咪向我伸出手說。「所以放棄他吧，只要探女能夠待在這個世界，就不會再收到傷害，也不會再傷到任何人，我也能永遠陪在妳身旁，這不是最好的結局嗎？」可是不是這個孩子最好的故事。「探女！」抱歉，哆來咪，為了這個孩子的幸福，我得回絕妳的邀請。「妳看到華扇的下場了吧，就算不會那麼悽慘，但還是有可怕的懲罰在等著妳，也許妳這輩子再也沒有自由了！」哆來咪，我從聽華扇說過… 「？」地上的女人出身時都有翅膀，因為她們是從天上來的天使，心想總有一天會回去天上。但總有一天，女人成為母親，地上很冷很冷，為了保護孩子，女人拔掉自己的羽毛給孩子取暖，但是她們再也回不去天上了。「探女…」好啦，別露出這麼落寞的表情。我又不是不會回來，而且會帶這個孩子來看妳，到時這個孩子如果做惡夢，也請妳多多幫忙囉。話說哆來咪妳的服裝給我一個不錯的靈感，別動，讓我多摸幾把。「不…那裡不要碰！我的腰…腰都軟了，站不起來…」雖然只是現學現賣，不過妳的反應比我激烈多了，看來我比華扇更適合當父親。月和地、黑與白還有神與妖…這中間適合有著某種相近的關聯性，是什麼呢… 「『相反』？」沒錯，就是相反！還有哆來咪妳的裙子可以穿回去了，那個表情實在很糟糕，對胎教不好。「妳…妳以為是誰造成的！」得給這個孩子一個同時還有正反兩面的含意的名字，期望她能成為接納萬物差異，將月都和地面帶向和平共存之路的孩子。決定了，就叫這個孩子「正邪」。「『正邪』？妳確定要幫孩子裏頭的名字安插一個『邪』字嗎？聽起來真不吉利。」不要緊，就算是邪惡，我也希望這孩子有足以包容的肚量。何況邪惡真的是不好的嗎？從月都的角度看來，那些妖怪的確都是邪惡，但我卻從中認識華扇，難道這也是「惡」嗎？我希望這個孩子能夠親身去體會，去明白他人真正的心思，而非像我一樣，被別人貼上的標籤限制住想法。「稀神正邪嗎…不，按地上的規矩是從父姓，所以是茨木正邪？不管哪個都超級難念。」姓氏嗎？既然沒有辦法決定，那麼沒有也無所謂。「這可不能隨便！姓氏可是代表他是屬於那個家族，可是重要性可是僅次於名字。」就讓這個孩子決定吧，他要成為誰，屬於哪裡，這些都留給這孩子決定，這是他的人生，我想盡可能留給他更多選擇。這樣看起來會很不負責任嗎？「也許吧，不過這種父母也是有，孩子最終還是得靠自己才能真正長大。」「不過我相信妳的孩子一定會是個好孩子。」那當然。畢竟他同時懷抱著月亮、地上還有夢的祝福。 ======================================================================== 後記: 好像是聽到我的請求，今天多了很多貼文出來如此一來，就不會把這面都被我給洗掉，能夠安心貼了話說這能不能算三角戀呢? 還是自以為官配卻被硬拆呢? -- 無意識を操る程度の能力︿︿ ψalerzart _-∕───﹨◤ == 閉じた恋の瞳 == ￣】︵◤︵【￣︵︵ /"◣_–_◢﹨ ＼／古明地こいし ⊕ ▼◤◥◣ ︳ ║ KOMEIJI KOISHI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4.184.6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ouhou/M.1471704109.A.7A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