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不要對正邪太嚴厲!/溺愛是不行的! 其之三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ppgame (虎紋蜜瓜)時間9年前 (2016/07/12 00:14)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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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按下Ctrl+v觀看分類注意事項以上部份可自行用^Y山雛華扇感覺心情無比的平靜，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的感受？沒有任何蟲鳴鳥叫，耳邊只有潺潺的流水，倒是使她感到輕鬆無比。「活」這件事帶給她太大的壓力了，毫無生命力的一片死寂反而更讓人自在。華扇的眼睛並沒有睜開的意圖，身子縮成蝦子的模樣。就再睡一陣子吧，即便睡眠對她而言並沒有意義。「我可受不了有人搶走我的註冊商標。」華扇稍微皺了眉頭，就知道沒那麼好的事，不過她繼續選擇閉著眼睛，好圖個清靜。「沒聽見？賣假仙啦，除了我以外，哪有其他人能在船上睡得安穩。」「要不是映姬大人千交代萬交代，要求我這次不能再捉漏人，不然啊，我也想躺在船上，隨波逐流地悠哉悠哉。」「還是沒有反應，該不會真的睡著了吧？」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流水聲終於蓋過人聲的吵雜，華扇心裡想，終於能好好休息下。不過越想越不對勁，聒噪的人她可認識不少，所以能讓他們關上話匣子的方法可不多，現在安靜下來反而讓華扇放不下心。華扇假藉翻身的動作，把視線調整到適當的位置，並且偷偷睜開眼睛，瞧瞧外頭究竟發生什麼事。船上沒有任何動靜，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和平景象。怎麼可以如此慵懶！華扇忍不住跳起來大罵，原本應該負責划槳的船夫，此時竟然也和剛才的華扇一樣，躺在船上偷懶。「有什麼關係嘛，反正這上頭也只有我們兩個人，就算是映姬大人也沒辦法看穿三途川上的迷霧。」船夫解釋完後，抓抓屁股翻個身，再次打起呼來。船就像是靜止一般地漂在水面上，廣大的川流中沒有任何生物的氣息，唯獨兩人守在一艘船上相依為命，結果其中一人竟然說「我先睡了，到了叫我」，對餘下的一人而言，這會是多麼孤單無聊的旅途啊。何況對於自願從事自殺任務的華扇來說，怠工這件事可是天大的冒犯。也不怪乎華扇會一把拿下擱在船頭上的大鐮刀，直接讓彎曲的刀刃勾在對方的脖子上。不過對方卻是不為所動，不如說僅僅這種程度，似乎無法把她給喚醒。「沒想到這種場合下，妳還能這麼冷靜，真不曉得是睡死還是真有如此大度。」船夫將眼睛半開，看到眼前的銀色閃光，非但沒有恐懼，還刻意地將身子更為利刃內靠。「就算對自己的定位感到猶疑不決，不過想要應徵死神，可還沒有滿足最低的年齡限制。」剎那間，華扇的眼睛不過是眨了一下，刀下的人影就頓時消失無縱。「疑…」她到哪去了？她是誰？怎麼辦到的？還想不到得先思考哪個問題時，臉就硬生生地撞到船板，被人騎在背上壓制。「如果妳安安分分地接受審判，也許我可以幫妳求個情，讓妳在我身邊見習也說不定。」剛才還被華扇給威脅性命的死神，才過幾秒的時間，兩人的立場就完全顛倒過來。壓在華扇背上的死神，從行囊中掏出一根菸斗還有一小包菸草，仔細將菸草填到菸斗半滿，用火柴往煙斗的粗糙處一劃，兩手小心包覆住微弱的火星，把火移動到斗缽點起，嘴唇輕咬住煙嘴，輕輕往裏頭吐兩口氣，香氣化作白煙緩緩飄起，小町臉上浮現出心滿意足的表情。「這下妳總該陪我聊聊天了。」她並非是因為成功壓制住華扇而喜悅，而是漫長的旅途終於有人能夠陪她打發無聊而感到歡喜。華扇可不吃這套，她可不認為自己在力量的比拚上會輸人，除了某三人以外，那三個傢伙根本是怪物。華扇的後背肌劇烈地隆起，死神雖感到坐起來有些不適，但還是咬緊牙關，使盡力氣繼續把華扇給壓住。華扇勉強從縫隙中抽出右手，能夠伸展的空間有限，不過也充足了。從上若行不通，那從下方來總行了。「喝！」隨著華扇中氣十足的喊聲，船底被拳頭敲出正好能讓華扇胸部透氣的大洞。「蠢貨！」死神可沒碰過有哪個傢伙會大膽到在三途川上鬧事，更沒有遇到年紀一大把，還如此衝動不知圓滑的傢伙。華扇原先想藉由水勢順勢漂流上岸，沒想到水裏頭似乎有股強勁的吸力，水也不太對勁，不僅黏答答，令人感到噁心之外，纏在身上好像把力量給奪去。華扇很快就後悔自己的衝動，雙手並用想要划到船邊，但已經為時已晚，非比尋常的水壓將華扇全身給擠壓成一團，手腳完全伸展不開，從口腔灌入的水讓重量劇烈上升，連吭個聲都沒辦法，就這樣緩緩沉下。小町看到水面的氣泡逐漸減少，最後消失殆盡，不禁感嘆地說。「好不容易盼到能夠交談的人，結果竟是個急性子，真是掃興。」雖然期望落了空，不過工作還是得交差，但小町這時才留意到，剛剛華扇打出的大洞讓船被灌入大量的湖水，完全動彈不得。「這下不請人來幫忙可不行，看來映姬大人又要念上好幾個時辰了。」雖然小町一開始有些皺眉苦惱，也很快地釋懷，從懷中掏出一小壺酒。「反正現在也沒辦法工作了，那麼稍微喝點酒，順便打個盹，也不叫做偷懶吧？」不久之後，前來救援的三途川救援隊看到酩酊大醉的小町，鬧到直屬上司四季映姬得為了她，向上司鞠躬哈腰請求原諒這件事被傳為佳話。看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活人還是死者，為總是惹事生非的部下擦屁股，是所有做主管的人的噩夢。 ============================================================================== 畫面重新回到了無生機的月球表面，從夢的世界中醒來的探女，一臉呆滯地跪坐在地上。她的沉默並非是出自於自身能力的忌憚，而是腦中仍在不停回想剛才那幕，她始終想不明白哆來咪最後的冷漠究竟是什麼用意，這個疑問比任何噩夢都來得帶給她煩惱。不過此時還有其他煩惱在等著她。明明月之海排斥所有一切汙穢，即便想要下沉也沉不下去，但剛才的入侵者卻渾身濕透在地上暈厥。此時的華扇毫無抵抗能力，甚至可以說是陷入重大的危機之中，就算沒有人動手，即使是置之不理，也幾乎肯定回迎來死亡。對於討厭汙穢的月人來說，死亡帶來的厭惡可是無比強烈，探女大可直接掉頭離去，免得沾得一身腥。探女卻沒辦法這麼做，視線完全沒辦法從華扇身上移開。是否該下手解決？探女無法想像，要是此刻放過她，究竟會給月都帶來多大的危害。這是妳的任務、義務，不須懷抱任何懷疑，儘管抱著身為月人的榮耀就對了。雖然四周無人，可是探女腦中卻響起這股聲音，不停地催促她下手。探女從未感到如此龐大的壓力，不斷泌出的冷汗讓她的衣領變得沉重。最後她決定把風險給降到最低，張開口，打算用能力將華扇給解決。只要她說句：｢月面上並未有入侵者。｣，華扇就會立刻消失，就算是探女也不會曉得她究竟會落到哪去。也許這次真的會掉到地獄去，意味著真正的死亡。探女將遮住嘴巴的右手緩緩移開，接著卻是蹲下身子，將昏迷的華扇背起。並非探女突然興起憐憫之心，而是想起了哆來咪。哆來咪到底是為什麼會選擇冷漠以對，她並不曉得，哆來咪並沒有開口說明，應該說哆來咪連開口都拒絕了。這個入侵者又為何會全身溼透的倒在月海旁，既然她沒辦法開口，探女也當然不會明白真正的理由。被他人遮在臉前的面具所包圍的探女，一直以來都很滿足這個現況，只要沒有摘下面具，她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所以這是她頭一次興起想要了解他人想法的念頭，下定決心裸足走向可能佈滿碎石子的海中，正視受傷的恐懼和自己真正的慾望。也許只要明白入侵者的想法，那麼就能挽回哆來咪的心。也可能…這只是大膽且不知廉恥的假設，這位入侵者也能成為我的朋… 探女趕緊閉口，這種違反月人規矩的話可不能亂說。說出來可就沒有效。 ============================================================================== 大概在被人揹起的那刻，我就已經回復意識。雖然不明白她的目的，但要是以如此糟的狀態，雙方認真碰撞起來，我恐怕不會有勝算。加上計畫出現偏差，害得我掉在這塊不知前後左右的鬼地方，就算對方是為了把我抓回去拷問，但只要能接近對方的核心，以結果而言，總比現在毫無目標方向來得好。話又說回來，明明這裡鳥不生蛋，為什麼這傢伙會獨自前來呢？難不成月人是悠哉到會去做些毫無道理事情的人嗎？從碰面時的反應來看，月都的人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次的作戰計畫，那就表示別有目的？最奇怪的是，她剛才一開口，我就瞬間出現到死神的船上，雖然死亡的世界中，意識的重要性遠大於肉體，不過根據賢者的說法，月面上是不存在死亡的概念，月球和冥界間並不存在聯繫。簡直就像是某種不穩定的傳送術。不論原因是什麼，能夠確定的是月球人擁有超越我們想像的力量，要是輕舉妄動的話，這場仗不會只是落敗那麼天真。我的偵查會左右這場戰事，我真的有辦法能勝任嗎？不自覺地緊咬嘴唇，直到咬破嘴部留下的鮮血才讓腦袋降溫。都已經到了這地步，胡思亂想還是省省吧。只要了解到大家相信我這點就足夠，因此我所需要做的也只有回報期待。過了段時間，能感覺到下面的人快喘不過氣時，才終於來到有點人煙的地方，從地平線上慢慢浮起的豪華巨大建築物和剛才所在的地方相比，落差可說是相當大。｢歡迎回來，探女大人。｣守在門口的兩人一組的衛兵畢恭畢敬地打招呼，或許是頗有權威的角色，看來我的運氣沒有耗盡，說不定有機會一鼓作氣接近作戰核心。她簡單地點頭致意，正當她準備走進去時，卻被其中一個衛兵給攔下。｢非常抱歉，探女大人，不過您背上的那個是…地上人沒錯吧？｣探女沒有說話，衛兵當作是她默認後，繼續說道。｢據月都的規定，不許任何地上人隨意進入裏頭，我想探女大人應該也很了解這點。｣其中一位看起來比較老練的衛兵補充。｢如果這位是探女大人的客人，那我們會好好把她給送回地面上，請大人放心交給我們。｣探女沒有任何動作，眼神只是和剛才一樣看著兩人，突然之間氣氛完全改變了。從她的身上釋放出難以言喻的壓力，連我腹部的水都好像被擠壓出來似，那兩名衛兵更是被嚇得後退好幾步。｢看來是我們失禮了，怎麼能讓探女大人的客人遭受這種待遇呢？請兩位快請進吧。｣老衛兵態度立刻轉變，堆起笑臉，把手上武器給拋開，恭迎探女進入。｢等等，前輩！這樣會被上頭給追究的！｣一旁的年輕衛兵還放不開規矩，還繼續著急地想要攔下我們。而他馬上被老衛兵給拉走，老衛兵滿臉歉意地像探女賠不是。｢真是不好意思，探女大人，這傢伙是上個月才來報到，還不太懂規矩，還請您多多見諒。｣探女把頭給別過，繼續朝裡面邁進，剛才那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壓力也隨之消散。直到探女走了好一段距離，我聽見外頭兩人的對話。｢前輩，這樣不好吧，永琳大人會責備的。｣｢蠢貨！要是那位大人開口，那才真的會無可挽救！｣｢疑？為什麼？｣｢有時間問問題，還不如趕緊給裏頭的人通報！｣｢是…是！｣喂喂喂！難道連在月人之中，這傢伙都是特別可怕的存在？幸好剛才泡過三途川的身子還沒乾，恰好幫我掩飾直冒不停的冷汗，可是這麼一來又能怎麼辦呢？現在可不是偵查失敗這麼簡單，要是她真有其他人口中的可怕能力，難保月都不會透過我所擁有的情報，來向地面發起突襲。總之只要一逮到機會，我得馬上遠離探女才行。探女把我背起房間裡後，輕輕把我給放下來後，還細心地幫我蓋上被子，但這種舉動還不足以騙倒我。我繼續裝作昏迷的模樣，持續等待她離開的時機。過了不久，她被其他人給支走，為了謹慎起見，等到附近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後，才輕手輕腳地推開被子，為了多拖延一些時間，還朝裡頭多塞幾塊枕頭，裝作我還待在裏頭的假象。正當我打算趁機溜出去時，這才想到，既然她位高權重，這表示她的房間內也許藏有重大的情報？日後即便我想偷溜進來，恐怕難度也會大大提升，何不趁現在好好搜查一番，也許這段際遇反而讓我因禍得福？盡可能地不破壞房間內的擺設，一邊翻箱倒櫃，就算只是蛛絲馬跡也好，同時也強化身體所有的感官，小心注意外頭所有風吹草動。可是無論怎麼找，都無法找到任何看起來重要的線索。書櫃上擺著的是各式各樣的食譜，衣櫃裏頭的內褲還照顏色以及日期整齊排放著，唯一可疑的只有擺在書桌上的日記本。就算沒辦法得知重要訊息，但若是能藉由日記本了解到探女的性格，對於日後的規劃也能大有斬獲。不過當回頭想要找日記本時，卻怎麼樣也找不到。｢在找這個嗎？｣雖然沒有殺氣，但是繞過我五感的聲音讓我連頭都不敢回。該逃走嗎？不，如果這時候逃走，反而會把事情給搞大，屆時整個月都都會進入警備狀態，到時候別說偵查，連逃出去都不可能，最糟的情況下，還會讓計畫全盤潰敗。戰鬥？別傻了，就算沒有殺氣，但能避開連五里外針頭掉落聲音都能聽見的敏銳五感，光是想像就讓我喘不過氣。到底還有什麼法子？繃得快斷的神經化作鞭子，不斷地刺激腦袋想出主意，但越想下去，就越覺得無藥可救。｢不用那麼緊張啦~｣雙手突然搭到我的肩上，瞬間猶如電流穿過全身，我得將兩排牙齒往死裡緊咬，才能避免顫抖展現出來。這下連大氣都不敢喘，在腦海中所描繪出的那雙手不斷增強力道，弄得想叫也叫不得。所幸那雙手其實只是輕輕抓住，稍作施力擺脫後，走回床的位子，鑽進棉被中，緊閉雙眼，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房內回到先前的寂靜，願望似乎真的實現，回到風平浪靜的時間中，只要重新睜開眼睛，就能獲得再一次的挑戰權。看圓滾滾的眼珠專心注目著我，於是再次閉上眼睛，重新數過三十秒後張開。又是那對眼珠，反反覆覆地睜眼閉眼好幾回，那雙眼睛就是不肯放過我，倒是我因為連續且劇烈的開闔，弄得眼球乾澀不已，才不是因為害怕才流淚！｢原來地上人這麼有趣！｣看到我的眼淚後，她反而笑了出來。雖然我感到被羞辱，但我卻沒有憤怒的感覺，反倒是鬆了口氣。月都真是可怕的地方，竟然能讓人丟盡尊嚴，只求苟延殘喘。｢為了感謝妳讓我這麼開心，我就請妳吃我剛才摘的桃子好了。｣她取下帽子，頭上正頂著幾顆碩大的桃子，光看就知道有多肥美多汁，雖然我並沒有食慾，還是忍不住嚥下口水。｢痾…謝謝。｣突然拿到敵人的禮物，情況實在很尷尬，但為了不觸怒她，只好勉為其難地收下。我可不是擔心可能會被下毒，身為鬼的我們可是每天都在喝濃度高到和毒無異的酒，早就鍛鍊出金剛不壞的胃壁。好沉，和外型完全不相襯的份量，光是觸摸果皮就能明白有多麼結實，可是一口咬下後，裏頭的果肉卻是如此柔軟。清脆的果皮咬下瞬間的悅耳聲響讓人心頭感到一片沁涼，還有如同最高級魚肉的柔嫩，只需動動舌尖就在口中化開的果肉，加上久久未散的高雅甜氣讓我的全身都沾滿香氣，僅僅一口就讓我陶醉到食的世界中。我不禁脫口而出｢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嘗｣，我敢打包票，地上不可能有比它更美味的食物。等到口腔裡的甜味慢慢消去後，意猶未盡地想要咬下第二口時，才想起自己可不是來野餐，按捺住想要盡情享用的慾望，把它從嘴邊移開。好險，要是再多吃幾口，恐怕我就要投誠了。｢雖然我很挺喜歡妳，不過我想妳自己也很清楚，入侵月都可不是死罪那麼簡單。｣即便她滿臉的笑容沒有垮下，但依然沒辦法掩飾話中的重量，這是個警告，從到達月球之後，無數的警示都在要求我的離開。這也表示離我的目的達成也越來越近，只要能耐得比我所想像得還要沉重的恐懼，那麼我也越能回應眾人交付給我的期待。｢說來真是巧，在地上最為高貴的天人也是以桃子為主食。｣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開始帶起話題，也成功吸引到她的興趣。｢真有意思，或許只要站在某種高度後，地面和月面所看的風景也相差不遠，不過即便再高的天，還是會被地上揚起的灰塵所汙，兩者可還是不能相提並論。｣｢我可不這麼認為，至少地面的風景比月面上來得豐富多了。｣糟糕！明明想要討好她，可是卻不知覺地回嘴。然而她並沒有生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就是因為表情沒有改變，才讓人更感到害怕。｢那正是汙穢的象徵，地上的人得倚賴汙穢才能生存，也代表地上的人也是污穢不已。｣話語中的藐視表露無遺，但感受得出這番話並非出自於惡意，恐怕是因為這對他們而言，這是和常識沒有差異的理所當然。原以為是完美無瑕的月亮世界混入了地上的特產｢歧見｣，現在似乎感覺沒那麼可怕了。月人並非無懈可擊，這可是珍貴無比的資訊。｢既然妳是探女帶回來的客人，我就不過問身分還有目的，不過我得『提醒』妳，沒錯，只是『提醒』。｣她特別加重語氣，卻好像想撇清責任般地復述一遍。「只要不離開這個房間，無論想待多久，我都能幫忙想辦法，可是…」她沒把話給說完，懸而不解的話語帶來更多的警示。「為了怕妳誤會，我得強調這是『招待』，可千萬別誤會是『囚禁』，月都可不是監獄，可容不下罪人。」才想要深究她的意思，轉眼前她就從房間內消失，就如同闖進來的時候一樣，連離開也毫無任何氣息。她所說的話很有意思，可惜在我理解之前，遠方傳來了急躁的腳步聲，因為至今為止，我在月亮上只聽過一種腳步聲，所以很快就會意到。現在還有時間可以從窗口逃出去，我卻被剛才的那番話給絆住手腳，這個計畫已經伴隨太多未知，不能徒然嘗試高風險低報酬的行為。所以只好鑽回棉被，把呼吸弄得平順些，裝作仍在休息中的樣子。似乎怕吵到我，探女特意輕手輕腳地走進房內，連拉上門都小心翼翼地避免發出聲音，不過比起剛才的突來的訪客，實在稱不上安靜。她來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在被子旁探頭探腦，似乎想要確認我是否醒來，但又怕擔心吵到我的樣子。就算這是她的掩飾手法，可是我依然很難想像這是其他人口中的凶惡月人，這難道是謊言嗎？可是月亮上存在謊言嗎？明明只要開口，我就能打蛇上棍，裝作被喚醒，順勢地起身來收集情報，現在卻弄得我逕自起床就會陷入難以接續話題的尷尬處境。等等，她好像想到好辦法了，站起身往書桌旁拿了某樣東西後，又回到原本的位子上。從聲音還有剛才我瀏覽過一遍的情況來判斷，她拿的應該是寫字板還有筆，不過不清楚用意為何。接著是筆尖和紙張接觸時的摩擦聲，等等！難不成妳想要用筆談嗎？和頭別到一旁的人用筆談這種事，我可是連聽都不曾聽過。很想繼續裝傻下去，畢竟如果因此有所反應，很容易被人發現剛才是裝的。很可惜的是，鬼的耳朵是地獄耳，而且鬼偏偏又說不了謊。直接從床上起身後，我可得老實地說︰｢抱歉，雖然不是故意，不過我想今天應該是紫色。｣她的臉立刻脹紅，用身後的翅膀遮住臉龐，往外頭跑去，因為視線被遮掩的關係，還先撞到門後，才順利摸到出口。所以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呢？｢請問我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這種招呼語真太過新潮了！ ============================================================================= 後記 ptt發文超麻煩，每次格式都有重新較過一篇，空白鍵打到手痠華扇終於成功闖入月都，不過似乎是自投羅網?! 最近有點迷上哆來咪那副超帶嘲諷的表情想要再幫她多添點戲份，可是她的立場很不妙啊要照看探女這個不知世事的孩子實在是件苦差事哆來咪又是抱著怎麼樣的感情呢? -- 心を読む程度の能力︻▂▃▂ ψalerzart ◢◥▇▼◣ == 怨霊も恐れ怯む少女 == ▲●◥︵\▼ /◣_–_◢＼古明地さとり ╭╯◢◢◣◣"◎ KOMEIJI SATORI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4.191.91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ouhou/M.1468253649.A.6C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