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秘封俱樂部創立秘談(其之六)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ppgame (虎紋蜜瓜)時間9年前 (2015/09/16 00:15)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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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沒想到「飛」起來了！！原先魔理沙叫我坐在她的掃帚後，我還以為只是個噱頭，等會就有其他交通工具來接送。疑？腳底下怎麼感覺不到踏實感？我來回擺動雙腳，試圖找回熟悉的觸感，但只感覺到冷風不斷劃過我的兩腿。往下瞧，已經離地面有著大約三層樓的高度了。我真的在飛！？真的假的！？現在已經有能力研發出個人用浮空載具嗎？是哪裡開發的？又是什麼樣的原理？我興奮地拍打魔理沙的肩膀，想要弄個明白，但魔理沙卻用看鄉巴佬的臉，對我說：「不過就是飛起來，有那麼希罕嗎？」似乎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就算我自認站在科學的最前端，但實際上我已經被甩到連車尾燈都看不到的程度嗎？話說回來，這個聚會還真是大手筆，即使在空中的遼闊視野，我只看到一望無際的草原和樹林，似乎是個沒什麼人煙的地方，該不會這裡是無人島吧？一個遊戲聚會搞到這樣的規模，會不會太誇張了？「到囉Da☆Ze。」飛到某座森林前面後，魔理沙緩緩將掃帚降落，踏上久違的土地真讓人感動，我不由得多踩了幾下穩固的地面。魔理沙口中的目的地是個不算大，看起來有些破舊的店面，門外堆了很多眼熟或是曾聽說過的東西，像是藥店前的青蛙像還有二宮金太郎像等等，都是些我只出現在我童年記憶中的玩意。而這間屋子門上的沾滿著青苔的招牌，還能依稀看到「香霖堂」這三個字。如果以遊戲來說，這裡就像是道具屋吧？不過魔理沙說來這裡就會有工作可以賺錢，應該是偏向任務屋。「打擾了Da☆Ze！」魔理沙把門踹開後，才補上招呼。「那扇門的錢我已經記在帳上了。」坐在櫃檯前的男子淡淡地說，對於魔理沙的粗暴行徑，似乎早已看慣了。這個男子鼻樑上掛著眼鏡，眼神看來十分慵懶，藍白色調的服裝配上他白色的頭髮，給人非常深刻的印象。最稀有的屬性還是「性別」，原來這個遊戲的世界觀裡有男人呀。經過魔理沙的介紹後，得知這間香霖堂是間專賣「奇怪」道具的店。為什麼說奇怪，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不曾在幻想鄉出現過，沒人知曉名稱和用途的道具，只有店長，森近霖之助，曉得物品的名稱和用途，但卻因為店長的古怪脾氣，似乎也不是很喜歡把物品給賣出去，整間店變得像他個人的收藏室一樣。「不是我不想賣，而是讓不曉得用途的人拿到，道具也是會哭泣的。」聽到魔理沙的介紹，店長義正嚴辭地反駁。可是他們口中的奇怪物品，只是些像是遙控器、電腦或是機械零件等等常見的物品，難道世界觀的設定是科技不發達的中世紀嗎？「別那麼計較嘛，我給你帶來了好消息。」魔理沙毫不在乎店長的說詞，把我推上前去。「這個人是？」看到店長的反應，好像是剛才才意識到我的存在。「是『外界人』，而且好像還是『現代』的喔！」魔理沙如此介紹我。又是「外界」這個詞，剛才靈夢也曾說過，難道她們就那麼忌諱我沒有事先報名就來參加聚會這件事嗎？「妳知道這是什麼嗎？有什麼用處嗎？」店長拿起一個黑盒子向我詢問。雖然我對這類東西不是很熟悉，但應該是遊戲機XBOX，2001年由微軟推出，當代最為優秀的遊戲機體，日後還有XBOX 360，還有XBOX ONE等等，而其中上面的知名遊戲則有… 「夠了，夠了，」店長原先聽到入迷，突然揮手示意我停下。「我已經明白妳是惠真價實的外界人了。」「如何啊，香霖？要是她能在你店裡工作，不論是工作還是興趣層面，都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魔理沙用著人口販賣的口吻在推銷我，我不過是欠頓飯錢，卻感覺自己要被賣掉了。店長陷入苦思，遲遲無法決定。「這方面如果有人可以幫忙當然是再好不過，何況她的知識量似乎也比山上的巫女還來得高…」「可是我今天已經約好早苗小姐來幫忙了，這樣會不會對她過意不去呢…」看到店長苦思的樣子，魔理沙順勢推了一把。「那麼就讓她先留下來，讓早苗來鑑定看看。」「那就…那就…那就麼辦吧！！」店長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我也終於能還出錢來了。這時，魔理沙反而向我伸出手來。？「報酬啊。」？？？「我也是有事業要忙，可不能免費當個好人。」可是我真的沒有錢。「我不要錢。」那妳想要的東西是？｢別裝蒜了，妳的口袋中不是藏有一個好東西嗎？｣我摸摸口袋，掏出一個透明玻璃珠，這是今天早上(還是該說昨天？)，梅莉特別送給我，據說能實現願望的珠子。對我而言，這珠子的確派不上用場，但我更想了解魔理沙的用意為何。「在這麼說，我也是幫你找到工作，讓妳能有安身立命的機會，這份恩會要求這種程度的報酬，我想也是應該的吧？」如果這是「設定」的要求，我似乎也別無選擇了，我將玻璃珠交給了魔理沙，魔理沙反覆觀看後，拿著珠子滿意地離開了。我之後要怎麼和梅莉解釋呢？「一時被魔理沙迷了心竅，把人給留了下來，但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呢？」魔理沙走了後，店長對於收留我這件事似乎有些後悔，但也拉不下臉請我離開。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打工任務有店長想要趕玩家的情況。｢今天也沒有特別需要進行的工作，讓人閒著也不太好意思…｣｢這樣好了，妳先去書櫃那裏找幾本書來打發時間吧。｣店長手指的方向有著大量的書櫃，其中書更是塞得非常緊密。意思是要我搞清楚背景設定前，都別想有進一步的發展嗎？當我走到書櫃前，再一次被那個龐大的設定量給震攝。隨便抽出一本叫做﹤求聞史記﹥的精裝書，可是不論是印刷還是釘裝都十分簡陋，而用紙上也十分粗糙，簡直像是瞧不起這個時代的技術一樣，整櫃的書都是相同的情形，甚至更糟。無人島、個人飛行機還有滿山滿谷的古制書籍，該不會我來到了不得了的聚會了吧？其實叫我打發時間，意思是要拖延時間，請工作人員把我給處理掉？我趁著店長看書分心的空檔，利用店內的物品作為掩護，不斷穿梭其間，想要找到其他出口逃出去，一小時後，我也不得不放棄。我現在只能故作鎮定地在看得到入口，入口和櫃檯的視覺狹縫中假裝看書，等待有客人進來的瞬間逃出去。沙沙沙…外頭傳來了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這是我絕佳的好機會。等到影子映入屋內的剎那，我立刻衝了出去。萬歲！成功逃出來了！終於能看到外面的天空了！奇怪？為什麼外面的天空也有天花板？「抱歉，我沒有注意到妳跑了過來，沒事吧？」一個溫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了上來，這種形式好像似曾相似。我稍微擺動了右手，恩，地板的觸感，看來我又躺下了。聲音的主人伸出她的手，把我攙扶起來。是位綠頭髮的少女，她身上有著清風的味道，令我一直緊繃的內心緩和下來。但那位少女卻好像心情開始激動了起來。「妳不是宇佐見堇子同學嗎！？」為什麼她會曉得我的名字？！接下來她所說的話，讓我受到更強烈的衝擊。「我是東風谷早苗，妳應該還記得我吧？」我當然記得，家裡是代代長女都是經營神社的風祝，不只是男同學，在女同學間也有著超高人氣，班上唯一會主動和我說話，人格上的完美者。是個人人稱羨的現充國中生，「國中生」。但眼前的「東風谷早苗」，胸大腰細臀俏，身高也高出我一個頭，這絕非國中生該有的完美身材，即使是我記憶中的完美超人，也並非如此過分的高嶺之花。妳有能證明自己是早苗的證據嗎？「該怎麼辦才好呢？要說堇子同學在學校有多麼乖僻，又不就明明怕黑卻在校慶的班級鬼屋中裝帥逞強，還是明明就很黏隔壁班的梅莉同學，卻一直裝作愛理不理的呢？」 STOP！I SAY “STOP”！！夠了，我明白了，無論那些資訊是從哪裡得之，但從妳的體香還有特殊的青蛙和蛇的髮飾，以及無所不用其極的用言語氣挑侃別人這點，我相信你是真正的東風谷早苗。「從國中畢業後，就沒有再見過堇子同學了呢，妳上了大城市的升學高中後，就沒有再和我們聯絡過了呢，最近過得如何呢？」等等，早苗妳現在是高中生吧？「為什麼堇子同學妳會這麼問呢？」那我看起來像是？「堇子同學當然也跟我一樣，是高中生啊，雖然身材還停留在國中，但我相信堇子同學的科學力量可以克服一切難關，所以千萬不要放棄！」 …真是感謝早苗妳的鼓勵。可惜，我現在仍是中學生，每天孤僻坐在教室角落，還會不時被東風谷早苗搭話嘲諷的偏僻地區的中學生。「這樣啊，那麼堇子同學還是有機會可以成長，不過最好不要以我為目標，好高騖遠很容易失望的。」不像是刻意去忽略其中的矛盾，早苗很從容地接受，我們之間年紀不同的事實。就好像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這個態度不禁讓我想要問，這裡是「未來」嗎？早苗只淺淺笑了一下。「不，這裡是幻想鄉。」不同於靈夢，關於幻想鄉是什麼，人與妖和神之間的共生共存，以及被默認遵守的規則等等，早苗鉅細靡遺地向我說明。真希望她只是很投入地向我介紹遊戲的世界觀，但看到現在這個早苗，我似乎也不得不相信了。相信這裡是｢幻想鄉｣的事實。可是對於我該如何回到原來世界一事，早苗卻是毫無頭緒，最後留下｢我回去問問看我家的神明大人｣後，就轉身離去。我追出去後，只看到已經在空中飄浮著的早苗。宇佐見堇子的幻想鄉守則其之一：｢可愛的女孩子都會飛｣在香霖堂內工作一天後(實際上只有掃掃灰塵和擺放商品，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書)，靈夢親自來到店裡帶我回去。以｢工資｣為名目，靈夢硬是從霖之助的手上搶走一包茶葉，雖然可憐，但攸關我的食宿，我只好視若無睹。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原先靈夢想要一口氣飛回去，但她半途才發現我還傻傻愣在原地，才又慢悠悠地回頭找我。｢我還以為外界人早就掌握飛行技術了呢？上次魔理沙還告訴我，外界已經有讓很多人一同飛行的魔法呢。｣她說的應該是飛機吧，我原本想要費一番口舌說明浮力和機械的運作原理，但從靈夢對於教授的反應來看，她似乎很討厭｢科學｣，不管教授是搭乘何種工具前來，但對於一個前所未見的新奇玩意，靈夢的態度卻是如此不削一顧。在原先世界的我，要是聽到有人興奮地給我解釋｢魔法｣，肯定也是相同的反應。顧慮到不會飛行的我，我們倆只能一步一腳印，踏實地從魔法森林的位置走回神社。原本以為這是靈夢體貼的表現，所以我想趁這個機會，把今天的所見所聞，所有的疑問都一股腦地向靈夢傾出。店長本身似乎對於我還抱有一定程度的戒心，而早苗雖然親切，但了解似乎也還不深，我剩下能指望的只有，這位號稱歷歷代代守護幻想鄉的巫女。可是不論我怎麼提問，靈夢不是含糊帶過，就是裝作沒聽到，愛理不理的樣子。真不曉得是因為她對我有防範意識，還是這代的博麗巫女就是如此吊兒啷噹的個性。在回程的途中，經過了由人類所聚集的村莊，村中的人口不多，從服裝還有商業模式來看，不論從哪裡去尋找，全日本大概都找不到如此純樸落後的地方了。這裡真的不是原來的世界嗎？我很想找到一絲一毫和原先世界的相連處，但除了和印象大相逕庭的早苗外，這個世界不留給我任何一絲溫柔的期待。村中的人們看到靈夢的經過，很熱切的招待她，靈夢也很開心的接下村民的贈物，但不論任何人，任何的禮物，我卻只感受到靈夢的笑容過於免強，像是想要去迎合對方的期待一樣。內心毫無和他人拉近的意思，存有一道明顯的鴻溝阻斷和他人的更深入的接觸。簡直就像是我一直以來的模樣，從第三者的角度來看待自己，竟然是如此不舒服的事嗎？那我的心，是否也因為大結界的區隔而選擇退縮來圖個心安？當我又逕自陷入無邊無際的自我煩惱漩渦時，靈夢已經自顧自地來到遙遠的位子上。她還真是自我中心，又隨心所欲啊。我加緊腳步跟上，深怕被落在陌生之地，要是早苗的所說為真，這裡不僅是個與世隔絕之處，還充滿各種妖精鬼魅。過去的我對於這番話是完全嗤之以鼻，但我現在不得不抱有，去相信有一絲一毫，即便微乎其微到飛米等級，這世界真的如此荒唐又真實的勇氣。｢唉唷！｣一個柔軟的觸感卻殘忍地讓我的後腦勺和堅硬的地板做KISS，痛得我在地上痛苦打滾。｢喔唷！真是抱歉了小姑娘，老朽一時晃了神，讓妳碰了地，真不好意思。｣原本以為會有伸手攙扶我起身的浪漫情節，但對方似乎只有字面上有歉意，內心卻好像顆顆笑著跌落在地的我。等到我站起，對方還是一副笑嘻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愧疚之情，面對她自信十足的神情，反倒讓我內疚起來，懷疑是否自己犯了什麼錯。｢唷！看這身行頭，小姑娘妳是打『外面』來的吧。｣我都還來不及開口，這個人就把我全身都打量過，輕易認定我非本地住民，原來兩者間的差距有那麼明確，我還以為我穿著已經夠樸素呢。面對如此失禮的人，我原本就非常討厭和這種人糾纏，但看她的一身穿著飄逸寬大的服裝，那件用料精實的外褂更添瀟灑本色，眼鏡看過店長戴過，沒那麼稀罕，但比起店長，鏡框後的眼神更顯俐落。如此俠士風範的氣質，即便剛才有諸多無禮之舉，還是會讓人不禁想要去相信她，這就是所謂的「一出手就迷倒團子店女兒」的謎樣魅力吧。「看妳連站起來都搖搖晃晃，就別太勉強了，就陪我到店裡坐坐，當個賠罪吧。」努力撐起身子後，一個不小心雙腳彼此絆到，好在她一手把我接住，才避免我的初吻獻給異鄉的土地。不過靈夢小姐已經越走越遠了，這樣下去要被丟下了，以靈夢的個性，肯定會毫不猶豫地丟下我。「不用擔心，那個巫女的住處我想幻想鄉沒人不曉得，要是擔心找不到路，大不了，等會我送妳回去。」雖然她提的只是「建議」，但動作卻強硬地將我從原本路線上拉走。突然其來的新角色出現，以及毫不顧女主角感受的強硬舉動，這些少女漫畫的經典場面接連出現在我面前，我卻一點都不感覺臉紅心跳，果然這不是少女漫畫嗎？還是說我不是女主角呢？源平屋的團子真的非常棒，我不得不小心地把裙子放寬點，免得等會發生釦子被彈飛的窘境。話說為什麼真的來到團子店了啦！！待會就要吃晚餐了，還毫不顧忌地吃起點心，即便正餐前吃點心，可減少對於正餐的攝取，達到熱量的控制。但前提是，靈夢晚餐控制在午餐的水平之下，否則，可能明天得多做點工作來抵縫裙子的費用。「如何，老朽推薦的這家店還不賴吧？」看到她只少少吃了兩串，大部分時間都在悠哉喝著濃茶，相比之下，吃得狼吞虎嚥的我，實在非常丟人。「別那麼介意嘛，吃到好吃的東西，克制不住也是理所當然的。」「人生中就是有各種使人興奮不已的事物，用不著去害臊，也不用去壓抑，既然沒有人可以對妳的人生來負責，那麼也該有權盡情享受吧。」這種老生常談，我當然也明白。但就算是我，也得面對有「他人」存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事實，我的一舉一動都會對周遭有著或大或小的影響，要像靈夢那般，可以無視周遭一切，只聽從自己內心來行動，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過困難的境界。「何必想得這麼複雜呢？年輕人只要隨心所欲就行了，要是連十出頭的年輕人都自尋煩惱，那麼我們老一輩也會綁手綁腳。」她依然保持著笑容，但語氣卻有些沮喪。說起來，我都還沒有問起名字，就吃了那麼多，還真不好意思。「我是…」「恐怖喔！恐怖的裂嘴女喔！」對方才話說到一半，一個很大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一位戴著面具的可愛少女，在街上向行人們大喊大叫，不過似乎沒有人被驚嚇掉，甚至還感到可愛有趣。俠女(？)似乎看不去，留下「稍等下喔」，就前去把面具少女給拎回來。「妳想幹什麼啊！雖然上次輸給妳，但這次我可不會再輸囉，我會把最強的稱號給奪回來！」被高高拎起的少女，前晃後擺又拳打腳踢。「要是妳所謂的『變強』，是指在人里傳播流言的話，那我當然得要阻止妳了。」俠女的態度也不退讓，持續教訓著面具少女。面具少女當然很不滿，想要說些什麼。但她的眼神移到我身上時，動作停了下來，把頭左搖右擺的，好像在想些什麼，可是表情卻毫無變化，我也無從去推測她的想法。突然她開口了：「妳這次竟然沒被嚇到，看來妳也變強了呢。」我跟她有見過面嗎？？可是她的語氣聽來，卻好像曾跟我見過面的樣子，而且像是不久前才見過面的樣子。我對於我的記憶力姑且還算有自信，可還不至於如此健忘。那至少可以推論，這個世界有個跟我很像的人，甚至可能和我一樣，是來自原本世界的可能性？總算看到一絲的蜘蛛絲垂下，我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無論如何，這個世界第一次露出了「破綻」。但當我想上前去詢問面具少女更多問題，她卻一個偏頭，若有所思後，說：「不會吧 …但如果是夢…可是以前也沒有…」她的話開始變得片段且零碎，似乎有些動搖的跡象，可是我也沒辦法在深入去探尋話中意涵。俠女拿了三串丸子往面具少女的口中塞，被團子的美味給引開注意力，面具少女也不顧形象地沉迷在甜食的致命吸引力中。這時該怎麼做才好呢？答案很簡單，好說歹說，我也是－超自然研究社直傳，梅莉流說得奧義「超逼近壓迫誠意」！！面具小朋友，妳喜歡超自然現象嗎？「炒之爛顯像是腎麼(超自然現象是什麼)？」就算是嘴巴塞滿食物的模糊口吻，我可也是沒看在眼裡，對於已經聽慣梅莉成堆的靈異檔案的我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看來提起興趣了，那麼下一步實驗要如何進行呢？所謂的超自然現象，即是在自然界無法見到同時無法用通常手段證實的力量或現象，簡單來說，就是「無法被解釋」的現象。儘管我自認已經解釋得相當簡單，但面具少女卻一臉呆滯地看著我，雖然她的表情沒有改變，但仍聽得到腦筋停止運轉的聲音。只見她繼續往嘴裡塞團子，想要掩飾自己腦袋跟不上的事實。但不要緊，我相信突破口還沒有被封死。妳剛才說得那個「裂嘴女」，就是屬於都市傳說，也同時是超自然現象的分支，這樣說能明白嗎？「喔喔！！」看來好像終於明白了，那麼就能進行下一步了。她將頭給撇開，開始念念有詞。突然，她將頭一轉，嘴上不知何時戴上了口罩。「捏…」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能是關鍵的線索，我湊上前去想要細聽，可不想要錯過這個難得機會。「我漂亮嗎！！」這次我的後腦勺漂亮和地面接吻了，在昏迷之前，我再三提醒自己。所謂的都市傳說或許存有合理的解釋，誰能想到裂嘴女竟然有面具如此有巧思的答案呢？ ============================================================================== 後記原本想要悠悠哉哉地上傳但要是太悠哉的話，可是會來不及修改的!! 節奏會加快些 -- 無意識を操る程度の能力︿︿ ψalerzart _-∕───﹨◤ == 閉じた恋の瞳 == ￣】︵◤︵【￣︵︵ /"◣_–_◢﹨ ＼／古明地こいし ⊕ ▼◤◥◣ ︳ ║ KOMEIJI KOISHI ︼◢▁◣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2.196.69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Touhou/M.1442333752.A.7C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