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不思議之國的愛麗絲 (上)
前言：
故事結構主要根據怪綺談改編而成。其實沒有完全按照原作在走，同時還混入了一些私人
設定。如果造成不滿的話還請手下留情 (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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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號外！神綺大人她在幻想鄉的邊境那邊...」
一向平靜的魔界，今日也充斥在喧囂的氣氛之中。
黑色的魔法使興奮的飛翔在魔界中，將自己所聽聞的事物傳播到每一個角落。
等她回到萬魔殿，那裡早已聚滿了好奇的人們。
「由紀姊，妳說神綺大人撿了一個外來者的嬰兒回來？」
「是啊，聽說是神綺大人和夢子大姊在大結界週邊採藥時遇到的。是個女孩子呢。」
「喔？長什麼樣子呀。」
「她的外表就像是洋娃娃一樣，非常可愛。眼瞳和頭髮都和我一樣...是金色的！」
「哇...真想早點看到她。」
「我也是！」
萬魔殿深處忽然傳來了冷冷的話語。
「你們在這鬧哄哄的是在做什麼，要閒聊的話到外頭去。」
聽到這句話，人群頓時一哄而散。只留下由紀一人。
「嗨...大姊。」
「由紀，我不太想說妳...但妳已經熱衷過頭了。」
「我知道啦。但是大姊啊，妳不希望多一個可愛的妹妹嗎？」
「..............」
夢子沒正面回答，不過表情比先前柔和了一些。
「嘿嘿嘿，連審判者的妳都心動了呢。」
「和我們不一樣，那孩子是人類。」
「可是神綺大人不是說過不分種族，這裡的住民全都是魔界人嗎。」
「神綺大人還沒有決定是否要把那孩子留在魔界。」
「那...神綺大人的意思是？」
「神綺大人已經帶那孩子回幻想鄉去了。」
「果然還是要把那孩子留在人里嗎...我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啊」
「別把神綺大人的寬容給當作隨便了！像舞那樣穩重一點好不好？」
「舞那樣是腹黑吧...」
由紀尷尬的吐吐舌頭，溜出了萬魔殿。
--
上白澤慧音仔細的看過睡在搖籃中的小嬰兒後，再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訪客。
「您是說...想要收養這孩子。」
「是的，我很喜歡這孩子。這也算是一種因緣吧。」
溫順的口氣，讓人想像不到她是一個世界的創造神。
「之所以來拜訪府上，是想請教慧音小姐妳有什麼見解。」
「很榮幸您會來徵求我的意見...」
慧音回禮般的微微傾身，隨即話鋒一轉。
「以我的立場而言當然會希望把孩子留在人里。恕我直言...我擔心讓孩子在魔界成長會
留下不良的影響。」
「我不會在意的。就是因為這樣，慧音小姐的建言才格外貴重。只是為什麼呢？」
「魔界只有她一個人類。即使您能提供良好的照顧，孩子成長以後是否會對自己的身份產
生疑慮？對此，您是否有良好的對策？」
「的確呢...對此我也提不出具體的辦法。」
「那您的決定是...？」
神綺猶豫不決的看著熟睡中的嬰兒。最後才勉強漏出幾個字
「該怎辦才好呢。」
「身為一位領導者，您真的缺了些許的果斷。」
「是呀...」
看到神綺率直而苦澀的微笑，慧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您大可不必到我這來的。」
「我真的擔心...自己的私情是否會害了這孩子」
「即使孩子生活在人里，您還是隨時可以來看顧她。」
話才剛說完，嬰兒便開始放聲大哭。
「孩子餓了嗎。」
慧音連忙取過奶瓶，輕輕哄著嬰兒。
但是，不管怎麼做都無法讓嬰兒止住哭啼。
「慧音小姐，請讓我來。」
神綺鬆開衣襟，將嬰兒抱在胸中。
「乖孩子...不要哭...乖...媽媽在這，哪兒都不去。」
很快的，嬰兒又回復了天使一般的睡姿。
慧音像是打了敗仗似的，無奈的摸著頭上的方帽。
「嘖，輸給那孩子了。」
「對不起...給妳添麻煩了。」
「何必道歉？我也是擁有過母親的人...能體會那種感覺。」
「慧音小姐...」
「孩子，打算取什麼名字。」
「妳說名字...？」
「這是為人父母者理所當然的權利吧。」
神綺會意地點點頭，進入了沉思。
「慧音小姐，妳知道西方有個故事是在描述一位金髮女孩夢遊幻想國度嗎。」
「是指英國作家Lewis Carrol所創作的兒童文學？」
「是的。」
接著，神綺將嘴唇貼近了嬰兒的耳朵。
像是要述說只屬於兩人之間的秘密般，輕聲說道.......
--
「來，照著我說的操作看看。」
「是這樣嗎...」
女孩將手指向不遠處，然後緩緩念出咒文。
冰雪結晶憑空而生、並迅速擴散，才短短數十秒的時間...那裡就出現了一小座冰山。
「對、對，水系魔法的基本運用就像這個樣子。」
黑色的魔法使又熱切的講了起來。
「拿精靈魔法來當例子，它的屬性可以分為金、木、水、火、土、日、月。這就是俗稱的
七曜。」
「每個屬性並不完全是各自獨立。依據施術者的巧思，可以將兩種、甚至更多的屬性組合
在一起，編織出全新的魔法。」
「一位魔法使所自傲的，不在於會使用多少魔法...而是能創造出多少魔法！」
「我會牢記的。」
「很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咦，可是天色還沒有暗耶...」
由紀只輕拍女孩的肩膀，指指後頭。
「妳瞧誰來了，這樣妳還有心上課？」
「......由紀姊，我得走了。」
「嘿，見風轉舵的傢伙。替我向神綺大人請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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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見到最愛的母親，女孩便迫不及待地奔進了她的懷中。
「愛麗絲，抓穩了喔。」
「好～～～」
神綺展開了六枚閃著赤色光輝、任誰看了都會肅然起敬的羽翼，緩緩飛向天空。
連結幻想鄉和魔界的大門...
結界週邊地帶...
魔界人所居住的街道...
終日籠罩在風雪中的凍原...
魔界心臟地帶的萬魔殿...
從高空俯瞰，魔界就像是一大塊五顏六色的拼圖。怎麼看都看不膩。
「這個世界全都是媽媽一個人所創造的，真的好了不起喔。」
「呵呵呵，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已經把元素魔法的基礎全部學全了，要什麼時候才能像大家一樣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中
飛行呢。」
「明天就可以請由紀教妳了。」
「是喔，那我應該留在由紀姊那邊的。」
「愛麗絲....妳要拋棄媽媽嗎？嗚嗚.....」
「沒、沒有！我才不會離開媽媽呢...」
「真的不會嗎？」
「真的啦！」
愛麗絲如陶瓷般潔白的臉蛋，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著。
「傻孩子...等妳長大以後，離開媽媽身邊一下子也是可以的」
「為甚麼呢...？」
「等睡覺前，我再講一個故事給妳聽。」
「不能現在就講嗎？」
「現在當然是要先回家吃飯呀。」
不知不覺中，底下的風景已轉變成熟悉的街道。
還有許多等待神綺與愛麗絲歸來的人們聚在一起。
「大家都在等著呢，我們下去吧」
「嗯！」
--
神綺捧著著一疊紙，坐到了愛麗絲的床邊。
「媽媽，那是什麼呀？」
「這是地圖呀。」
「是魔界的地圖嗎...」
「嗯，接下來是下一張。」
「魔法森林、霧之湖、妖怪之山、博麗...神社？」
「這就是媽媽以前說過的幻想鄉。」
「好大喔...」
「接下來是最後一張。」
一看到那張地圖，愛麗絲便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世界的全貌，魔界和幻想鄉都位在這個地方」
神綺一邊解說，一邊指向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島。
「原來...外面的世界那麼廣闊。」
「媽媽原本也是外面的人呦，到後來才進入幻想鄉、創造魔界的。」
「為什麼媽媽不留在外面呢，住在那麼狹小的地方不會很悶嗎？」
「愛麗絲，妳會覺得魔界住起來很無聊嗎？」
「不會...因為有媽媽、由紀姊和大家在。」
「這就對呀。不過，一個人想要有所成長的話，是不能一直躲在自己的世界裡頭的。」
「媽媽是要我長大以後去外界看看嗎。」
「媽媽已經很久沒回到外界去了，所以希望愛麗絲代替媽媽去各個地方走一走。」
「好，就等我長大以後！」
「已經很晚了...好好休息吧。」
「嗯...媽媽晚安。」
「晚安...愛麗絲。」
--
熄掉燈火後，神綺悄悄地退出了愛麗絲的寢室。
在外頭，有個黑色魔法使的身影站在那兒。
一見到神綺，由紀立刻取下術士帽、單膝跪地。
「起來吧，我知道妳在外面了。」
「請原諒我偷聽您和愛麗絲之間的私語」
神綺從由紀的手中取下術士帽，重新替她戴上。
「愛麗絲周遭的人裡頭，就屬妳最支持她了。我感謝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懲罰妳呢。」
「謝謝您...神綺大人，請再容我問您一個問題。」
「妳說吧。」
「您是真心希望讓愛麗絲和外界接觸嗎？」
「我有考慮是否要繼續隱瞞下去，但那孩子總有一天得面對現實的。」
「我擔心那孩子在知道真實之後會迷失自我。」
「即使愛麗絲在遙久的未來會離開魔界，在別的土地和更多人相遇。她最後的歸屬永遠只
會有一個地方...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我相信愛麗絲。」
神綺停頓了一陣子，又露出了苦笑。
「雖說這樣...我對自己實在沒有十足的自信呢。」
「神綺大人一定沒問題的，而且...有我在。到時候，可以准許我擔任愛麗絲的隨從嗎？
」
「那就拜託妳了。」
「話說回來，愛麗絲的天份很高呢...才短短幾個月，就完全掌握了魔法的基礎。您今後
打算怎麼培養愛麗絲？」
「我大概已經想到了...不過，只要能讓愛麗絲保護自己、能快快樂樂的活著就夠了。」
「是啊...沒有必要讓她承受我們所背負的事物。我原本在想，若讓愛麗絲持續學習下去
，說不定連Grimoire...」
「有紀，沒有那個必要...絕對沒有。」
「我知道啦...身為Grimoire封印的監視者，我不會讓它和愛麗絲有任何關聯的。」
「那就好。明天我要帶愛麗絲去幻想鄉，要一起來嗎？」
「不了。最近有不少人溜去幻想鄉旅行...總要有人留守嘛。」
送走神綺之後，由紀將視線轉向漆黑的房間內。
「有時候...還真的有點羨慕愛麗絲呢。」
--
「媽媽...這就是人里嗎？」
「對呀。」
「好熱鬧喔...」
和平靜的魔界不一樣，人里之內住宅、商店和酒家林立。
不管是人或妖，都展露著充滿活力而自在的表情。
喧鬧聲、吆喝聲、嘻笑聲混在一起，無比噪雜。
「要進去逛一逛嗎？」
「不要...我怕。」
「沒關係，我們等會再進去。」
「媽媽，是要做什麼？」
「準備祭典呀。」
「祭典？在這裡？」
「對。而且祭典的主角是妳喔...愛麗絲。」
「我...？」
神綺的手一揚，面前就出現了十餘尊長得像妖精一般的人偶。
「嗯...手感有點冷，是太久沒練習的關係嗎。」
愛麗絲拿起了一尊人偶，用手指去撥弄它的頭髮
「哇......好精緻喔」
「愛麗絲，好好記住喔。我現在開始教妳如何操作人偶。」
「那既是能保護妳自己、又可以帶給人們歡笑的咒語。」
--
「您好，我們是寺子屋的學生。是慧音老師要我們過來觀看您表演的。」
「讓你們久等了。這位是我的女兒．愛麗絲。」
當神綺將愛麗絲帶到眾人面前時，驚嘆聲開始此起彼落。
「好可愛的女孩子！」
「長跟洋娃娃一樣呢。」
被數十雙陌生的目光給注視，愛麗絲顯得有些膽怯。
「請多指教.............」
神綺輕握住愛麗絲的手，輕聲說道。
「不用怕，媽媽就在妳身邊。」
「嗯...！」
愛麗絲兩手一翻，十指如同彈琴一般飛快的躍動著。
經由魔法絲線連結的人偶們像是聽到了無聲的樂曲，動作輕快的跳起了舞蹈。
「媽媽...真的動起來了耶。」
神綺除了協助魔力的微控外，還不忘在愛麗絲的耳邊叮嚀。
「記好喔，手指的動作不過是種形式。真正驅使人偶的，是你自己的魔力和心。跟彈琴作
曲相同，操作人偶也是一種自由的創作。妳可以自由奔放，也可以規律嚴謹。最重要的
是...展現出只屬於你自己的幻想。」
「我的心...還有幻想...？」
「愛麗絲，我要放手了。」
「啊，可是...」
「我繼續在這也只會對妳造成阻礙，準備好了嗎？」
「沒有問題。」
「在節奏告一個段落之前，不要讓它停下來喔。」
神綺放開手，飛到了一旁的樹蔭下。
沒有人注意到神綺在做什麼，他們的視線始終集中在人偶上面。
人偶的動作並沒有因為神綺的離去而產生一絲紊亂，它們只是不斷地舞著...
舞出女孩的心。
舞出女孩的幻想。
「愛麗絲是第一次操作人偶嗎？」
出現在神綺身後的，是寺子屋的教師。
「是呀，我想任由那孩子自由發揮。」
「第一次就能如此上手...不愧是妳的女兒。」
「謝謝...沒有比這更好的讚美了。不過，愛麗絲的才能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妳看，大家都笑得很開心。看來用不著我替愛麗絲操心了。」
「我想以後應該多帶愛麗絲來人里來，她還需要和同年齡層的孩子有更多交流經驗。」
「我也希望，只是...」
「只是？」
慧音鄭重的表情，讓神綺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人偶的動作一停止，如雷般的掌聲跟著響起。
愛麗絲輕呼一口氣，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
體力和魔力應該都有所耗損，但愛麗絲毫不覺得疲累。
那是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感覺...宛如一張又一張的新曲不斷的浮出腦海。
愛麗絲還想繼續操弄人偶，而人偶也在呼喚著愛麗絲。
就再來一段吧───愛麗絲這麼想著。
不過，某人的叫喊打斷了愛麗絲的動作。
「喂～～～！妳是魔法使嗎？」
愛麗絲一眼就察覺那個人的存在。
那人是個年紀只有六七歲的小女孩。她穿著的衣服雖然很普通，卻也有一頭讓人無法忽視
的亮眼金髮。大而清澄的眼珠子不斷的轉動著，像是在渴求眼前的新知。
「妳是魔法使嗎？」
無視他人訝異的眼光，小女孩又問了一次。
「我......」
遲疑了數秒，愛麗絲報出了自己的稱號。
「妳說魔界人來到幻想鄉的次數太過頻繁了...？」
聽完慧音的說明，神綺愉悅的心情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
「沒錯。由於魔界人和魔界生物毫無限制的流入幻想鄉，這對大結界的平衡多少產生了負
擔。而且妖怪退治的事件也開始增加了。再這樣下去，『博麗的巫女』一定會有所動作
。」
「現在的我，好像也沒什麼資格去約束她們...」
「話不能這樣說，您應該能明白事態的嚴重性。」
「我很清楚.......慧音小姐，謝謝妳的忠告。」
「假如我的力量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請儘管吩咐。」
「謝謝妳，我會好好考慮的。」
神綺又將目光轉回愛麗絲。
祭典以及人偶構成的組曲尚未結束。
然而，在神綺的心底...似乎有樣事物已經先畫上了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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それは夢，山々の眠を映す遙かな息吹
それは想，金色の波に搖れる黃昏への憧憬
それは封，再生のため燃える炎の搖らぎ
それは印，歷史の狹間に刻まれる白き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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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IrisAyame 來自: 218.169.50.35 (03/26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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